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奶奶”
寶淳和寶汐一左、一右,同時歡叫。
只是,寶汐聲音過高,一下子就蓋過了寶淳的聲線:“舅媽做了好好吃的蒸蛋!”
“是焦糖蒸蛋,寶淳都學會了!”寶淳不落后,緊接著說道。
“小媽、爸,你們回來地正好!”
見弟媳叫了父母后,就先一步轉身進廚房去拿焦糖蒸蛋,霍玉珍臉上露出歡笑:
“你們快坐下來,嘗嘗秀兒做的小午點!”
倆個娃兒同時點頭,說道:“非常美味哦”
“真的?!”
陸叔琴見到一家子都在歡笑,跟丈夫擔憂一路的臉上,同時展露出了笑意,樂呵呵地道:
“那奶奶和爺爺,可要好好嘗嘗了”
可以說,魏秀兒這一道‘焦糖蒸蛋’,真的給了霍家人不小的驚喜,原本氣郁的眾人,吃過這小午點后,個個心情都不錯。
就連寶汐和寶淳玩在一起,看起來也高興多了。
至于大姑姐婆家私事,魏秀兒是不好跟她提的,但是這不妨礙她跟霍立釗說一聲啊!
要是真是身體有病,趁著年輕,早點做檢查,早點治療,要不再兩年,計劃生育一實施,姐夫又在基關那上班,就不好再生第二胎。
“老霍,你先睡一會兒,晚上你要跟立釗守夜。我正好吃飽了,去衛生院換立釗回來歇個晌午,順道讓他送秀兒回家。”
見孫女和兒媳相處地好,陸叔琴小聲跟丈夫商量,“你五點半左右過來替我,我好回來做晚飯。”№Ⅰ№Ⅰ
霍文嶧覺得合理,頜首朝著妻子道:“嗯,該這樣。這幾天,得辛苦叔琴你了。”
“啥辛苦不辛苦的,瞎說,大哥這幾年,也沒少幫咱們。你別胡思亂想,正經歇上三個小時,知道嗎?”
“是是,夫人的話,為夫一定聽。”
陸叔琴瞧著丈夫作弄的樣子,笑瞇瞇地嗔他一眼,這才跟繼女說明一下情況……
正好這時,秀兒被倆娃一左一右拉上二樓,要去探索她們倆姐妹的‘秘密機地’。
倒是婆媳沒能說上一聲,陸叔琴就出門了。
魏秀兒好笑地問,“這里有啥?”
她原本以為是什么好玩的玩具呢,誰知道,原來是倆娃兒在二樓陽臺上,種了不少花草!№Ⅰ№Ⅰ
“媽媽,”寶淳摘了朵小花,舉到媽媽眼前,說道:“這是太陽花,漂亮!”
寶汐也不輸人,拉著魏秀兒湊近花草堆,快語直道:“舅媽,這是含羞草,可好玩了!我最喜歡跟它玩了!”
說著,小女娃還拿著手指去戳它的味子,看著它的葉子閉起來,她“咯咯”地大笑,性子相當爽利活潑。
“嗯嗯,這里有海棠花,有刺,痛!”
“舅媽,這是我媽媽種的月季花,我家里的月季花,就是從這里剪了枝條種的!是它們的子子孫孫哦”
魏秀兒跟精分一樣,聽著左右兩個女娃兒,一人一句的介紹著她們各自喜歡的花兒,可真是讓她哭笑不得。
她這左右轉頭,都要轉暈了!№Ⅰ№Ⅰ
“寶淳、寶汐知道的可真多,咱們先歇會兒,去樓下喝口水,咱們再繼續?”魏秀兒求饒地問道。
這倆娃兒,真的非常愛比較逗趣兒。
你說一句,我就接一句,這是長時間相處下來的默契啊!
周寶汐拍拍手泥巴,“是說渴了。”
“下樓喝水”
霍寶淳眼睛一亮,討好道:“媽媽,你不用動,寶淳去給你拿水上來哦!”
“那舅媽,寶汐給你拿糖果,好不好?”
“……行。”
魏秀兒暗里暴汗,僵著嘴角笑意,苦逼回道:“謝謝寶淳、謝謝寶汐!”
她現在,只覺得耳朵里有一百只鴨子在嘎嘎叫!№Ⅰ№Ⅰ
見兩娃上下樓很穩,她這才縮回陽臺。
快速喝了大半杯純凈露,她才松懈的靠在墻上放松身體。
因著沒醫治心疾的藥物,平常時候,她都是在飲用純凈露,以求這般來增加身體素質。
這一天又一天地過,她偏偏還沒做出一枚靈葠丹,郁悶。
現在藥材來源難,更別說玉石來源了……
她想了一圈親戚人選,發現人脈最廣的,還真只有她現在的丈夫霍立釗——
真沒人選,她就只能找他尋藥材了。依眼下看來,連玉石來源,也得在他身上開展哦!
“唉”魏秀兒小小嘆了一聲氣,她現在啥也沒,求人都覺得沒底氣……№Ⅰ№Ⅰ
突兀地,她聽到樓梯傳來“咚咚”腳步聲,幾聲就沒了。
她以為兩娃兒跟她鬧呢,她縮著身子,見人影冒出來了,她撲上去一抱,哈哈一笑:“我抓到了!”
咦?不對啊!
“媳婦,恭喜你抓到了!”
霍立釗莞爾輕笑,垂頭看著抱住自己大腿笑得甜美的嬌妻,在她放手前,將她迅速壓在墻上,欺身往她嘴角淺啄了下,“有獎。”
“你!”
怎么小奶娃變成大流氓了!
“媳婦,地上涼。”
“哎你干嘛!”
見妻子面上露出防備樣,霍立釗輕哂一笑,抱著她往回房走,“我剛剛聽到你嘆氣,是有什么煩心事嗎?”
“哦、藥!”
魏秀兒摟住霍立釗脖子瞇著眼睛,仰頭盯向他,老實回道:“我剛剛想到要給你寫藥方,就想到德一堂,不高興。”
確實不高興,要藥材、藥材沒有;要玉石、玉石告罄……
渾身上下,她就只能氪地起血,悲催啊!
“很急著要?那媳婦你先寫出藥材和藥量,我今晚先幫你掏摸出來,不管多少,我都會在出差前,給你送過去。”
魏秀兒拉過他塞過來的紙筆,配合地在他書桌前坐下,回道:
“也不是很急啦,你先處理好大伯和我大姐的事吧,我手上有那株人葠,短時間是不急著其他藥材啦”
光是靈葠丹,衍生藥瓶就要二十五天來醞釀啊,她得在醞釀前先備足純凈露……看來往后,這純凈露不能亂用了。
“沒事,你不急著要用,就先寫來藥材來,我好先備齊。”
“好吧。”
聽他這般說,魏秀兒便伏身寫字了。
見妻子聽話在寫藥材,霍立釗去倒了杯水喝完后,拿著杯溫開水才再回房間,放在書桌上。
他走到一側的書柜旁,打開書柜抽屜,從里頭拿出個筆盒大小的木盒子,擦拭干凈后,這才拿到書桌上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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