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然聽了后,好半會舒一口氣,說:“花朵姐姐,這一路只怕會不平順吧?府城大人這個位置現在就是一個大火爐吧?”
凌花朵瞧著她半會,然后聽一聽四周的動靜,說:“走吧,你帶我去客房吧,我們到哪里好好的說一會話。”
喬云然在凌花朵四處打量的時候,她也跟著聽了聽四周動靜,她和凌花朵走向客房的時候,很有幾分慶幸說:“過年前,我讓人打掃過客房,想著,你年后應該會來一趟的。”
兩人進了客房后,凌花朵點亮了燭火,兩人坐了下來,凌花朵伸手擦拭一下桌面后,抬眼瞧著喬云然說:“你院子里的下人們還是盡了心。”
喬云然瞧了瞧她的手指,嘆息道:“花朵姐姐,我現在盼著局勢早一日平穩下來,你不用過現在這種日子了。”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笑了起來,說:“我們就是退了下來,只怕也過不了什么安穩的日子。眼下,我們也不想將來的事情。”
凌花朵和喬云然說了說事情的經過后,在喬云然震驚的眼神下,嘆息道:“然兒,妹夫年青資歷不深,如果不是眼下這般的情況,論資排輩,還真輪不上妹夫暫時來接任這個位置。”
喬云然明白凌花朵的意思,直接說:“我們明天就打包好行李,爭取早一日出發,只是到了府城后,最初的時候,要居住在什么地方,還是要勞煩你和姐夫費心。”
凌花朵笑瞧關喬云然點頭說:“我們在府城租了一處院子,來的時候,已經讓下面的人趕緊整理出客院,你們暫時先住在我們租的院子里面,別的事情,以后慢慢安排。”
喬云然和凌花朵打聽府城的事情,凌花朵和喬云然提了提幾位官員夫人的行事作風,她提醒喬云然,前府城大人夫人是軟硬不吃的人。
喬云然苦著臉瞧著凌花朵,說:“她現在最不想看到就是我,我只能夠客氣對待她。”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愁眉苦臉的樣子,說:“然兒,府城大人的事情,內里面有許多暫時不能夠說的事情。她要是聰明的人,這一時不會得罪你的。”
喬云然但愿府城夫人是一個聰明的人,她舒一口氣后,又嘆氣說:“我聽府城的人最喜歡熱鬧,府城夫人喜歡在家中舉行酒宴。可是我不太喜歡這樣的人情來往。”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不說話,她在通縣和通城后,沈洛辰對她都沒有這方面的要求,沈洛辰有心往上面走,在這方面肯定是有自個的想法。
有的時候,官員家人守獨的行事,對官員反而有好處,這樣一來,與他對立的人,輕易也抓不住官員的把柄。
第二天,沈宅的人悄悄收拾起行李,沈洛辰照舊去官府值守,喬云然和三個兒子說了,今天要和凌花朵夫妻玩耍躲謎藏的游戲,他們不能夠大叫凌花朵夫妻,只能夠低聲叫。
沈尚可年紀大一些,聽喬云然的話,有些好奇瞧了瞧喬云然和凌花朵面上的神情,喬云然便悄悄湊在他的耳朵邊說:“姨和姨夫來我們家玩耍,只想陪你們兄弟玩耍,不想見外人。”
沈尚可立時明白的點頭,他沖著凌花朵低聲說:“姨,我和弟弟都不會大聲音說話,你和姨夫安心在我們家玩耍兩天。”
凌花朵伸手摸了摸沈尚可的頭發,低聲說:“好,過兩天,我們一起出發去別的地方,你也要照顧好弟弟們。”
沈尚可轉頭好奇問喬云然:“母親,我們要去哪里啊?”
喬云然伸手摸了摸沈尚可的頭,還是選擇實話實說,沈尚可聽后面上露出舍不得的表情,說:“母親,我們以后不會回通城來了,我明天可以去和夫子還有小伙伴道別一聲嗎?”
喬云然明白沈尚可的心思,她仔細的想了想,說:“可兒,你父親陪你去給夫子拜年,但是你不能和夫子說,我們要走的消息。你要是應承下來,我便和你父親說一說。”
凌花朵伸手扯了扯喬云然的衣袖,她不贊同喬云然的這個決定,喬云然抬頭和凌花朵解釋說:“花朵姐姐,可兒是一個懂事的孩子,他要是應承了我的話,他能夠說到做到。”
沈尚可在一旁趕緊點頭說:“母親,我不會說,我以后可以寫信給夫子嗎?”
喬云然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臉,笑著說:“母親不會攔著你和夫子書信來往的,但是你們書信來往,要經過你父親的手,明白嗎?”
沈尚可笑著連連點頭,他跑去和兩個弟弟說話,凌花朵瞧著喬云然感嘆道:“然兒,你這方面象了喬叔,我記得喬叔以前就是這樣的對待你,我當年很是羨慕你。
我爹從來不和我商量任何的事情,他只會和我說他做的決定。當然我也是明白的,我那個時候年紀太小了,只有喬叔那樣的人,才會和年紀小的女兒商量大小事情。”
喬云然瞧著她追憶的神情,說:“凌叔已經續娶了妻子,你和姐夫又不見得一定要回到平河城,你們可以想一想去京城當差的事情。”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笑了,說:“我們年紀大了后,還是打算回平河城,特別是你姐夫心里面念叨著的就是平河城的山山水水,我們以后住在城外,種上幾畝地,過一種自在的田園生活。”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面上的神情,低聲問:“花朵姐姐,家里面的事情,都差不多了?”
凌花朵搖頭說:“我們現在想明白了,有的事情,避開了,心里面還是會想念,還不如回去面對,或者有好的結果。”
喬云然想起年少歲月里面,她一次又一次瞧見喬兆拾往北望的目光,點頭說:“花朵姐姐,這樣也好,你和姐夫將來不用在異地冥思苦想著故地了。”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面上的神情,好奇問:“然兒,你現在還會想念蜀城嗎?”
喬云然瞧著她搖頭,說:“我們后來去過蜀城,我爹爹說,那一次就是去告別的。我們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們,幾年不見,大家都陌生了,見面后,也沒有多少的話可以說。”
凌花朵對此太有體會,連連點頭說:“然兒,你別說幾年不見從前的小伙伴,大家見了后,很是有一種陌生感覺。
我和你說一說我的妯娌們吧,我們隔一兩年不見,有的已經無話可以說,有的又要再一次交往起來。可惜我們一走又是一兩年,我如今覺得對不住自個的孩子,別的人,我全部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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