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櫻瞬間站起身來,“我還有事,我回去了。”說完便瞬間遛出閻羲的住處,跑的那叫一個快字了得。
閻羲笑看著藍櫻那逃命般的速度,不禁搖搖頭失笑出聲。
藍櫻是真的在拼命跑她很怕閻羲會罰她抄寫,或者是背誦什么,那對她來說極其痛苦,不喜讀書就是不喜,怎么也不會變的喜歡起來。
只是藍櫻沒想到路上竟然撞到一人,眼前閻清看著藍櫻那冒冒失失的樣子嘆氣搖頭,他想不明白,閻羲怎么就看中了她,雖說她資質極佳,自己對其也有欣賞的地方,可是,哎
藍櫻也沒想到會遇到閻老先生,不過從他眼神中她看的到不認同三個字,而她也清楚自己剛剛確實是有些失禮,四處跑確實不對,只是她此時也是無法說出什么來。
“這么匆忙是要去做什么?”
“我我急著回去做功課。”
閻清當然不信她的話,要她主動做功課除非夏日能下雪,冬季能開花,不過他也為拆穿“去吧。”
藍櫻到是一愣,就這么放過自己了?雖是疑惑不過現在不走更待何時“是先生。”
藍櫻走后閻清搖搖頭,隨后便走向閻羲的住處。
藍櫻走后閻羲將書案收拾了一下隨后起身來到院子里,只是才出來就見自己叔父來了“叔父。”
“你這是要去哪?”
“去見兄長,師父來尋我何事?”
“你父親的舊傷復發需要一味草藥,閻霜近期有事無法出去尋找,你明日出發去南邊洛河處尋尋吧。”
“是叔父,只是父親的傷勢不是已經好轉,為何又復發?”
“有些事還未到與你說的時間,你且去尋來便是。”
“是叔父。”
閻清看了看閻羲終是沒忍住“剛剛藍櫻是從你這里離開的吧。”雖是問句,但是卻極其肯定。
“是。”
“那丫頭太過冒失。”
“我會與她說的。”
“嗯。”
閻清轉身離開了,而閻羲也是沒有想到藍櫻從自己這里離開會遇到叔父,當然他也清楚剛剛藍櫻是從這里跑出去的,而她剛剛離開不久叔父就來了,也就是說從這里離開沒一會就撞到叔父了,這丫頭該說什么,哎
藍櫻回去后總算是一顆心放下了,她著人性喜歡研究偏門,對于陣法制符以及煉器煉丹等都是極為有興趣的,唯獨念書,她是真的喜歡不起來,所以回來喝了口茶她便拿出自己的小鼎,然后開始煉制一件法器,只是研究許久每每都是最后的時候失敗,這么就也未曾找出原因來,然而她這人,要是琢磨一件事情遲遲弄不明白,那她心里就跟長了草一樣,非要弄得清楚才行,而這期間,別的事情,她根本就無心去理會。
閻羲此時來到了閻霜這里“兄長。”
“坐。”
“兄長找我何事?”閻羲從閻清處出來后,閻霜身邊的一弟子就在半路上告知他,閻霜找他,當時閻羲也只是說稍后就去,以至于藍櫻走后,他才決定來閻霜這里。
“你覺得我叫你來是為了何事?”
“不知,還請兄長提示。”
閻霜自然知道閻羲并不是真的不知道,“好,你與藍櫻怎么回事?”
“兩情相悅。”
閻霜是真的沒有想到這樣的話會從自己的弟弟口中說出來,而他這個弟弟此時更像是換了一個人,“你確定?”
“為什么不確定?”
“閻羲,你從未與女子接觸過,你怎知就是她了?”
“兄長,起初見到她時,我以為她是男子,那時不知為何莫名其妙的就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她,隨后想想也覺得有些好笑,再次相見是在柳家,那時她不知我去,一身女兒裝出現在我面前,起初我很驚訝,但是最后得知她是女子后我卻從心底松了口氣,但那時并不知原因,后來相處中,我的眼神也從未在她身上移開過,這難道不是認定了嗎?”
閻霜看著閻羲,這還是自己弟弟第一次一次性的說這么多話,而且是這么多年來第一次與自己一次性說了這么多話,“看的出來你是真的喜歡她。”
“今生,非她不可。”
“叔父可同意?”
“不管叔父是不是同意,我不會放開藍櫻。”
“她與你也是一樣的想法嗎?”
“我未曾問過她,但是我相信她與我的想法是一樣的。”
“我明白了。”
“兄長,父親的傷勢為何會復發?”
“父親一直在閉關,很多事我也不知道,而且你我二人也只有年期才能見到他一次。”
“剛剛叔父來找我,讓我去南邊洛城找一味藥材回來,明日我便會動身。”
“嗯,我這幾日也是一直在尋,因為無果,所以叔父才會讓你去的吧,只是你這次去的時間會久些,來回路上的時間加上找藥,大概要一個月的時間。”
“我會盡快趕回來。”
“嗯,辛苦你了。”
閻羲離開后來到了藍櫻的住處,進來就見她正全神貫注的煉制著什么,不過不用猜,想想也知道一定是她近期一直念叨的那件法器了,閻羲沒有的打擾藍櫻,直到不久后爐里突然傳出噗噗的聲音,藍櫻泄氣般的皺著眉頭“又失敗了。”
“慢慢找原因總會成功的。”
因為太集中精力,所以藍櫻也不曾發現閻羲來了,這一聲讓她嚇了一跳,不過起身后看到是他不禁松口氣“你干嘛不出聲嚇唬人?”
“你剛剛那么認真,萬一我出聲,估計你失敗的會更快些。”
“哎,總是在最后失敗,我好心累。”
“那就歇歇,說不定你放下了反而就會找到失敗的原因。”
“嗯,也是,不過你這個時間怎么過來了?”
“我明日要出去一趟,大概一個月的時間。”
“這么久,這是要去哪?”
“我父親傷勢復發,我去找一味藥草。”
“這樣,很遠嗎?”
“嗯,南邊洛城處。”
“這么遠。”
“我會盡快回來的。”
“嗯。”
第二日閻羲帶著幾名弟子離開了閻家,而藍櫻也算是正式的放養了,閻清看見她就頭大,而閻羲又不再,藍櫻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突然無事可做了,不自覺的坐在書案邊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十日后
“你們可知那石家本就是北國石家本家的判族,而且石家本家又與肖家交好,肖家要是管這件事,估計去到柳河城的柳家就難辦了。”
“不過要說石家是判族,判出本家的不是也不少,為何一定要揪著不放?”
“既是揪著不放,自然就是不想輕易放過,而去柳河城,柳家要是能護他們周全那自然就有一層依靠,但是柳家若是不護著呢?他們定會從清云大陸上消失。”
“呵,那柳家家主本就是個老好人,此次我倒是覺得,柳楊會幫石家判族,只是不知這一幫,是福是禍了。”
藍櫻在閻家自然是不知這些事情的,因為閻家禁令在背后話人長短,所以閻家弟子都不會在背后說人是非,想在這里聽到八卦那比登天還難。
可是在學院的柳摯柳媛就不一樣了,這些傳言早早就在學院里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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