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飼養病嬌小王爺-081章 金屋藏個嬌
更新時間:2020-06-23  作者: 木子神君O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飼養病嬌小王爺 | 木子神君O | 木子神君O | 飼養病嬌小王爺 
正文如下:
被他突然一問,花凝不知該如何回答,她雖對沈纖鑰沒有半分記憶,可是她本能的便去心疼他,憐愛他,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何緣故。

或許真如莫肖寒所說的,她又被沈纖鑰迷住了?她弄不清楚。

見她回答不上來,莫肖寒只覺得是件好事,就怕花凝對小病秧子不管不顧,那才叫人擔心。

如今看來花凝還是得小病秧子有情,這下小病秧子可以松口氣了。

莫肖寒道:“我只是隨口問問,你既答不上來便不必回答了。我這便出門買藥和酸棗糕,回來給他送過去。”

花凝連忙道:“他……在我屋里,你送到我那里去吧。”

這話一出口,花凝又擔心莫肖寒會誤會,然而那人果真是誤會了。

莫肖寒心道:這個小病秧子下手夠快的啊,才一日便躺到人家屋里去了?難怪這么多年他還沒個相好的,到底是比不上小病秧子的手段。

花凝瞧著他的眼神,便覺得他想歪了,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在我門外病倒了,我才將他扶進屋里的。”

雖然這是個不怎么符合事實的版本,但這樣總結倒也沒什么錯處。

莫肖寒哪里聽得進她說什么,一臉‘我懂’的表情,便大搖大擺離開了。

花凝回去的路上便忍不住想到莫肖寒說的那句:小病秧子那人每次生起氣來便口沒遮攔,自己說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難道昨晚也是因為生氣才說了那番話么?花凝想著沈纖鑰那般乖巧也著實不像是個虛偽的人,難道是自己錯怪了他么?

走到屋門口,便瞧見地上又一盆水,盆邊搭著一個干凈的帕子。

花凝這才想起來,先前仆人來送飯時,她叫人家打水過來的。想來是敲了門沒人回應,這才將東西放在門口了吧。

花凝將水端進屋子,那人還乖巧的躺著,雙眼緊緊的閉著。

花凝將水盆端到床邊,坐在床邊,摸了摸那人的額頭,還是在發燒啊。

她連忙將打濕帕子擰干水,便給沈纖鑰擦拭著,希望能讓他稍稍退退熱。

花凝好容易給那人擦了一遍,那人便十分舒服的翻了個身,背對著她,仿佛再表達著背面也要擦一擦的意思。

這倒是把花凝給逗笑了,轉瞬又無奈的搖了搖頭。

花凝便只好笑著給他也擦拭著,偶爾惹來幾聲古怪的喊叫,這人的感覺怎么這樣敏銳?花凝不禁暗想著。

忽的碰到了那人的臀部,那人便哭唧唧道:“疼,好疼。”

花凝想起昨晚將他丟出去時,許是摔傷了,心里便覺得有些后悔。

她輕輕掀起被子,那人光潔的皮膚上紅了一大片,看樣子是摔傷了,花凝一觸碰上去,那人便抖動了一下,如同被閃電劈中了一般。

花凝只道是弄疼了他,心里更加難受,只好避開那處去。

良久,終于擦拭遍了,那人仿佛也感覺得到,便又翻身回來。

花凝暗笑,看來自己沒有猜錯,果然是叫她擦背的意思啊,這人真是可愛的緊。

她忍不住去想,有一個像沈纖鑰一樣乖乖的男子待在身邊,似乎也是件頂不錯的事情。更何況,這人還生的這般漂亮,簡直是世間難尋的好顏色。

花凝伸出手來摸著他的臉,那人還舒服的用臉來蹭她的手,如同一只出生沒多久的小奶貓一般,可愛極了。

這樣一個男人,怎么會有人不喜歡呢?

花凝忽然覺得自己好福氣,才能得到這樣的人的青睞,又乖又美又會做飯還會撒嬌,怕是再找不到一個這樣好的。

看了許久,花凝覺得有些累,便又趴在床頭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門外傳來敲門聲,花凝被驚醒,想著應該是莫肖寒來送藥吧,便連忙起身去開門。

門外那人果然是莫肖寒,他已經將藥煎好了,連同酸棗糕一起帶了過來。

花凝接過東西,只見莫肖寒不住的往里眺望,花凝道:“要不要進來瞧瞧他再走?”

莫肖寒連忙擺擺手,他可不想惹小病秧子生氣,破壞人家獨處,小病秧子會殺了他的。

“勞煩你照顧他了,等他身子好些了,我再瞧他吧。這藥得趁熱喝,你記得早些喂他。”

花凝點點頭,莫肖寒便轉身離開了。

花凝將藥和酸棗糕帶回屋里,將酸棗糕放在桌子上,藥便端到床前,如同先前喂粥那般將人扶起身來。

這回那人似乎是在熟睡中被吵醒了,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語氣綿軟道:“好難受,阿凝,我好難受。”

花凝道:“我知道,你生病了,將藥喝了再睡,乖。”

沈纖鑰聽著她溫柔的聲音,有些難受的想哭出來。他隱隱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覺得委屈,花凝竟然將他扔出門外去,任由他在外面挨凍。

花凝將藥吹涼遞到那人唇邊,沈纖鑰原想跟她使小性子的,可如今他不敢了,沒了花凝的寵愛,他哪里敢那般作威作福?

他不情不愿的張開嘴巴,將那藥喝了下去,那藥苦的他差點吐出來,隨即便是眉頭緊鎖,漂亮的五官都有糾結到一起去了。

花凝被他的模樣逗笑了,道:“有這么苦么?你這樣子忒難看。”

一聽這話,懷里那人連忙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想著自己變丑了花凝就不喜歡他了,便是再難喝他也不能愁眉苦臉的。

花凝不知他這些小心思,便又舀了一勺藥遞到他唇邊,那人還是乖乖地喝下。如此這般,一來二去的便將藥喝完了。

花凝將他扶著靠在墻上,又起身把藥碗放到桌子上,又將酸棗糕取了過來,遞給他,道:“不是哭著吵著要吃酸棗糕么,叫莫公子給你買了,快些吃吧。”

沈纖鑰雙手拿著那塊酸棗糕,眼淚便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他低聲道:“你為何又對我這般好,是因為可憐我還是什么?”

聽了他的話,花凝愣住了,她此刻滿心滿眼都是那人珍珠般的淚珠不停地掉下來。她想給他擦掉眼淚,想安慰他,想抱抱他。

可是,她也還記得昨晚發生的一切,心中愧疚不已,便只是呆愣楞的站在原地。

沈纖鑰自嘲道:“我現在是不是看上去很可憐,你憐憫我和憐憫街上的乞丐沒有任何分別。”

花凝終于忍不住抱住他虛弱的身子,道:“別亂想了,快吃些東西吧。”

沈纖鑰將那酸棗糕撇在一旁,一把抱住花凝的腰,道:“不要這么對我,阿凝,我求求你,你答應過我的只愛我一個,不要對我忽冷忽熱忽遠忽近,我害怕,我好害怕。”

那人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花凝時不時還能感覺到肩膀上溫熱的液滴,她知道這人又在哭了。

一個人怎么會有這么多眼淚要流呢?花凝著實想不透,沈纖鑰大概是她見過最愛哭的人,便是她見過的女人也沒有沈纖鑰這樣能哭的。

可這會兒,花凝只能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撫他。

“別哭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對。”

那人哭了許久,才停下來,將整個身子都靠在她身上,道:“不準再這么對我,不準將我關在門外,不準將我扔出去,你從未這樣狠心的對待過我。”

花凝只能低聲道:“好好好,我以后也不會了。”

明明原本是他的不是,怎么又變成她的錯了呢?

眼下那人身子虛弱又情緒低落,花凝也著實問不出這樣的話來,只好啞巴吃黃連。

兩人抱了許久,花凝道:“快躺下吧,你的病還沒好,不能再著涼了。”

沈纖鑰此時才注意到自己好像沒穿衣裳,他緩緩松開花凝,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掀開被子一看竟然什么也沒有。

他有些驚訝的看向花凝,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低聲道:“你趁我病著欺負我么?”

花凝被他的一句話驚得目瞪口呆,這人如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即便是她再怎么饞,也不會在跟他吵架之后,乘人之危啊。

“不是,我只是瞧著你衣裳濕透了,擔心你著涼才給你脫下來的。是你自己連件里衣什么的都沒有,干干凈凈的,這如何能怪得了我?”

沈纖鑰被她說的面色更加難堪,他咬住嘴唇,都怪莫肖寒,沒給他,他倒是想也沒有可用的東西啊。

花凝忽的想起一事,道:“你別胡思亂想了,我出去給你找些消腫的藥膏,你屁股傷的很厲害。”

沈纖鑰睫毛微微顫動,他頓時警惕起來,道:“你看過了?即便是失憶了,你也還是對我這里感興趣是不是?”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她以前很喜歡……的意思么?

花凝赧然,道:“我沒有,我只是給你退燒的時候,碰到你便喊疼,我才會瞧了一眼。”

她還給他擦拭退熱了?沈纖鑰喃喃道:“算你還有點兒良心,我還以為你會不管我,叫我自生自滅呢,也算是沒辜負我的一陣煎熬。”

他雖然說得極小聲,但還是落進了花凝的耳朵里,花凝不知該如何跟他說,畢竟這次的事情到底也是他的不對。

難道還要怪她么?好像也不是那樣的。

花凝只好假裝沒聽到,“我先出去弄些藥,你吃點酸棗糕,乖一些,有人來敲門便不要回應。”

那人氣鼓鼓道:“只會叫我乖一些,你這是要金屋藏嬌么,我便那樣見不得人?”

倒不是他見不得人,只是他現在的模樣太容易叫人想入非非了,她是擔心叫人誤會了。

可他這話說的便容易叫人誤會,金屋藏嬌,沈纖鑰真是她男人,她真的要將人給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了去。

花凝這般想著,但卻沒說出來。

若是沈纖鑰知曉了,怕是要高興的從床上跳起來了罷。

花凝搖了搖頭,便轉身出門去了。

沈纖鑰見她出去了,這才將手中的酸棗糕放在一旁,躺下身子,將自己裹緊被子里。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果然很疼,花凝每次生氣都對他下狠手,就那樣從懷里丟出去。

這般想著,心中不免委屈。

可轉念又一想,花凝還是心疼他,見他病了便將人抱進來還細心照顧他。

看來花凝還是心里有他,這樣他便放心了,若是經歷了這么多風風雨雨,這種關頭竟叫個不知哪里冒出來的小混蛋搶走了,那可真是虧大了。

昨晚的事,顯然是那個薛音的計謀,就是為了激他生氣,好叫花凝聽見。沈纖鑰仔細的想了想,當時和花凝一起的還有她那個師父,看來那個姓岳的也不喜歡他么?

看來日后得多加防備這兩人了。

良久,花凝回來了,手里還帶了一瓶紅腫藥膏,她將那藥膏放在沈纖鑰的床頭,道:“你那傷的位置有些特殊,你還是自己上藥吧。”

沈纖鑰苦笑道:“我的身子這樣虛弱,況且那地方我又瞧不見,你叫我自己上藥?”

他說的著實有理,雖然花凝也聽沈纖鑰說起過兩人是那種行過事的關系,可如今她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沈纖鑰于她而言不過是個漂亮的陌生男子罷了。

這樣一個人,她怎么能給他上藥呢?

沈纖鑰見她沒有動作,便垂下眸子,低聲道:“你……你若是有什么條件,也可以的,給我上了藥,便隨你高興便是了。”

花凝大吃一驚,他以為她是想跟他討價還價才遲疑的么?

那人轉過頭來,眼睛里有些晶瑩的淚珠,瞧上去真真是個要被人欺負的樣子。

花凝嘆了口氣,道:“罷了,背過身去。”

沈纖鑰乖乖的轉過身去背對著她,花凝輕輕掀開一條縫,唯恐開的太大叫他著涼。

那人白嫩嫩的皮膚便映入花凝眼中,花凝挖了一塊藥膏,手指剛一接觸到那人便突如其來抖了一下。

花凝道:“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再輕些。”

沈纖鑰的臉色漲紅,他哪里是因為疼才會這樣的。

花凝輕輕在紅腫的部位將藥膏推揉開來,動作極其溫柔,越是如此,沈纖鑰越覺得感覺強烈,他死死地咬著下唇,手指更是捏緊了身上的被子,指節都因過度用力而發白了。

花凝以為他疼的厲害,心中有些古怪,原也沒將他這樣難受的,怎么上了藥反而更疼了呢?難道是薛音給她的要有問題?

想到這里,花凝連忙收了手,不再給他擦藥。

“你是不是真的很疼,這藥難道有問題?我去問問薛音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平白的害了你,我才真是罪過。”

沈纖鑰連忙緊張地轉過身來,一把拉住花凝的手,他低聲道:“別……別去,我不疼的。”

花凝擔心道:“纖鑰,這等事豈是能強忍的,萬一是什么毒藥,后果很嚴重的,你知不知道?”

沈纖鑰不知該如何跟花凝解釋,那確然不是難受,而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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