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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國佳人之鸞鳳回朝-第六十八章 等魚上鉤
更新時間:2020-05-15  作者: 伯子伢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北國佳人之鸞鳳回朝 | 伯子伢 | 伯子伢 | 北國佳人之鸞鳳回朝 
正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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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那個坐在中間的人是皇上嗎?”人群中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好奇問著。

她身邊年長些的姑娘,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四下看了一眼,好在人聲鼎沸,無人注意這孩童話語。

“小寶勿要胡說,那位是當朝大將軍。”姑娘將那四五歲的孩童抱起,壓低了聲兒說道。

“大將軍真威風,小寶也要做大將軍。”孩童舔著手中的糖葫蘆,仍是一臉天真爛漫。

“大將軍自然威風,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聽說前陣子與摩斯開戰,丟了燕都六郡,皇上連句責備的話都沒有,還賞了不少珍寶安撫。”

“可不是,他有太后娘娘撐腰,韋貴妃也正當寵,眼下可是韋氏當家了。”

“是啊,聽說就連皇后太子都畏他幾分呢。”

鼓樂聲下,百姓竊竊私語的議論,盡數落進諸葛青卿的耳朵里。

連宮墻外的百姓,都有了這樣的說法,宮墻內的哥哥、母后處境,該有多難?

諸葛青卿垂在身側的手,已經不自覺的緊握成拳,逆著陽光,看著臺上韋白的眼眸越漸深冷。

與她不過半步之遙的獨孤烈,自然是看出了她的變化,大多時候她都溫婉謙和,但若是遇到觸及她底線,或是危機抉擇,她的果敢狠辣,確也讓他折服。

“打傘。”獨孤烈對著身側月桃吩咐道。

月桃先是一怔,立刻將手中油紙扇撐起,略顯吃力地高高舉起,為獨孤烈遮擋耀眼陽光。

獨孤烈抬眼看了一眼頭頂上的油紙傘,有些無奈的睨了月桃一眼,然后看向炎陽之下的諸葛青卿。

月桃這才恍然,原來他是讓自己給朱公子打傘?看不出胡公子,也是這般體貼心細之人?

各式大小花燈巡展一輪,各位評委大人也都選定了自己心中優勝的作品,宦官們將大臣們選好的分別呈盤,依次端于韋白跟前,讓他過目。

諸葛青卿與浣兒所制花燈十分精巧,不僅是用新摘的桃花編織,清麗粉淡,圍繞團花外,還制了六個形態各異的皮影人,以細竹條包邊連接,可繞花燈旋轉,花中燭光點亮,將六個皮影映照的活靈活現,雖說技藝也許不是最佳,不過確實獨特新意。

當這個花燈呈送到韋白面前時,韋白也覺新奇,不過城府極深的他,并未表露絲毫。他抬手取下那盞花燈,在手中把玩。

看臺下,諸葛青卿和浣兒都神色緊張地看向韋白,只不過浣兒的眼中透著的是欣喜和期待。

無論她和諸葛青卿誰的花燈得了彩,她都能分的銀兩,眼下主評委手中拿著的正是諸葛青卿的那盞花燈,浣兒簡直緊張的連咽口水都不敢咽。

突然,只見韋白的臉色突變,一雙眼瞪得極大,驚懼地看著手中花燈,整個身子也從交椅上彈了起來。

像是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又極為恐怖的東西。

“韋大人,您怎么了?”身邊一位二品大臣連忙起身上前詢問。

韋白的神色仍未恢復,不過右手已經不動聲色將那張寫著葉武的字條揉捏在了手心當中。

他并不理會旁人關切詢問,而是快步走到看臺圍欄邊,一雙鷹鉤利眼在人群中來回張望搜尋。

“哥哥,大將軍這是怎么了?”浣兒不解地拉著諸葛青卿的衣擺,奇怪問道。

諸葛青卿冷眼看著,韋白的反應在她意料之外,看來,外祖父之死定是與他有關。

諸葛青卿微側過身,視線卻沒有離開韋白,對浣兒說道:“應該是浣兒的花燈太過巧妙,讓韋將軍出乎意料,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這制燈人了吧。”

諸葛青卿雖然仍是語氣柔和,且帶著笑意,浣兒聽著卻莫名覺得脊背生涼。

不過她始終是孩童心性,聽了諸葛青卿的話更是心生歡喜。

諸葛青卿接過月桃手中的油紙扇,將浣兒交到她手中,囑咐了幾句,便撐著傘離開了。香屏閣姑娘們所用的油紙傘紅艷異常,四角還各畫了一對鴛鴦,高處看去尤為扎眼,更何況馬上就是揭曉今年花燈魁首之時,大家都駐足屏息,哪里還有人走動,韋白很快便注意到了撐著紅傘離開的人。

不過,由上而下根本看不清撐傘人的模樣,只不過看他下半身的穿著,該是個男子。

不可能!葉武和葉嗪明明就……他親自確認過,不會錯的!而葉家一脈,自己這幾年也清理的差不多了,除了葉只圭,不可能還有漏網之魚。

究竟是誰!?是誰在這里裝神弄鬼,故弄玄虛!

難道是葉只圭?

不可能,他不過是個十二三歲,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現在應該在摩斯日夜風沙拂面,而且憑他一個小娃娃,怎么會有這般心思,故意模仿了葉武的筆跡,讓他在此時看到!

韋白雙手擒著看臺圍欄,目光已經聚集到撐著紅傘之人處,那撐傘之人并不是一人,他身后還跟著二三十人,都隨著他在人群中穿行,雖都看不清長相模樣,但紅傘男子旁同行的男人,身形高大似有幾分眼熟。

韋白,眼眸一沉,莫非,是太子黨人?

撐著紅傘,一路緩緩走到昨天與羅余山見面的空曠湖岸旁。

“你這么確定,他會來?”獨孤烈漫不經心問道。

諸葛青卿收起油紙傘,肯定道:“會來的,看他見到字條時失魂落魄的樣子,外祖父之死定然與他脫不了關系。”

“哦,你在字條上寫了什么?”

“我……”諸葛青卿剛要說出,卻又戛然而止,看著獨孤烈狡黠問道:“那你告訴我,昨夜,你與浣兒父親說了什么?”

“男人之間的話,你個姑娘家的,不方便說你聽。”

諸葛青卿不滿地撇了撇嘴,還想說什么,只見苦繕拿了一個墊子,輕放在一塊大石上,讓他們可以坐下歇腳。

獨孤烈也沒客氣,直接便坐下了。

“打傘坐下吧,還不知要等多久。”獨孤烈看著還站在一旁的諸葛青卿說道。

正午的日頭,是有些烈了,諸葛青卿也覺著煩熱,而且駕馬走了半個多時辰,腿腳也確實有些酸乏,只是獨孤烈所坐的大石平坦面并不大,而苦繕拿的墊子也不過就是獨孤烈一人坐著,略寬余一點而已……

難不成讓她貼著獨孤烈坐著?這也不符禮數,不過,日頭太烈,諸葛青卿還是將傘撐起遮陽。

“過來坐,我也要遮陽。”獨孤烈繼續說道。

諸葛青卿看出了獨孤烈又是在故意消遣自己的心思,睨了他一眼,把傘往他的方向偏了一些說道:“大汗自己坐吧,還能寬敞些。”

獨孤烈看她模樣,不覺好笑,卻也強忍著笑意,佯裝正經地拍了拍自己的膝蓋,說道:“坐這。”

諸葛青卿不由在肚子翻了個白眼,一直以為獨孤烈是個冷傲的性子,怎么近來逗她開心的手段是越來越嫻熟了,還一本正經的不正經。

諸葛青卿自我打量一番,又看了看獨孤烈,淡淡說道:“我眼下也是個男的,恐是不雅吧?”

“噗。”

聞言,連一向不茍言笑的苦善也沒忍住笑出了聲。

被反將一軍的獨孤烈,臉色顯然有些不太好,不咸不淡地撇了一眼苦善,可憐無辜的苦善立即閉上了嘴,強繃著一張臉。

“大汗。”一個摩斯的便裝親衛,駕馬而來,跳下馬單膝跪地,對獨孤烈說道:“韋白來了,還帶了近千府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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