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我是不是做錯什么了?你都不理我了。”
魏秀兒見到丈夫提著菜,還帶著她小哥回來,先是一愣,然后輕笑,湊到小哥身邊,就站在院子一角里,兄妹說著。
她其實還是有點心虛,就怕原身又給她留下什么黑鍋了啊
魏國慶瞟了眼,一副討好之色的幺妹——他暗嘆了一口氣,沒辦法,誰讓這是自己幺妹,他難道還能真跟她生氣嗎?
“小哥,你這是什么眼神?咱們是親兄妹,你有話就直說啊,我就算是做錯了,你也得說出來,要不然我哪里知道我錯在哪里了?”
魏秀兒踢了踢腳邊小石子到一邊上,見到小哥這神色,她更心虛了怎么破?!
“行,那我直說了。”
魏國慶點頭,瞧著嬌小的幺妹站在面前,他到底還是忍住抽煙的動作,直接質問她:“去年,葉知青返城時,是不是給你送了一封信,讓你帶給我的?你為什么沒給我?”
“葉知青?”
魏秀兒懵了下,回憶了會,試探的問道:“是下放到咱們大隊,有好幾年的葉婷婷嗎?”
原身有這個姑娘記憶,葉婷婷返城離開前,確實是給了原身這么一封信!
就是不知葉婷婷運氣不太好,還是這葉婷婷心有點大,下大雨天來給原身強送一封信!
原身那會兒還沒高中畢業哩,正好從市里學校放假歸家,眼見要下大雨了急匆匆要回到家,半道上被葉婷婷截住,還特么的被大雨淋了一身濕——
就一普通的信封袋,被大雨一淋,字都糊了……還怎么送信?
“小哥,我記得有跟你說啊!”
魏秀兒睜了睜眼,解釋道:
“那天我從市里放假歸來,眼見馬上要下大雨了,急沖沖回家,半道上,突然被葉、知青強塞了一封信,沒想到家門沒到,就被大雨淋了一身濕,信都糊了!
我被阿娘訓話時,還特意將那封信塞給你手上,跟你說明了情況的說!”
瑪耶,幸好原身因為淋濕身的原因,特意跑到小哥面前抱怨,要不然,這真的又是一黑鍋哇!
話一說完,魏秀兒就不高興的撇了撇嘴,“小哥,這件事,不怪我吧?”
而魏國慶神色卻一頓——
因為他突然也回過神來,那一場雨,讓向來身體不壯的幺妹,又病了一場,所以才會名落孫山!
魏國慶捂額輕笑了一聲,見到幺妹輕輕拉了拉他手腕,還像舊時那般朝他撒嬌,他抬手揉了揉她青絲,“不怪幺妹。”
只是他和她之間,連老天爺都覺得,有緣無份罷了。
那一場大雨,是急時雨,誰也不想的。
葉婷婷沒想到。
幺妹也不是故意,甚至還為此生了病、落了榜,他有什么面皮怪在幺妹身上?!
“小哥?”
魏秀兒眨了眨眼,“是不是,那封信,對你很重要呀?”
其實,不用問,她也能猜測到,最可能的是一封情書!
可是,她小哥可是帶娃的鰥夫,而葉婷婷現在才多大?
二十二有嗎?
她記得,自家阿娘跟她說過這女知青,是挺乖巧勤勞,就是父母是個狠心的,才十六歲,那會兒是七五年,就推她出來下放……而葉婷婷是最后一個返城的知青,去年才走——
小哥這‘老牛啃嫩草’,也啃得太嫩了吧?倆人歲數,差了沒一輪也有十歲了……
“不是,只是那天我喝多了,又遇上老朋友,這才沒想明白,現在明白了,那是小事,不重要。”
“哦,那小哥,你中午留在家里吃飯啦?我明天就要上省城,你有沒有什么事,要我幫手帶話的?”
魏秀兒點頭,見小哥理智,她也不會再糾著這種事來計較,她朝著小哥甜甜笑道:
“小哥,你順便將小姨、還有大哥的地址給我,到時我帶立釗哥上門拜訪去!”
“行。”
魏國慶笑道:“我還要上班,等下班了,我再過來。”
“哦,那你不能糊弄我啊,我可是煲你飯,做大菜的!”
“傻妮子,我先回單位忙了,等會我給你送地址來。”魏國慶哭笑不得的看著幺妹孩子氣的樣子,曬笑道:“不會騙幺妹的。”
目前小哥走了,魏秀兒才回到客廳,瞧著兩娃乖巧的緊,她湊上前去瞄了一眼,跟兩娃比了個“噓”的手勢,她才進了廚房——
嗯,大姑姐也不知道昨晚鬧得有多兇,居然坐在沙發上,就睡著了,兩個娃兒還特么乖的,就坐在餐桌上繼續畫畫,省心的緊。
“媳婦,小哥走了?”
霍立釗聽到腳步聲,就見到小妻子走進來,他停下清理河蟹的動作,問道:“問清楚是什么事了?”
“陳年舊事。”
魏秀兒抱住丈夫腰,額頭頂在他后背上,有點不開心的道:“老公,我好像一不小心,就砍斷了我小哥姻緣線……”
“嗯?”
霍立釗正高興著嬌妻主動,又聽她悶悶不樂的聲線,這下心疼上了,回身抱上:
“媳婦別擔心,小哥他是個成年男人了,再說,能被輕易砍斷的緣分,說明那不是小哥的心上人!”
“啊?”魏秀兒詫異,抬頭望向丈夫,“這樣嗎?”
“當然,媳婦,你要知道,當男人有心想要占有某個物、或者是心上人時,他只有萬丈雄心!”
霍立釗肯定點頭,心里又給小舅哥記了一賬,哄著嬌妻:
“若是小哥輕易放棄了這姑娘,只能說明,這姑娘在小哥心里,并不是很重要。要是真重要,在人家離開時,他就應該去追,而不是安靜的看著她離開。”
“也許,是小哥因為自身原因,退步了?”
“退步就說明可以放棄。可以放棄的關系,媳婦兒你不用掛心,再說,小哥他又不是無能之輩,他要真喜歡那姑娘,知道這件事后,若是沒有后續動作,只能說明這姑娘跟小哥啊,有緣無分。”
“立釗哥,發現你真會哄人!”
魏秀兒聽完后,心里那股悶郁一下子散了,高興的揚眉,“好啦,我和你一起處理,咱們做多兩個大菜,我剛叫了小哥中午過來吃飯呢!”
“媳婦,我也發現了!”
“嗯?”
霍立釗聆聽了下環境,確定安全,勾著妻子入杯就狠親了口,后特別委屈地望著她控訴:
“你特會過河拆橋!剛還喚著老公,這會又被成立釗哥了?”
嗔了丈夫一眼,魏秀兒干脆不推理他,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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