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垃圾,哪里配得上自己?虧他以前還說,會幫自己復仇,給她萬千寵愛!
此次一走,恐怕他們以后都是要咸魚白菜過日子,她寧愿死也不愿意過這樣的日子!
夏庭湖不甘心,想要往外跑。
駱云菀手里帶血的匕首再次射出,直接要了夏庭湖的命。
她轉了轉眼珠子,知道此處還是不宜久留,便拿過了柜子里的細軟,打算往別處躲一陣子。
只要她沒死,就有復仇的機會。
然而剛一出門, 就看見大隊的赤龍衛將這宅院圍了起來。
駱云菀身子抖了抖,難以置信。
抓拿的這種小事情,自然用不著楚霽風出馬。
常無影騎著馬走出來,咧嘴一笑:“駱云菀?你真人比畫像里丑多了呀。”
王爺這招放長線釣大魚果然有用,外邊風聲緊,將駱云菀藏匿起來的夏家人肯定會耐不住的。
這不,他們跟著夏庭湖就找到了駱云菀。
他當初到東寧的時候,駱云菀已經假死藏匿起來,所以他是從未見過駱云菀的。
駱云菀也是有點小傲嬌的,她在東寧的時候,相貌是一等一的,哪里丑了!
她氣得臉頰都紅了,咬牙切齒:“你說誰丑了?!”
“說你呀!”常無影翻了個白眼,“你要不是丑,為何要用幻顏蠱來假扮王妃?”
駱云菀無從反駁,拔出自己的佩劍,當即往常無影的胸口刺去!
“想跟我打?正好,我也想要一雪前恥!”常無影嘿嘿一笑,也拔劍應敵。
想當初在東寧的時候,他是蠢透了,竟然被她這個假貨給蒙騙了,他今日怎么也要找回點場子。
駱云菀招式雖然狠辣,過了兩招,她與常無影的差距就表現了出來。
常無影腦袋有時候不靈光,但武功卻是一流的。
這不,沒過一會,就一劍劈得駱云菀手臂發麻,人直接摔在地上,直吐鮮血。
長劍指著駱云菀,她自知死劫難逃,依舊驕傲的仰著脖子:“那就殺了我吧!”
“嘿嘿,你傻啊,哪能讓你這么痛快的死了呢。”常無影說著,得意洋洋的撩了撩額間的碎發,“你沒試過赤龍司的刑具吧,這一次你可要好好試試。”
駱云菀有些慌神,她在大啟待了大半年,早就知道赤龍司的厲害。
她可是東寧首輔的女兒,哪曾受過什么刑罰。
與其這樣……
她目光一凝,想要一掌把自己劈死。
常無影眼明手快,閃身過去,當即就將她的手踩在腳下:“別呀,這么快想要自盡,一點意思都沒有呢。”
他長劍一劃,挑斷了駱云菀雙手的手筋,免得她再有機會自盡。
駱云菀叫得慘厲,狠狠怒視著常無影,宛如一條毒蛇:“常無影,你不得好死!我詛咒你!我詛咒你!”
常無影自然不放在心上,他的敵人都在詛咒,自己要是管了,那豈不是很忙?
“帶走。”常無影吩咐赤龍衛干活。
有別的赤龍衛從宅院里出來,稟報道:“常侍衛,里頭的夏庭湖死了,應該是被駱云菀殺的。”
“死得好啊,反正又不是我們殺的,不用負責任。”常無影說道,“竟然被駱云菀迷得混混沌沌,就是他自己活該!”
赤龍衛隨后就將夏庭湖的尸體帶走,就連那聾婆也要帶回去作證人。
雖然赤龍司做事囂張不講規矩,但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他們就會緊咬不放。
駱云菀被關押在赤龍司,受盡酷刑。
夏庭湖被抬回夏家,夏夫人又哭暈了過去。
夏廣則是大驚,沒想到是自己兒子將駱云菀藏了起來,還幫著她謀害凌王妃。
他想要反擊,拿起桌上的杯子砸過去,卻被駱云菀一袖子拂開。
“我說了你是沒用鬼,你還不信?”駱云菀狠狠打擊他。
夏庭湖甚是深情,道:“為了你,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菀娘,時間不多了,咱們快走吧。”
駱云菀眼神逐漸冰冷。
她剛起身,袖口就滑出一把匕首,猛地插入了夏庭湖的肚子!
“菀娘你……你為何?”夏庭湖喘著氣,“你說凌王欺騙了你的身子,欺騙了你的感情,可我……可我對你是真心的呀!”
“我還沒能殺了蘇尹月,怎么能跟你一走了之?”駱云菀哼了哼,一臉不屑,“你這個廢物,為了這點感情,就要放棄自己的一切,當真是不中用得很呢,我不會跟著這樣沒用的男人。”
夏庭湖心里難過至極,沒想到他苦心幫助駱云菀復仇,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他想念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體。
只是現在不能,赤龍司在大搜捕,就連夏家也出動了所有暗衛,他們的時間無多。
駱云菀轉過頭,看見是夏庭湖,便笑意盈盈的往他臉上親吻了一下:“五郎,你來了呀。”
血染紅了衣衫。
夏庭湖瞪大眼睛,疼得厲害,只能后退幾步,扶著桌子。
“菀娘,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夏庭湖道。
“五郎……你與我一走,就等于是放棄了夏家五公子的身份,就等于是放棄了榮華富貴,還會讓自己變成通緝犯,我們會居無定所,顛沛流離的。”駱云菀一副傷心的樣子。
“菀娘!”夏庭湖喊了一聲,快步過去,從背后一把將她抱住。
她身上的香粉淡淡的,縈繞在他的鼻尖,他心里癢癢的。
夏庭湖抓住她的手,無奈說道:“不知怎的,婷玉不僅沒有成功,死了之后還將真實面容暴露了,凌王來了夏家算賬,現在不僅是赤龍司,就連夏家都在找你。”
駱云菀暗暗攥緊了拳頭,面色逐漸青白。
竟然……竟然沒法將蘇尹月殺死!夏婷玉這個沒用鬼!
“是,時間無多,我們往北邊走吧。”夏庭湖說道,“先前我給你的銀子,你都拿上,我們這一次走了,就不能再回來了。”
駱云菀擰眉,疑惑的看著夏庭湖:“不是說好了,我只在這里避避風頭嗎?”
夏庭湖用鑰匙開了門進去,這宅院只有一個聾婆在干活。
他懶得管聾婆,進了正房。
梳妝臺前,一抹倩影坐在那兒,正慢慢的梳著青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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