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個成名的神童兒子可是最小的兒子。
但是眼前這一個,現在就已經十二三歲了。
等到王鵬飛做了帝師很多年之后,這個兒子起碼應該已經有二十多歲。
可是在上輩子風云崛起的大燕國朝堂之上,可是沒聽說過這位帝師有一個這么大年紀的兒子。
如果有一個這么厲害的兒子,怎么可能不被人知道?
而且王家怎么可能會把這么一個聰明絕頂的兒子藏起來?
難道真的是小小年紀就已經在戰亂中早夭?
想到這里,宋郁庭忽然感覺有些惋惜。
王青雖然不被他所喜,可是目前為止他發現的王青本事卻非常厲害。
不說揣摩人心,光是沖著王青這一手出神入化的扎人本事。
這絕對是刺殺人的好料子。
而且這個王青腦子靈活的很聰明絕頂,雖然說不上,但是絕對是聰明伶俐。
這樣的人要是早夭了,還真的有點兒可惜。
王小青就覺查到了宋郁庭的目光。
心里也是奇怪。
宋郁庭那是什么目光呀?憐憫,憐惜,同情。
你大爺的,你同情我干什么呀?
現在受罪的那個可是你。
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宋郁庭。
把那衣服用力的意一撕,感覺自己這個狀態有點兒極度暴力。
有點兒惡少撕了良家婦女衣裳的既視感。
不由撲哧笑出聲音。
宋郁庭不解的看著王青。
“王青,你笑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我就是看到你這個傷口傷的這么厲害。所以沒忍住。”
王小青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她回答的這是什么話呀?
正常人聽了這個話,第一反應就是,她這是在幸災樂禍。
宋郁庭淡漠的收回目光。
居然一句話也沒有?
王小青嘆氣,這個宋毒舌居然不和自己頂著來,真是難得。
把這兩支箭終于拔了出來,傷口也沒什么可用的藥。
只能把他那個撕破的衣裳繼續撕的更破一點兒,當成布條開始把傷口扎住。
“把胳膊抬起來,我給你把傷口捆住,不然的話流血不止,可是會死人的。”
王小青看一眼宋郁庭肌肉結實的胸膛,真的想摸一把。
這位大概是他見過幾位患者里面,身材最好的一位,妥妥的八塊腹肌。
就那位獻王爺長的一張臉倒是模樣英俊。
問題是一身的肉,松松垮垮,白的刺眼。
和眼前這一位完全不能比。
宋郁庭抬起胳膊。
王青靠近他。
宋郁庭不由得屏住呼吸。
剛才王青在他后背一直處理傷口,他還沒有那么感覺強烈。
可是現在王青到了他身前給他包扎傷口的時候。
他忽然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要躲開這個人。
王青看一眼肌肉緊繃的宋郁庭。
“你緊張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我就算是要害你,剛才在背后多容易呀!現在都到你跟前兒了,我要敢有什么小動作,你一巴掌還不捏死我!”
王小青那個一臉的嫌棄。
那是得多嫌棄啊。
表情生動到宋郁庭都有些瞠目結舌。
而且這位口齒伶俐到讓自己啞口無言。
“廢話那么多,你這位大夫可不怎么稱職。”
王小青把手里的步條用力一勒。
宋郁庭后半截話沒了。
疼的一蹙眉。
“你不是說你扎了一針就不會疼了嗎?怎么現在還會疼?看來你這一針技術也不怎么樣。”
“宋大人,您講點兒理行不行啊?我這一針下去只能保證一炷香之內您沒知覺。你也不看看這都過了多久。
我要是一針下去,讓你以后都不會覺得痛,您覺得您還敢讓我扎嗎?”
人就在宋郁庭胸前。
說話的時候,帶著一股說不出馨香的味道撲面而來。
宋郁庭咬牙。
“一個男人在身上撲什么香粉?”
這話說的咬牙切齒。
王小青一怔。
香粉?
自己用的香皂。
誰讓她還是保留了現代的衛生習慣,不能用沐浴露,起碼也能用香皂啊。這香皂拿出來還能糊弄大家說是胰子。
“你管我!”
宋郁庭扭過去頭,上刑一樣。
終于王小青弄好了傷口。
“好了,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得盡早出去,要是出不去的話,你這個傷口遲早要發炎,到時候一旦發燒,我可沒辦法救你。”
要是自家奶奶在,她還有各種藥物可以用。
問題是在這密室里面,要什么什么沒有。
真的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啊。
宋郁庭看一眼那條路。
兩個人繼續上路。
還別說他們繞開了這個陷阱之后,后面所出現的陷阱都被宋郁庭一一避開。
王小青都不由得佩服古人的智慧。
就這些陷阱要靠自己出去的話,十有八九那是九死一生了,把小命要交代在這里。
多虧她沒有一開始把宋郁庭給弄死,要是真弄死。
自己大概率也是一起陪葬。
難道說王鵬飛其實有兩個兒子,長子在戰亂之中已經去世。
畢竟王鵬飛以前的事情自己可不清楚,就是知道王鵬飛有七個女兒一個兒子。
看在這個王青這么厲害的份上。
他覺得自己當初沒考慮過殺人滅口真的是明智之舉,沒想到王鵬飛的兒子居然這么厲害。
可是總是感覺哪里不對!
對了。
王鵬飛是帝師,他的兒子王多寶以十二歲的年紀考取了秀才,成為他們大燕國絕無僅有的神童。
那么眼前這個王青是誰?
“那就扎吧!”
回答絕對出乎意料。
王小青詫異,上下打量宋郁庭。
他前一世其實和王鵬飛沒什么交集。
王鵬飛是大名鼎鼎的帝師,尤其是王鵬飛的兒子,那是聰明絕頂,小小年紀就已經是神童。
然后感覺后背剛才撕心裂肺的痛楚忽然漸漸消失了,取代的是一片麻木,仿佛后背那地方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宋郁庭閉嘴。
她是故意的。
宋郁庭蹙眉,跳起眉毛看一眼王青。
“哦,原來武功高強的宋大人也很怕疼啊!”
一針隨著這句話下去。
宋郁庭剛想反駁。
“你那是什么目光?是你自己問的。難道這個答案還有什么錯嗎?”
宋郁庭氣結,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宋大人,我扎一針的話,你就可以沒那么疼。要不要扎一針?”
王小青說這個話的時候,那是一臉的惡趣味。
因為某人想起了那位儀表堂堂的獻王,就是寧肯死也不讓自己扎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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