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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妃-第427章 暖屋
更新時間:2021-01-20  作者: 假啞人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承恩妃 | 假啞人 | 假啞人 | 承恩妃 
正文如下:
“看來,今日朕得騰出時間開發開發昭昭的悟性,下午的朝政,怕是分不出心如理了,床室,還是要帶昭昭去的,”

“別,知錯了,當真知錯了!”

二人心意本是相通的,楚子凱真正想要聽的真誠反省是什么,虞昭其實心里明白得很,不過只是傲著性子沒說出真心話而已,眼見他死纏爛打執著成這般,權衡之下也顧不得羞了,轉頭把臉埋在了他懷里,悶聲說了實話:

“我不該口是心非,分明也是時時刻刻想和陛下待在一處的,卻謊稱自己不情愿見你,還昧著良心,說要趕你出去……”

“恩,這才悟到了嘛,乖。”

如愿聽她說了甜軟話,楚子凱很是滿意,不打算繼續尋虞昭的樂子了,復轉身折返,坐下,依然沒放她出自己懷抱,低頭給她額上獎勵了一個吻,這就讓虞昭的臉頓時變得更紅了一些,見此,楚子凱又不忍侃她道:

“瞧瞧,昭昭怕羞怕成這樣,確還要倔著與你夫君呈威風鬧性子,就這般軟軟乖乖的,讓夫君疼你愛你多好,辣椒性子,都留著晚上再對我使嘛,切莫如平常那般,入了被窩后讓我一碰,就退縮得沒了脾氣了,當真不知該說你是個窩里橫呢,還是窩里慫呢?”

“賠過不是了,陛下就不許說了!”

接連被他嘲戲,道自己一碰魚水之歡時就沒脾氣,又著實是不能否認的事實,虞昭羞極漸惱,鼓著氣又恢復了點氣勢,奶兇奶兇威脅道:

“我告訴你,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我方才勸你快去干正事,又沒有做錯什么,你再這般揪著我不放,我當真生氣了。”

“哎呦哎呦,朕的小兔子急了,當真是好兇啊,”

入了心的人,那就是小祖宗,楚子凱可舍不得也不敢讓虞昭真的動了氣,最后逮著機會再戲弄了一句,就連連點頭,也是跟她服了軟。

“好好好,我妻賢惠,勸朕勤政本是職責所在,夫就去就去,待御醫過來給你把了脈瞧了傷,知曉無事,我才能安得下心來,出去勤政,朕也要專注才行是嘛。”

如今天下太平,理政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虞昭由著楚子凱去,只他保證不要再說那些不成體統的話了就行,復就安心地靠在了他的懷里,默聲與他小打小鬧著調調情,靜待著人去請御醫來。

不過只再等了片刻,胡仁禮腳步匆匆就被卓姚帶著進來了,聽吩咐,先給虞昭瞧了脈象,再給她瞧了瞧手上被燙出泡的傷口,好在皆無什么大礙,給她包了下傷口,又說了怕瘡藥嗆鼻,會引起虞昭孕期的不適,便只囑咐了那傷口萬不能弄破沾染了臟污,每日再拿謝雞子油擦拭傷口至痊愈即可。

求了醫,問了藥,楚子凱可算安心些,揮手遣了胡仁禮下去后,又來道虞昭面前,仔細教導道:

“此后千萬要注意些,再不能傷了自己,如今尋不到凌百藥,朕劫不來他配的那些好用的傷藥,你單用這雞子油療傷,再快也得六七天才能全好,幸而待今日把文府凌府兩家事處理完后,就無何瑣事纏著朕了,每日三餐,朕還可回來喂你吃飯。”

“我知道,會小心的。”

匆匆忙忙處理好了自己的事,虞昭心里還惦記著,文羅已經在外頭等候了多時呢,連忙提醒楚子凱道:

“文羅在外頭等了這樣久進,陛下快出去見她吧,你可千萬別依了她的任性,交權一事,萬萬別應下,但是也要顧忌著她心情不好,話也別說得太重了。”

楚子凱隨意道:“無妨,你既然擔心,就讓她進來,你我一齊勸服她。”

說罷,楚子凱正欲朗聲吩咐外頭人傳文羅進暖殿來,嘴還沒來得及張,卻聽門外頭有人扣了兩聲門,馮運的聲音先一步響起。

“陛下,奴才有事向您稟報。”

“何事?”

楚子凱沒有動身,直接發了問。“要緊否?”

馮運答道:“回陛下,是鎮國將軍有急函呈上。”

“鎮國將軍?”

聞言,楚子凱立刻立身而坐,仔細詢問道:“他為何忽然遞上信函,送信來的人可有與你說是什么事?”

馮運答:“回陛下,奴才不曾得知,說是要陛下親啟的私函。”

了解清楚情況后,楚子凱在心頭迅速將待辦的事情分出了個輕重緩急,起身看向虞昭道:

“看來昭昭先要幫朕應酬應酬寧遠將軍了,正好,你二人已經許久不見,可就在此續續姐妹情意,朕先去看看鎮國將軍著急稟報上來的是什么事。”

“好,知道,陛下去吧,”

正好覺得楚子凱在身旁,許多女子心思話不能與文羅暢談,虞昭聽他說出請求,想也不想就點頭答應了,又順便提高聲音朝外頭吩咐了宮人們,讓她們去拿些文羅愛吃的糕餅和果子進來,起來整了整衣裳,預備見人。

“滿面春色,娘娘的臉紅撲撲的,這是剛睡醒吶,”

率先進屋子里來的,竟不是拿糕點的宮人,只見文羅昂首闊步大大咧咧繞過屏風,一手還穩穩端著兩個盛糕餅的盤子,臉上戲謔的笑意,根本藏不住,只見了虞昭一眼,就忍不住開始打趣她:

“嘖,娘娘最怕冷,這等寒風天,怕是單靠地龍,不至于讓娘娘的臉紅成這樣吧,可見,必就是讓陛下懷里體溫暖紅的了,我今日來,著實是不大巧了。”

心知文羅拿話來招惹自己就是想看笑話。自己此時若是露羞了,可就真的如了她的愿了,虞昭遂把頭微微一偏,毫不在意一般,撥弄著從發髻上垂下的步搖穗子,也變著語氣,同她打招呼。

“文大小姐,當真好久不見啊。”

“怎的?臣有幸,這些日子來,還能讓娘娘從陛下那里分出幾分心思來牽掛了?”

方才出去前,有幸拿到一點可供自己打趣兒虞昭的由頭,文羅心里底氣十足,大步上前,就在虞昭旁位坐下,隨手撿了塊糕點開始嚼,含含糊糊與她笑道:

“娘娘怕什么,別急,待陛下把那朝堂上的簾子一拉每日抱著你上朝時,你我見面,可不是容易得很,再不會讓你這般牽掛了。”

聞言,虞昭臉色霎時大變,不可置信往著文羅,只以為方才和楚子凱在屋里的暖情密語都讓文羅聽了去了,羞極,立起身來,單手拿起身后的軟墊往她身上一摔,無與倫比指責道:

“你…………文羅啊文羅,我平日里只覺得你行事向來坦率,還敬佩得很,竟不知……你何時……何時學會聽人墻根這類偷偷摸摸的事的!”

“唉,看來昭昭有心悔改,悟性卻不大,還是反省得不夠徹底啊,”

風水輪流轉,現在該輪到楚子凱不領虞昭的情了,它果斷沒有一絲猶豫地無情否認了虞昭好容易才搜羅出來的幾句自省,又抬腳邁步,往外走去,搖頭感嘆,語氣也做遺憾樣。

逮住了這不聽話的貓兒最敏感易羞的軟脖子,楚子凱輕而易舉,就為自己重樹威風扳回了場子,但記恨著虞昭方才的那無情樣子,他卻不打算就此放過,把帶著囂張霸氣的柔聲細語,繼續往虞昭耳朵里送。

“你厲害得很啊,朕這般貼心待你,你就把朕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好不威風啊,眼下怎就軟了爪子牙齒不說話了,忽然變得這般乖巧,是覺得你夫君方才提的這個主意甚好對吧,那好,朕言而有信,這就兌現承諾,把昭昭帶去床室好生侍奉著!”

放下了話,楚子凱說干就干,抱穩了虞昭,起身,抬腳就要往外邁步,虞昭驚慌,心知自己玩脫了,是真的有點怕了,連忙認了命,人情自己終究是斗不過這無臉也無敵的人這個事事,緊緊抓著他的衣裳放弱了聲音懇請道:

“不敢不敬畏陛下龍威,說出那大逆不道之言。”

緊盯著楚子凱那得意神情,虞昭雖不情不愿,還是咬唇發聲,生怕他真的就這樣把自己抱出去,還會在文羅藕花等人眾目睽睽之下,將自己帶入床室,于是順服裝乖,說著很是不順口的反省之言。

“我不該不修婦德,還大放闕詞讓陛下侍奉我的飲食,也不該不知感激,傷處理好了不疼了,就忘了陛下親自過來為我療傷的功勞與苦勞。再不敢了,陛下饒了我這一次吧。”

“要反了天了,你這小沒良心的!”

予出去的貼心疼愛,換來的竟是被虞昭這般無情無義的態度對待,楚子凱自覺傷了心,再覺得不能繼續依從,騰地一下立起了身子,同時也重立起了滿身威風,一手將她的傷手固住護好了,再一手抄起她的腰身,后身形一落,穩穩將她摟著坐下,大起氣勢預備發威教訓。

不防間被人忽然懸空撈起,虞昭心頭一驚,坐穩后就怔愣住了,楚子凱樂意看她臉上神情有了些慌亂,眼珠子一轉兒,卻又有了個更好的主意,不打算按原計劃裝兇嚇唬她了,壓低著聲音,貼在她耳旁笑道:

“陛下,別出去,不去床室,我再不敢了!”

楚子凱駐足,但并沒有重新坐下,就在原地沒動,稍稍俯下身形,認真問道:“昭昭說明白,不敢做什么了?”

最怕丑事外揚了又惹旁人過來笑話,虞昭小心轉頭,環顧了暖殿四方周遭,確認屋里出了自己和他真的再無其它人后,才放下心,可憐兮兮松出一口氣來,垂眼再不敢看楚子凱的臉,僵著身子保持沉默,一動也不敢動了。

“誒,怎么了?”

被人縱壞的表現,大抵就是下意識就會生出逆反之意吧,聽過楚子凱說出的那玩笑,虞昭心里頭分明是受用,表面確不買這帳,輕拂開他一直抓著自己手不放的手,擺擺手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開始撿方才他說過的話里的詞眼,來趕人:

“行了行了,伺候得還是不錯,這傷已經不疼了,就不必繼續敷了,陛下別在我眼前晃了,你可以出去繼續理政了,茶水糕點什么的,等你回來,再侍奉我用也不遲。”

“咱們倆就去床室待著,把遮光得簾子一放,再把燈燭一熄,黑燈瞎火的,昭昭也看不清我,眼睛也就不會煩了,夫君自還有許多法子,能將你侍奉得更舒服。”

“青天白日,你不許胡說!”

一如往常,被他拿話臊臉皮時,警告下一刻就脫口而出,但其中語氣,卻明顯失了方才那不可一世的驕橫氣勢,楚子凱說話時吐出的柔柔氣息,把虞昭的耳根子至脖子處掃得紅透,那滿臉的傲嬌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盡是羞怯不自然之神態。

“罷了罷了,喂你用茶水糕點算得了什么呢,伺候你,朕是心甘情愿,只要你舒服,無論費多少心費多少力都不覺得麻煩,你既然不愿去朝堂,那朕索性也不去了,就留在宮你陪你,昭昭若是覺得看我看得眼睛煩,也自有辦法,不必趕我,咱們……”

驀然聽楚子凱的語氣在這轉了一個調調兒,虞昭瞬間覺得大事不妙,抬頭瞪大眼睛警惕地看他,卻正好迎上楚子凱湊過來的臉,兩人嘴唇挨得十分近,只差一點兒就要親上了,就著這親昵姿勢,果然聽楚子凱解著順出來的,就是那沒羞沒臊的流氓話:

一席荒唐言出口,明面看為訓導,實則暗藏能酥人心窩的溺極之愛,雖然一聽,就知是不切實際不能當真的玩笑話,但虞昭確十分明白,楚子凱在與自己日常相處中,老是愿意如話中一樣,親力親為把她捧著在乎著,也確實是鐵打的事實。

不得不承認,虞昭縱然再是一個把自律心警惕心鍛煉得極強的人,得了這天下最尊的君王給她的這獨一份的厚愛,說她心里頭一點得意感都沒有,是不可能的,所以由這點得意感為根源,漸而給她的清冷性子里養出了幾分嬌縱,近日可謂是越發明顯了。

“想的美,陛下愿成日把我拴在身邊照顧求一個心安,我還嫌看多了你,眼睛會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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