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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場的人,要數你的嫌疑最大!報上名來!”蘇知縣厲聲問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鄙人秦君皓!大人說我在這里最有嫌疑,那我想問問大人,我可有作案時間?又為何作案?”
“來人吶!搜身!”
蘇知縣一聲令下,一個衙差就立即執行。
冤枉,實在是冤枉!
但是現在他不能喊冤,他得穩住,搞明情況再說。
若是那蘇知縣胡亂辦案,他倒是可以拿出藍瘦的身份來壓一壓。
這時候秦君皓兩頰已經挨了兩巴掌,可是還沒醒過來,就在實則讓人打來水準備迎頭澆下之即,那衙差就搜起了秦君皓的身。
這句話,秦君皓覺得自己是多費唇舌了,因為從周圍人虎視眈眈的目光就可看出,他們把殺人嫌犯鎖定在了他身上。
“信封何在?”蘇知縣威聲問道。
小老頭兒的手指往秦君皓身上一指:“就在他身上。”
若是這蘇知縣明察秋毫,那么,他倒是很想結交一位正義凜然的青天大老爺!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怎么了,隱約覺得自己是大白天發癔癥。
這個征兆實在讓人不爽,其中對未來的擔憂攝住了他的心。
媽媽的瘋病讓人害怕,他不想自己也成為一個瘋子!
堅決不能,絕對不能!絕對!
蘇知縣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注意力隨之轉移,落在了秦君皓身上。
待秦君皓平靜下來,他這才注意到周圍情況一樣,緩緩從地上起來,他不明所以的略加猜測,然后對著蘇知縣行禮道:“大人,你們可有找到兇手。”
“大膽!大人問你話你只管回話,哪兒來那么多廢話?!速速供出你的團伙!若不交代,小心你小命不保!”師爺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理所當然的搶在了蘇知縣前頭就開了腔。
他給秦君皓的感覺就是——搶戲!
能登場就登場,不能登場想著法也要登場。
此人秦君皓十分不喜!
“好,既然如此,那么大人要問什么,此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絕對不會絲毫隱瞞!”秦君皓頷首忍下一口氣,低頭的時候無意間看到蘇知縣手里的信,登時瞳孔收縮,止不住的憤怒。
本想靜觀其變,此時他再忍不住:“大人,不知您手中的信從何而來?!”
“自然是從你這嫌犯身上搜來!”師爺又搶在了蘇知縣前頭。
蘇知縣威嚴的嗯哼一聲,師爺這才恍然大悟似的迅速站到蘇知縣身后。
他這刷存在感的戲碼著實讓人替蘇知縣憂愁。
有人甚至還小聲嘀咕了一句“衙門里到底誰當家啊?”。
蘇知縣又是一聲威嚴的“嗯哼”,他先是下令讓圍觀的人群散去,待兇案現場只剩下衙門差役跟秦君皓,他才問道:“你家住何處?家中還有何人?”
“回大人,鄙人暫住陳村高華箏高神醫家中,鄙人還有一姐姐,因雙腿有疾無法行走,因此無法原行。”
“這么說,你們不是本地人?”
“不是!”
“可有路引文書?”
“不曾有。”秦君皓老實回答。
蘇知縣眉頭蹙起:“這么說,你們兩姐弟的嫌疑就又大了!來人!蘇陳村高神醫家中把秦君皓姐姐壓捕過來!至于秦君皓此人……暫且打入大牢!”
秦君皓聞聽此言嚇了一跳,掙脫開想要綁他入獄的兩個衙差喊道:“憑什么?!你憑什么這么做!我什么都沒做!”
“把你姐姐綁來一看,自知你有沒有做下這滔天惡行!”
“庸官!昏官!你們放開我!你們抓我是要后悔的!”秦君皓被四人制服,頓時全身被捆,雙腳還上了腳鐐。
事到如今,唯有寄希望于藍瘦那個錦衣衛了……
“特么的,你們給小爺等著,小爺就怕你們抓不著人還得恭恭敬敬的把小爺請出來!”被牽著走的秦君皓憤憤然嘟囔了兩句,隨后就從容不迫的被帶到縣衙投進了牢房。
牢房里關了不止他一個人,里面還有幾個蓬頭垢面的囚犯。
他們見進來一個新人,就想欺負欺負,可面對秦君皓高大的身軀和冷冷的面容,他們就一個個壓下了這份心思。
有一個壯點兒的從草垛里站起來,叼著根兒草就站在了秦君皓面前。
他對秦君皓的身高和冷臉一點兒不感冒,甚至還囂張的打量了秦君皓一番。
“小子唉!犯了啥事兒進來的?”
“無可奉告!”
“喲……嘴挺硬啊!是條好漢,就是不知道被揍一頓還是不是這般嘴硬!給我上!讓他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有了這獄霸撐腰,其他人紛紛躍躍欲試,準備大展拳腳順便活動活動筋骨。
秦君皓正有氣無處使呢,想打架?小爺奉陪到底!
最后吧,也算打了個平手,誰讓秦君皓不要命似的瘋打一氣兒呢?
其他人哪見過第一次進牢還這么沖的?他不該萎靡不振,勢氣不展嗎?他們萬沒想到這剛進來的小子還有一手。
“行,是條漢子!爺爺就問問你,你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誰關你進來的?”獄霸啪啪鼓著掌,吐出一口血沫子道。
“啥也沒做,那庸官下的令。”
“啥也沒做?哈哈哈——”獄霸長笑過后,嗤之以鼻道,“不可能!”
“哼!不信拉倒!”秦君皓本著不打不相識的態度,準備來講講,可見人不信,然后就打消了要倒苦水的沖動。
這老頭兒似乎也覺得秦君皓是殺害冬瓜的兇手,秦君皓追著冬瓜跑的事兒,鎮東的攤販們可都記得。
因為秦君皓長得實在出眾,他們陣子上就沒出過此等人物!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個老頭兒從最后出列道:“小人剛從鎮東回來,之前還見那公子在那兒喝茶,喝了快一天嘞!好像就為了等冬瓜帶回來的信。
秦君皓這才逃過一場被水淋頭的劫難。
衙差很快搜出一封信,從信封里抽出信紙抖了兩抖,這才展開看來。
可不知怎么得,他收到冬瓜的信打開看了一會兒就追著打聽冬瓜住哪去了?那架勢就跟有人欺負了他似,火氣沖沖的很!”
就在蘇知縣看信封的千鈞一發之際,秦君皓猛然驚醒,他驚醒時倒抽一口涼氣接著呼吸粗重,隨之才漸漸平穩,猶如做了一場驚恐萬分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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