林子墨搖搖頭,這小丫頭,真是,風風火火的。
不過,那些人的確該收拾了呢。
趁著還有些時間,那他也去做點兒事吧。
這么想著,他也沒在家呆著,直接開車離開,去找那些人算賬。
而柳氏武館里,原本志在必得的一擊竟是突然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變故。
李師父有些驚魂未定的對手突然斷了腿,只覺得毛骨悚然。
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啊
“好哇,你竟然在鞋上安裝了刀片!”
許宏文原本也緊張的看著場上的戰斗,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住了。
但是他反應比較快,且他站的位置比較特別。
這不,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了那斷腿鞋上的刀片。
一瞬間,他的目光就變了,這是明晃晃的想要下殺手啊!
他這話一出來,直接就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條斷腿上的鞋。
那皮質的鞋上,有一刀鋒利無比的刀片。
一時間,整個武館都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哪怕是跟著武者一起來踢館的人,都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情況。
不是說要正大光明的踢館么?
可現在這是什么情況?
不論黑道還是白道,都有自己的規矩。
像比武,踢館這樣的事情,作弊那都是可恥的。
要么,你直接帶著人直接把人打死打殘,不要提什么踢館不踢館的事兒。
要么,就老老實實的比試,而不是像這樣,一邊說著踢館,暗中又來陰的。
這是很讓人看不起的行為,就是他們自己人,也看不上這樣的操作。
短暫的安靜之后,武館就熱鬧了起來。
那武者的腿已經痛得麻木到感覺不到痛。
此刻,被所有人指指點也是來了氣,沖著自己的小徒弟就是一陣亂罵。
并且讓他們趕緊將自己送去醫院,沒看到他腿都斷了嗎,真的是一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
他之前怎么會收這樣的蠢人當徒弟呢?
他徒弟面皮微動,垂著的手微微卷起,像是想握成拳一樣。
不過最后他還是松了下來,這畢竟是他的師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不可能不管師父的。
“哼,出了陰招沒個說法就想走?你做夢!”
看到他們想走,許萱目光不善的看著這些人,叉著小腰直接就開罵。
嗯,她罵得倒是比較文雅,至少沒有出口成臟。
不過,她罵人都不帶重樣的,還真是把人罵懵了。
也不知道她到底哪兒來的底氣指著高手鼻子罵。
她實力不怎么樣,但是罵功是真的可以。
正往這邊趕過來的柳詩樂都被這小姑娘逗樂了。
要是好好培養一下,她以后或許會變成敢懟天懟地懟死人不償命的毒舌大佬?
不過,沒得實力就這么懟人,怕是容易夭折啊。
但她的膽子很大,倒是可以好好培養一下。
心里有了想法,柳詩樂的速度就更快了。
于是終于在那武者惱羞成怒之前趕到了武館。
看到柳詩樂突然出現在武館,那武者的瞳孔微微一縮,不是說她死了嗎?
為什么人又好好的出現在了這里呢?
“怎么,以為我死了?”柳詩樂看著這人,涼涼一笑。
她說完,也沒再理會這人,直接就去看張師父。
把了個脈,發現他是中了毒,又受了些內傷,雖然有些麻煩,但不會沒了命。
所以她也沒有理會那些人,而是拿了一顆藥喂給張師父,然后拿出銀針給張師父治療起來。
張師父這會兒是真的有些慘不忍睹,鼻青臉腫,嘴角還溢血。
其實吧,他這樣子,遇到的要不是柳詩樂,那還真撐不了幾天。
她有些生氣,張師父都受了傷都沒人送去醫院,只是被人扶著在一旁等著。
這是讓他在這兒等死呢嗎?
她真心誤會了,他一出事,許老爺子就想送他去醫院來著,但他死活不肯。
說是他就算死也要死在武館里,誰勸都不聽。
他本來就是武館的兩大教練之一,李師父被人挑戰了,也沒時間強制將他送去醫院治傷。
所以,他這才一直呆在武館,沒被送去醫院。
解毒,治傷,一氣呵成。
處理好張師父的傷,柳詩樂的目光才定定的落在斷了腿的武者身上。
“說吧,你們又是誰派過來的?”她的目光落在那正閃著寒光的鞋子上。
這鞋子,設計得還挺精巧的,或許,該給自家大哥二哥也弄那么一兩套?
那武者的臉,這會兒已經白得跟鬼一樣。
不僅如此,他渾身都在打顫,不是痛的,是怕的。
他知道俱樂部的事,如果知道這個女人會出現,他絕對不會來這里找麻煩。
那些人說了她死了,他這才壯著膽子,并且仗著自己有裝備,這才來的。
可是看著面上沒有半點兒表情的花國女人,他眼里更多的是驚恐。
這一刻,他覺得死了都比現在這樣好。
“你這個女表子,你殺了我吧,否則,你一定會后悔的!”
最后,他還真就這么硬氣甚至激怒于面前之人。
柳詩樂目光幽幽的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間。
然后,就看向他身后面色發白的年青男女們。
然后,她歪了歪頭,看著他們,認真地道:“你們有誰知道他聽了誰的來而來?
老實說了,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否則……”
真當她脾氣好呢?一次次的來挑釁,不付出點兒血的代價,就別想走!
就算不會要了他們的性命,都能讓他們以后再也習不了武,作不了怪!
她的目光很平靜,平靜得讓人以為半點兒危險也沒有,可誰都不是傻子。
躺在旁邊的師父/大師那腿是怎么斷的,誰知道?
反正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看到,明明是他馬上就要取勝了,結果……
一想到這個,他們就有些害怕,怎么辦?
“柳,柳館主,我,我真的不知道,您就饒過我們這一次吧。
我們,我們只是來湊個熱鬧而已。”
隔了一會兒,有人頂不住壓力,帶著哭腔道。
柳詩樂掃了這個抹著眼淚的小姑娘,神情半點兒未變,只是安靜的看著他們。
順帶的,還給李師父檢查了一下。
李師父也受了一點點兒傷,不過不嚴重。
擦點兒跌打傷藥,再泡幾天藥浴就好了。
她漫不經心的樣子,讓柳氏武館的學徒們佩服,卻給了對方莫大的壓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受傷的武者已然感覺到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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