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林先生的第一印象,確實還可以,畢竟林先生家世不錯,有錢,有事業,就像是林先生對于我的第一印象也還不錯,畢竟我年輕漂亮,還是個處。”秋杳就像是扒皮一樣,將兩個人的心思,正大光明的扒了出來。
大概沒想過,秋杳會這樣耿直,林順明倒是想說些什么,可是秋杳并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而是踩著林順明的喉嚨,接著說道:“林先生可能覺得,我這些外在的條件可以抵過并不算好的出身,但是在我這里,林先生的這些外在因素,卻不能抵了林先生年紀大,二婚,還有兩個孩子這些負面的條件,所以我對林先生并不滿意,也不希望林先生以后還要糾纏下去。”
林順明面色能好看就怪了。
此時,秋杳輕輕提起了裙擺,穿著高跟鞋的jio重重的踩在林順明的喉嚨那里。
秋杳這一jio力道雖然控制了,但是普通人也受不了這樣一直踩著。
而且還是喉嚨這樣特別致命敏感的位置。
如果不是秋杳jio下留情,剛才那一jio下去,可能就會送林順明當場去世。
起身之后,簡單的將自己這一身的狼狽收拾了一下。
再抬眼就看到不遠處的小林太太,還有自己的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已經嚇傻了,在他們眼里,高大勇猛,無所不能的父親,居然被人輕飄飄的就摞倒了,而且還壓在地上,半天反抗不了。
小林太太也是嚇著了,她是萬萬沒想到,袁家的這個繼女,身手如此了得?
這樣的人,真嫁到他們林家,小林太太感覺到陣陣窒息。
等到林順明走近了,小林太太這才反過來,自己嚇傻了,都忘記兩個孩子的事情了。
轉過身,這才發現,年紀小的侄女已經嚇尿了。
林順明也嚇了一跳,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其它的,孩子重要,再加上自己這一身的狼狽,也不太好出去交際。
帶著兩個孩子悄悄的離開,讓小林太太幫著簡單應酬一下,林順明便先走了。
搞完了林順明,昨天還手掄了趙雪如,樂子找的差不多了,秋杳對這場宴會,也就沒有了期待。
避過了眾人直接回了昨天晚上睡過的客房,把衣服換了一下。
禮服放到了床上,至于趙女士之后怎么樣處理,那就不關她的事情了。
小林太太過來匆匆告別,言語之間,對于秋杳也是閃爍其詞。
小林太太敢說什么?
林順明一米八多,接近兩百斤的壯漢,秋杳單手輕飄飄的就摞倒了,她能不慌,還是能不怕?
她們林家可是不敢要這樣的女金剛。
所以,還是算了,算了。
打擾了,告辭!
趙女士一臉的不明所以,不過為了不失面子,還是客氣的將小林太太送走。
等到她回過頭來,想找秋杳的時候,卻發現秋杳已經離開了。
趙女士差點沒氣出心梗。
“靜秋可能是應付不來林先生的孩子,所以鬧了脾氣,沒關系,慢慢來,總會好的,媽媽別生氣。”趙雪如這個時候,一臉乖巧懂事的過來安撫趙女士。
“她有什么不滿意,啊?”趙女士是不太明白,林順明這么好的條件,秋杳還要挑什么,還要鬧什么?
不過就是兩個孩子而已,她這一路不是這么走過來的嗎?
此時的趙女士顯然已經忘記,自己這一路走過來的辛酸,只想著最后的成果。
當然,這跟她本質上,對于秋杳并沒有母女情誼很有關系。
若是真心疼愛自己的女兒,又怎么舍得讓自己的孩子去給人當后媽?
也是因為并不是真心疼愛,所以根本就不會管,秋杳的心里會不會難過,能不能接受。
如今趙女士能看到的,只是她的利益。
“靜秋可能只是一時鉆了牛角尖,會想明白的。”趙雪如趁著秋杳不在,瘋狂的給她上眼藥。
可惜,秋杳并不在意。
打了車回家,便開始刷卷子看書。
對于秋杳來說,高考才是最為重要的。
其它的,不過就是過路的風景而已。
收回jio,放下裙擺,秋杳輕描淡寫的補了一句:“我雖然出身普通,但是家世清白,并不覺得比林先生差了什么。”
秋杳說完,整理了裙擺就離開了。
留下林順明躺在那里好半天之后,這才捂著脖子,慢慢的爬了起來。
說完之后,秋杳腳上一個用力。
林順明:……!
他距離當場去世,可能就差了一厘米。
不過,好在就這一下子,秋杳又松開了。
到底還是在別人家的宴會上,鬧大了不太好看。
說到這里,秋杳突然笑了笑,在林順明一臉不解的注視之下,復又開口:“當然了,如果林先生覺得自己命大,或者說是自己的兩個孩子命大,盡可以來招惹我試試。”
林順明被踩的說不出話來,有那么一瞬間,他似乎看到了死神收割的鐮刀。
也好在外面似乎很熱鬧,所以并沒有人注意到這里。
不然的話,林順明今天里子面子全都得沒有。
兩方距離不遠,剛才那一瞬間,自己一個過肩摔之后,又猛的一jio踩上了林順明的喉嚨,不僅小林太太看到了,林順明的兩個孩子也看到了。
此時兩個曾經欺負原主的熊孩子已經嚇傻了。
力道沒用多少,但是足夠林順明受的了,此時的林順明甚至覺得氣息都緊了很多。
“林先生,我不管在你眼里,或是在你心里,這個挑貨論和被挑貨論是怎么看,怎么想,怎么樣來判定的。但是在我許靜秋這里,你那一套說不通。先不說,趙女士管不到我,便是她能管到我,我也不是提線木偶,任由她說什么就是什么。”秋杳說到這里,抬頭看了看不遠處,帶著兩個孩子的小林太太一眼。
秋杳不好跟兩個四五六不懂的孩子計較,但是可以幫他們背后的熊家長,好好的糾正一下三觀。
“我的撫養權在父親那里,趙女士也只是短暫的監護了我一下,對于我的事情,她還沒有權利,指手劃腳,便是她有,你覺得我會聽?還是說,她有讓我聽的本事和資本?”秋杳一邊說,一邊看著面色越發不好看的林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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