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喬云然目帶驚訝神情望著她:“母親,誰在你面前非議了什么事情?”
戴氏瞧著喬云然的神情,嘆道:“我覺得我對你們一視同仁,可是你們姐弟還是親近你們的父親。”
喬云然瞧著戴氏面上的神情,一下子笑了:“母親,你可以說我們姐妹和弟弟們表現得親近父親一些,還有惜兒也一直是最親近母親的。
再說我和弟弟們也知道母親養育我們不容易,我們一樣的孝順你。”
喬云然認同戴氏的話,仔細的想來,戴氏對他們姐弟還真是一視同仁,她只是一時表現得疼愛這個孩子,一時又表現得疼愛那個孩子,然后最后她大約最疼愛的還是喬云惜。
戴氏審視般的瞧著喬云然,她這種直性子,怎么會讓姑爺把她捧在手心里面呵護?
果然各有各的命,傻人就有傻福,喬云惜就是太過聰明了一些,小姑爺才沒有那么的珍惜她。
戴氏和長女相處總是不那么順暢,戴氏和喬云然提及江南戴家傳來的消息,戴叔戴嬸的身體越發不好了,戴氏心里面便念叨起江南的人和事。
喬云然轉頭把這事說給喬兆拾聽,勸道:“父親,母親這般的思念叔外祖父叔祖外祖母,小弟有空的時候,由小弟陪著母親去一趟江南,了一了她的心愿吧。”
喬兆拾想了想,終是點了頭:“你母親有這個意思,我要清兒把假期排了出來,由他陪你母樣走一趟。”
喬云然瞧一瞧喬兆拾面上的神情,再想一想江南現在的情況,說:“父親,江南現在局勢已經好轉了許多,母親原本便是江南人,小弟也算半個江南人,他們這是回故家。”
喬兆拾明白喬云然話里的意思,他卻不想讓女兒心里面多擔一些事情,點頭道:“你們在江南的時候,你母親透露過想回一趟江南的意思。那個時候,我不敢放她走,現在是時候了。”
喬兆拾轉頭把好消息和戴氏說了說,戴氏聽了后連連點頭表示,她只是想回老家走一走,還有想探望一下叔叔嬸嬸,她絕對不會再去旁處。
喬柏清自然是依從喬兆拾的安排,相比兩位兄長已經當差了,他還是學府里面繼續用功讀書,他自然是有假期,而且他也愿意陪戴氏走這一趟路。
喬柏清妻子聽說了,她向喬柏清表達愿意同行的意思,喬柏清不語后,她轉頭和戴氏表示想要陪伴的意思,戴氏有些心動,但是她要和喬兆拾商量一二。
喬兆拾不反對小兒子夫妻陪著戴氏一起去江南,但是他要求喬柏清先去問一問岳家的意思。
喬柏清岳家自然是贊同女兒跟著女婿一道出門,甚至于表示,他們愿意把外孫接到家里面來照顧。
四月的時候,喬柏清夫妻陪同戴氏回了江南,沈洛辰安排身邊一位長隨陪同在他們的身邊,喬云然私下里面和喬柏清說了江南各地威正鏢局的位置。
五月,沈洛辰接到正式外派的公文,地方距離京城只隔了一座城,這一次沈洛辰是省府的知州大人,而且筑省現在的情況,只比當年江南略微好一些。
上面安排沈洛辰過去,一是在江南的時候,沈洛辰是難得的能夠維護穩定的官員,二是沈洛辰的官聲相當不錯,三是沈洛辰在吏部表現出踏實jing干的一面。
沈洛辰上司有心結交他,便把這三個意思透露給他聽,沈洛辰也愿意結交上司,自然傾聽了上司的話。
沈洛辰把這個好消息知會了沈喬兩家人,喬家人對此表示了恭喜,沈家容氏聽后大怒,她認為沈洛辰這是有心帶著妻兒避開她,甚至于她差點要放話,要留下喬云然和孩子們盡孝心。
沈守達搶著攔阻下來,他很是生氣的瞪著容氏:“幾年了,你一直糊涂著行事,你已經差點毀了老大的前程,你現在要毀了辰兒的前程,我就敢休妻。”
他們成親這么多年,沈守達還是第一次雙眼滿滿寒意瞧著容氏,一時之間,容氏傷心不已,她不想退讓,但是她同樣明白,沈守達這個人說到做得到。
容氏瞪眼瞧著沈守達:“老爺,別人家兒子去外地赴任,兒媳婦都會留在父母身邊盡孝心,我這樣做,錯了嗎?”
沈守達瞧著容氏面上的神情,諷刺說:“夫人,你這樣做是沒有錯,外人最多閑話你這個婆婆對待兒媳婦太過苛刻了一些。”
沈守達不會和容氏說,沈力維過世前,他一再交待沈守達,他們夫妻不要分開沈洛辰夫妻,喬云然是非常旺夫的女人,沈洛辰和她在一起利大于弊。
沈守達記住了沈力維的話,江南當年的情形非常惡劣,那幾年,沈洛辰能夠平順在江南當官,而且還曾立下了功勞,足以證明喬云然是旺夫之人。
容氏現在瞧著兩個兒媳婦相當的不順眼,她心里面一煩悶,便喜歡招沈培琴回家說話。
沈培琴很快知道沈洛辰外派的消息,她當下就表示出不高興,沖著容氏道:“母親,你怎么也不攔一攔二哥,在外面當官,哪里有在京城當官威風。
母親,一定是喬氏和二哥說了什么話,二哥才會做這樣的糊涂決定。”
容氏心里面還是知道兩個兒子的品行,她是不認同沈培琴的話,瞪眼瞧著女兒道:“你二哥不是軟耳朵的人,他是先斬后奏做下的決定。
你父親都攔不住你二哥的沖動,我怎么攔得住你二哥的行事。行了,我叫你回來陪著我說話,你反而說一些讓我心煩的事情。”
沈培琴嘟嘟著嘴,沈洛辰不在吏部當官,對她男人的前程也有一定的影響,而且她最生氣的是沈洛辰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他都不曾知會他們夫妻一聲。
沈培琴隨意和容氏說了幾句話,容氏瞧著女兒面上的神情,也不想為難她,只能夠讓她早早走,而且提醒道:“琴兒,你直接出大門,可不要半途去尋你二嫂的麻煩。”
沈培琴聽容氏的話,回頭道:“母親,我最不耐煩那個女人,你別和我說那個女人的事情。母親,我還記一巴掌的仇。母親,你是婆婆,你不能這般輕易的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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