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Boss以往的對手比,確實算是比較強大,但與Boss您相比,自然差了不止一點兩點。”白玉堂提醒道,“只是Boss,靳棠小姐喜歡的人應該就是秦默,您下手時是不是.......”
“誰說我要對他下手了。”居尚木嘴角溢出一絲輕笑。
“可您......”白玉堂見居尚木目光飄向自己,忙止住話道,“是屬下失言了。”
“不,是你太了解我了。”居尚木長腿一邁,靠坐在辦公椅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手中的資料,“只是暫時不用什么手段而已。畢竟,是秦默呢。”
居尚木合上資料,把資料夾隨手仍在辦公桌上,抱臂嘆息道:“這么有才能的人,居然只是屈居在華爾街的一家證券公司,這也太奇怪了。”
白玉堂因為幫展昭查這些資料,所以知道里面所有的內容。
他回答道:“也不奇怪,據說秦默之前家庭條件不好,上學一直勤工儉學,他上班的那家證券公司的老總,之前資助他完成所有的學業。他大學作為交換生讀研讀博的時候,半工半學,已經在那家公司上班了。”
這樣一解釋,居尚木全都清楚了。他笑道:“這就叫什么知遇之恩當涌泉相報對吧?”
白玉堂應道:“是......不過屬下覺得,應該是兩人有達成什么條件。雖然公司給他的職位和薪酬相當可觀,但對于秦默來說,為這個公司工作六年,這個回報,也著實太高了。”
“所以啊,我就喜歡你們這些中國人。”居尚木揚起以往的陽光笑容,“你們孔夫子教導過,什么儒家‘五常’,什么......仁義禮智信對吧,還有什么一諾千金、信守諾言......所以為什么我貼身的人是你和展昭呢,因為你們對我不僅誠實守信,關鍵還特忠誠。”
“能得上司信賴與重用,為您效犬馬之勞,實屬我等榮幸。”
居尚木抬手阻攔,不滿的說道:“我可以偶爾和你們拽一拽我新學的中國文化和成語什么的,但你們必須跟我說普通話。”
白玉堂忍住上翹的嘴角,心里還忍不住吐槽道:我說的就是普通話啊,你應該想說的是和你俗話,粗話,大白話吧。
居尚木心機深沉,思維縝密,白玉堂臉上一閃而過的揶揄之色也沒能逃出他的雙眼。
白玉堂察覺到自家Boss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立馬頷首轉移話題道:“不過,秦默國外的投資和產業還是很多的,國內雖說也有打點......如果原因真的像所查到的那樣,是因為靳棠小姐,那回來的也太沖動了吧。”
“呵,這有什么,反正早回來晚回來對于他來說都一樣。”居尚木眼里泛著精光,笑意卻不達眼底,“三年前整條華爾街以及半個金融界的商業混戰,他秦默僅憑一人,就可以讓他所在的公司全身而退,不受半點波及,甚至還挽回了公司所有的損失。僅憑一人,這一戰,他打的可謂是十分的漂亮。”
居尚木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敲擊著金絲楠木的辦公桌,笑道:“所以說,他早回來,晚回來,面對什么樣的形勢,對于他來說,都一樣。只是,多費點心力和時間罷了。”
居尚木很少給人這么高的評價,白玉堂聽完,心里又默默地佩服和同情了一把秦默。
佩服是因為秦默確實很有實力,同情是因為,被居尚木盯上的對手,不管多強大,最終還是會被他所碾壓。
居尚木除了太過雄厚的財力和勢力,還有鐵血的手腕和狠辣的手段。
所以不論秦默有多優秀,居尚木要對付他,還是很輕松的。
而這邊,一處簡潔前衛的辦公室內,秦默坐在辦公桌,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正滿面陰霾滿眼嫌棄的望著侃侃而談的唐林聰。
“哎呀呀,你讓我查的人可是商業的風云人物呢。我昨晚可幫你挖了不少猛料,費了我不少功夫。”
唐林聰完全不在意秦默不耐煩的能凍死人的眼神,興致勃勃的翻看著手上的資料,說道:“居尚木,他的資料都隨便查一查都可以打印一大堆,但很多都是沒用的,我找了些有用的東西給你。”
秦默伸手按住唐林聰的資料:“我自己看就可以了。”
“哎呀,我幫你解說多好。”唐林聰一把拽回資料,就開始長篇大論津津樂道的讀了起來。
白玉堂難得在居尚木的臉上看到這種神情,一般會引起居尚木浮現這種感興趣的神情的時候,那個人就會被居尚木當成對手或者獵物,下場都不會太好。
白玉堂心里不免替秦默覺得有些惋惜。
林欣妙和靳棠相處這么久,自然知道她的脾氣,她平時最好說話了,只要不觸及她的底線,她很容易哄,也不會和別人太過計較。
偌大的落地窗前,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靜默的立在那里。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不一會進來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
他頷首對著落地窗前的人說道:“Boss,你要的資料,全都幫您查清楚了。”
居尚木轉身接過白玉堂遞給自己的資料,翻看了兩頁,臉色慢慢浮現出興奮之色:“秦默,名字雖然不熟悉,但你所調查的這個他參與的事件,我就很清楚了......居然是這么個強大的對手......”
“沒有啊?”林欣妙似乎有些失望,她又花癡的眼冒星光的問道,“那個混血帥哥居先生,本人是不是更帥啊?”
靳棠應道:“嗯,倒確實十分俊美,但越美的東西,越讓人覺得危險。”
林欣妙滿臉懵圈:“你覺得居先生危險啊?”
不論身材還是樣貌,那人都猶如雕塑般被雕刻的十分完美。
他手斜插在西裝口袋里,目光慵懶的望著窗外高聳的大樓和遠處繁華的街道,嘴角帶著些許輕慢的笑意,頗有一種睥睨天下的姿態。
“你下次要是再敢出賣我,我絕不放過你。”靳棠說著就去掐林欣妙的臉。
林欣妙連忙躲開,然后就開始賣萌撒嬌求饒。
“不客氣不客氣......”林欣妙厚臉皮的跟在靳棠身后,還不忘八卦的問道,“秦總有像偶像劇里演的一樣沖進去,然后無比帥氣的一把拉起你,和你演繹虐戀情深的戲碼嗎?”
“你覺得,秦默是那么無聊的人么。”靳棠去廚房旁倒了杯水。
林欣妙盯著靳棠的神情,詫異的問道:“你該不是說你家秦總危險吧?”
“哼,就是說他的。”靳棠見林欣妙又想替秦默打抱不平,立馬堵住她的話,“你最危險。”
“我?我怎么危險啦?”
“那倒也不是,他一直笑盈盈的,看上去很陽光很熱情。”
靳棠腦袋不知為何會冒出“危險”這個詞,但和居尚木還是不匹配的,若說有誰與這句話匹配,反而秦默很合適。
靳棠帶著一身火鍋味回去了,林欣妙超級狗腿的湊過來,笑呵呵的問道:“相親相的還順利嗎?”
見靳棠賞自己白眼,便繼續觍著臉先主動認錯道:“我其實一開始沒想告訴你家秦總地址的,但是我一想,你反正是要拒絕那個混血帥哥的,就干脆告訴他了。以防意外,到時候他幫你一把也好啊。”
靳棠敷衍的應了句:“呵,多謝你替我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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