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嫗和姬子恭大戰了幾個回合不分勝負,她還故意調戲姬子恭道:
“怎么,頭頂綠帽子感覺不舒服,發火了,惱羞成怒就把氣撒在我身上?呵呵,就你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還是乖乖降了我吧,否則她將親眼看到我倆在一起,好久沒看到如此帥氣有型的男人了,魅力四射呢,這么想著我都感覺受不了了呢。”
那老嫗聽完夏枯草的話又哈哈大笑起來,她像聽到笑話似的道:“什么昏迷好多天,你從我這出去,就伺候了我們東家的一尊大佛,怎么,那大佛功夫不好,沒有讓你尖叫,瘋狂,享受?”
夏枯草愣在當場,瞪大眼眸望著老嫗:“你在胡說什么?”
姬子恭心里一縮,從腰間拔出劍來,一腳踢開了那間房門。
這一番插曲之后讓他跟丟了夏枯草,再回神就聽見了夏枯草的尖叫聲,叫聲劃破天際,彌漫著驚恐和害怕。
姬子恭立刻飛下了房頂落在地上快速朝聲音發出的地方跑過去,他一路狂奔,聲音卻戛然而止,房間挨在一起,全是房門,姬子恭正在迷茫之際,隔壁屋子傳出了花瓶打碎的聲音。
姬子恭說完很是認真的搖了搖頭嘆口氣,這話刺激到了那老嫗,她沙啞著嗓子怒吼:
“老太婆?你給我閉嘴,你懂什么,你是不是認識她來救她的?那再好不過,再敢違逆我的意思,我就拿刀抹了她的脖子,我得不到的東西,她也休想得到!”
夏枯草知道那老嫗說的是真的,她掙扎著看著姬子恭道:“你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她不是老太婆,而且她會歪門邪道之術,我上次就是中了她的招昏睡不醒好多天!”
這惡心的話徹底激怒了姬子恭,他大喝一聲:“本想留你性命,無奈你太下賤,我憑什么相信你這種不人不鬼的話,我的女人不論做了什么,我都會原諒,更何況她還是中了陰招受了算計,我更沒有理由拋棄她!”
夏枯草腦海里亂的很,可她聽著姬子恭的話全身感覺不舒服,姬子恭是認定了她遭受了委屈?
夏枯草的眼淚噴涌而出,一股委屈涌上心頭,她坐在地上大吼:“姬子恭,別說的這么大義凜然,我跟你沒關系,話我只說一遍,我并沒有遭受你心里以為的任何創傷,不要同情我,也不需要你來可憐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即使我昏迷不醒,也是寧死不從的!”
老嫗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整個把恐怖又演得入木三分,還故作嬌羞的道:“哎呦,事到如今還要狡辯,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什么寧死不從啊,我看是佛爺沒把你伺候好,你才痛下殺手吧,要知道我的藥比那閨閣所用之藥更為烈,你如何解開?唯有男人才可以,你見到佛爺就像不撒手的鷹嘴里叼著蛇,垂涎欲滴。
不過,你這心也真狠,上一秒剛在人家懷里柔情似水,下一秒就痛下殺手,我們這因為你可是受到了致命一擊,樹倒猢猻散,沒曾想你還會回來這地方,是不是有些懷念?”
夏枯草頭痛欲裂,看著那老嫗的嘴一張一合,這前后因果才明了,可她不相信事情的經過是這樣,不可能,她淚眼模糊大罵一聲:“賤人,閉嘴!”
喊完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心里一口氣涌不上來,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眼前忽然出現一個男人,那人白衣飄飄,瀟瀟灑灑,一副世間少有的面容,動人心魄,他從窗戶外一塵不染的落在了房中,就那么一站,整個房子都因他亮了,他像極了那畫中之人。
夏枯草欣慰一笑,昏睡過去,太好了,她想起來了,是他,是那個神秘的男人救了她!
姬子恭嚇了一跳,眼見夏枯草倒在了地上,他奔過去一把摟住了夏枯草大聲道:“余林,解決了她!”
他面容清冷,眼眸深邃,暗藏殺機,是真的動了殺人的心思,這表情余林很少見到,而他卻為了女人放棄了心中的仁義道德。
從天而降的黑衣人讓那老嫗面色緊張起來,余林微微一笑道:“不用緊張,很快的。”
話畢,人已如閃電劃過,那老嫗還來不及施法,已經被割喉,血順著衣領往外冒,那滿臉皺紋更凸顯了眼珠子此刻的驚恐和不甘,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余林收了劍,見姬子恭還在擔憂地呼喚夏枯草,只得道:“先離開這,這是廢棄的廠房,大夫也來不了,回客棧再請大夫。”
姬子恭懷抱著夏枯草從房頂跨過有些吃力,但他又不愿意交給暗衛余林,只能自己帶著。
余林在身后不住地搖頭,動情之人,是不是太傻,地上有路不會走嗎?跟著他翻山越嶺干嘛!
姬子恭將夏枯草放在床榻之上,余林已經請來了大夫,大夫跑的滿頭大汗,翻了翻夏枯草的眼睛,看了看她的舌頭,望聞問切之后松口氣道:
“病人無礙,可能最近沒休息好,也沒有注意營養,有點營養不良,又加上受了刺激,這才導致供血不足昏迷。
我開個藥方,給她補一下身體,休息好了就沒問題了!”
姬子恭這才松口氣,這女人總是很倔強,他安排人給她送銀子她拒絕,路上就算掉銀子她都不撿,太迂腐!
如今好了,身體差到受點驚嚇都暈倒,姬子恭站在窗前看著遠處的山,皺著眉頭捫心自問:“若她真如老嫗所說,已經是不完整的,那他能接受嗎?”
姬子恭萬分糾結,他未曾娶妻,也是因為一直沒遇到心儀的,好不容易動一次心,老天要跟他開這么大個玩笑嗎?
女人貞潔乃重中之重,可是,她不同,她原定巫族圣女,是親封的貴妃,若放棄她就是放棄了皇位,姬子恭大驚,他竟然突然想到了關于皇位的事嗎?
以前他都以為是因為想娶夏枯草才和皇子們爭奪皇位,如今卻有了為了皇位必須接受夏枯草的想法,他很慌亂,開始懷疑自己的心,他真的愛夏枯草嗎?
還是只是因她與眾不同,一時被吸引?
姬子恭不知道,床上躺著的人臉色煞白,他看著是心疼的,老嫗辱罵她時,他也是心疼的,這種感覺應該騙不了人。
姬子恭自嘲的笑了,他是不是有點可恥,父皇交給他差事時,他欣喜若狂,以為終于有機會和夏枯草有突破性的進展,這下被人三言兩語,他竟有了動搖,這難道就是他口中的真愛?
姬子恭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許久才握住夏枯草的手,做了很大決定似的自言自語道:
“請原諒我的胡思亂想,以后不會了,是我太膚淺,就算你不再完整,依然是我眼中的那個可愛樂觀歷經磨難還勇往直前的好女人,那些都是外在,我不在乎,希望你也可以走出自己的那個怪圈!”
姬子恭厭惡的瞪了一眼那老嫗并沒有理會夏枯草,而是對著嗎老嫗道:“帥哥是送上門來了,就看你有沒有福氣消受,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這老太婆一把年紀了不一心向善也就罷了,沒想到還有這么齷蹉的思想。”
夏枯草嘆口氣,心一狠默念道:“既然是不要的衣服,我就拿兩件,我沒有銀子給你留下,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他雖未娶妻也沒有納過妾,可是女人他見過無數,宮中的女人心計了得,偶爾惑引也是常有的,他第一反應就是將那女人丟下床,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心動如脫兔的,這難道就是心動的感覺?
鼻血肆意揮霍,可姬子恭再沒了看的勇氣,這女人早晚是他的,不急在這一時,嚇跑了再追就麻煩了。
夏枯草的腰帶輕輕一扯,整個外衣瞬間脫落在地,里面只著了白色的貼身衣物,上圍纏繞了一圈,更顯得凹凸有致,膚如凝脂,長發披肩,嫵媚多姿。
姬子恭的鼻血噴薄而出,嚇得立刻扭過頭閉上眼睛捂住鼻子,深呼吸都不足以平復他此刻的心情。
老嫗兩眼光芒四射,像看到了盤中大餐,激動的說道。
屋里正在掙扎的夏枯草和那用刀子壓著夏枯草的老嫗都驚呆了。
“沒想到這里還有人?哈哈哈哈,不錯,老天有眼,竟送來一個大帥哥,我正嫌這丫頭無用呢,既不能讓我開心又不能打發時間!”
這話同一時間從姬子恭的嘴里怒吼出來,他瞪著冒火的眸咬牙切齒的看著那老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姬子恭的劍鋒凌厲,出手狠絕,那老嫗見勢丟開夏枯草,夏枯草的頭發被甩起來,劍過留痕,一縷頭發被削在地。
可夏枯草絲毫未察覺,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腦海中回蕩著那老嫗的話,無法自拔。
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么,她怎么會是老嫗口中的模樣,又究竟如何被拋棄在深山老林?
她對著衣服的主人如是說,姬子恭揭開了一片瓦正往下看,這呆萌的模樣還是讓人忍俊不禁的,只是下一秒再笑不出來。
夏枯草眉頭一皺,這老太婆的本事她是見過的,有點歪門邪道,姬子恭養尊處優慣了,能有多少本事很難說。
“你怎么來了,我不需要你救,你快點走吧!”夏枯草頭一偏很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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