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話不僅沒能如虞昭所想讓楚子凱醒悟,還霎時燃起了他的獸性,顧不得寬衣不寬衣了,一個翻身就把虞昭壓住欺身而上,兩人抱著滾在床上,開始糾纏的不可開交!
“惡霸!土匪!”
眼見自己身上這一件衣裳又沒能保住,虞昭心疼得很,不好氣地拍打著身上的楚子凱。
“一針一線都來之不易,你糟蹋人就算了,糟蹋東西算什么!”
楚子凱皮糙肉厚不覺得疼,一只手就能將虞昭那兩只不老實的小爪子輕易并攏固住,繼續脫她的衣服,聽了她的罵,不忍破了發怒的偽裝,失笑道:“要你,我就成了土匪了?那先前已經同我上了那么多次賊船了,就不要鬧騰了,乖乖當壓寨夫人虧待不了你。”
說話間,楚子凱像是為了表示誠摯,一手在虞昭腰臀偏下的部位輕拍了下,疼倒不疼,聲音響亮。此為小孩不聽話才用來教訓的地兒,虞昭聽得羞憤震驚,覺得臉皮臊近,逞強性子翻出來,徹底不干了,反抗得更加激烈。“過分,動手動腳干什么!”
“還來勁了?我與你動手動腳,那是天經地義!”
情意綿綿久了,偶爾參雜點火藥味進來也是新鮮,楚子凱此番不打算讓著虞昭,拿出要奉陪到底的態度,強硬制衡住她的掙扎,俯下身去吻她。
嘴一被堵住,虞昭整個人就軟綿綿認老實了,手和腰都沒力氣動,只留一只腳還在做樣子蹬一蹬的,楚子凱滿意極了,預備說說情話引她進入正題。
不想還沒開口,虞昭露在外頭的那只腿無意碰到床尾的燭臺,那燭臺倒下,又牽連了衣服架子,再推翻了梳妝臺上的首飾盒子,霹靂哐啷接連發出的一陣響動,不由讓二人動作一頓。
沒能得個保證,虞昭不敢冒險應了這楚子凱這頭兇猛餓虎的求歡,試圖以激進之言讓醒悟:“為明君者怎能成日想著就連于床榻之上,你要做昏君我管不著,不許拉我做了妖妃。”
“放肆!胡言亂語,朕此番不收拾得你告饒,你當真要翻了天了!”
“陛下,今日當真是逛累了,你定要收斂著些,待會兒晚膳過后,若我還不出去露個面給宮人們看看,別人會起疑的。”
“不成!”
那從虞昭口里很少聽見的撒嬌示弱的語氣,實則把楚子凱心澆了個服帖,但他覺得此時為關鍵時刻,威風定不能滅,狠心地一口回絕,開始與她算賬:
“笑,沒良心的,還知道笑!”
在床上落坐后,楚子凱一手把虞昭撈起來緊擁在懷里,兇巴巴唬了她一句,拿過被子包住她,命令道:
“快為朕寬衣,今日不管如何,你得聽朕的,乖些才能得饒恕,不能還沒開始就要談條件。”
大事不妙!虞昭反應過來后,急忙想往外逃去,可是為時已晚,剛走至內殿,就見楚子凱已經率先從那臨后園的窗戶翻進來了,幾步上前,就攔住了她的去路,眼神發亮嘴角微勾瞧著她,還扭扭脖子試著伸展了下筋骨,好似在做大干一場的預備。
“昭昭,如你所愿,眼下我飛過來了,接下來就該給你點厲害瞧瞧了!”
“不稀罕,別來招惹我!”
“上月一共三十天,每月二十三到二十九你身子不快,朕碰不得你,那是該朕忍著的。初一你總說是日子開頭,不得碰情欲葷事,期間又說多行此事會傷身,八九日只讓嘗兩次,初十又道頭疼、十五又鬧腰酸,轉眼又到二十三,如此算來,漫長一月,竟頂天給了三四次,你把你夫君當什么!”
算銀子精打細算過日子一點都見他這般能干,算日子行云雨到他比誰都斤斤計較些,虞昭瞧楚子凱說這事時,一本正經好似在論何國政大事一般,心中羞怯敵不過好笑,抿著嘴滿眼笑意盯著他看。
事已至此,其實虞昭也并沒有打算再逃了,坐在原地不動,配合著他演戲,隨手抓著些小擺件,一邊笑罵一邊朝楚子凱扔去,做無謂反抗。被他抱起時,還想裝模作樣想掙扎幾下。
最終還未實施行動,虞昭先被腦海中自己那矯情模樣麻到了,搖搖頭打消念頭,破罐子破摔地收了滿身偽裝,雙手環上楚子凱脖子,放軟了聲音爭取道:
走至門口時,虞昭又駐足,驀而想起方才書房里好似比平時要亮些,瞬間明白過來什么,復轉身去查看,果然不出所料,最頂上常年封閉著的天窗,居然是大大開著的。
那天窗雖高,但于習武之人來說,借助點蹬桌子椅子的力,爬上去應該算不得難事,且虞昭想起前些年她賭氣搬去偏殿住的那些日子里,楚子凱也不是沒干過翻屋子這種事,顯而易見就能得知,他就是從上面翻出去的。
獵物即將到手時大發慈悲,這可不是楚子凱的作風,虞昭察覺到不對勁,觀望四周,反應過來已經自投羅網了,大驚失色,腳下不防失了力,一個趔趄跌坐在絨毯上,懊悔不已。
“這就對了嘛,”楚子凱笑得愉悅,慢條斯理逼近,邊走邊解著衣服,看著坐在床前無路可逃不知所措的人,滿意贊道:“可算時挑對了次地方,要鬧到此為止了,你乖乖認錯服從,夫君就疼你。”
“光天化日!你白日宣淫,枉為君主!”
虞昭嘴上罵得兇,罵完腦中第一反應就是實力懸殊逃為上策,可想往前逃到前殿去,路卻是被楚子凱擋住的,想往后逃去書房躲著,楚子凱眼疾手快,見她動作腳步剛起殷腳下發力往旁邊一蹬,踢了一張桌子過去,把整張門擋得嚴實。
哪哪兒都尋不到出路,虞昭眼瞧著自己穿著裙子身形笨笨,不如楚子凱敏捷,即將就要被他抓住了,胡亂找著個方向就竄著躲著,卻發覺身后窮追不舍的人腳步放緩了。
從門縫里掃視了一圈,四下竟沒半個人影,虞昭又見地面上的那入口是關閉了的,上頭還好好蓋上了地衣,這就可推測出,楚子凱沒有原路返回往東宮去,可這書房隱秘,也沒有窗戶,一個活生生的人,怎可能憑空就消失了呢?
“陛下別鬧了,快出來吧!”
虞昭尋不到人,就沒心思開玩笑了,將門一把推開,快步走進去,蹲身踮腳在桌子底下,柜子旁邊都尋了個遍,依然找到楚子凱,有些端不住心慌了,再喚了幾聲,還是無人答應,就拔腿想去外頭喚人來幫著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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