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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妃-第450章 對策
更新時間:2021-02-14  作者: 假啞人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承恩妃 | 假啞人 | 假啞人 | 承恩妃 
正文如下:
(女生文學)

說到此處,不知不覺又是繞回了自己最不想去思慮的事情,虞昭滿心不痛快,停頓一下收了話頭后,就不愿再啟齒發聲了,咬著唇暗自郁悶著。

聽虞昭沒了聲音,楚子凱垂下眼看了看,見她一副小媳婦懷原的神情,就也知她顧忌著不愿說出口的話是關于什么的,有心拿此來侃一侃逗她開心,遂虛著嗓音學著她那委屈巴巴嬌弱可憐的語氣,搶先把她不想說出的話,接了出來:

“那昭昭可怎么辦啊?是不是……是不是就只能將夫君分出去給別人了啊?”

聽得這話,虞昭心中下意識涌上占有欲,第一本能就是警惕,瞬間瞪大了眼睛,而后反應過來了,神情茫然抬起了頭,看清了楚子凱那滿臉不正經的表情,便知他這是在故意戲弄自己,眉毛微微一皺,將怒。

見此,楚子凱挑眉回應,非但不想收斂,心里頭想逗弄她的意愿變得更是強烈,迅速俯下臉,張開嘴嘴輕咬了咬她的鼻子尖尖,嘖嘖,嘴如同在回味一般,調侃道:

“哎呦,昭昭平日里嘗起來,是甜滋滋的,今日怎是這樣酸溜溜的,你瞧瞧你瞧瞧,如今只是提了一句,你這醋罐子里漏出的醋,就差點把朝暉宮給淹了,若有人不要命了拿出膽量來搶朕上了她的床榻,那可就不得了了,只怕你這小醋包發起威來,會把朕大楚的萬里江山都拿醋淹了都有可能。”

該來的躲不了,終究會來的,虞昭深知,自己今日大摔醋罐子這一事,路隊會被楚子凱記下來,拿做以后來當侃資,只是不想,此事還未完全結束,他就開始作妖了,猝不及防就被侃得不好意思再抬頭。

“小醋包,小哭包,你怎么不說話了?知道羞了?就不發威了?唉呀,今日你這做娘親的,可給肚子里的崽子帶了個好榜樣啊,趕明兒他出來了,你娘倆一起這樣鬧我,那不得真的把我心肝哭化啊,可怎么得了啊……”

一句一句羞人話,灌進耳朵里來,虞昭只覺得臉皮發燒發燙,又羞又惱,可楚子凱所言,確確實實是自己做出的,不占理就駁不過他,最后實在被調戲得受不住了,只得忍著羞抬起了頭,撒氣似地勒令楚子凱道:

“陛下不許拿此事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好好好,認真的,咱們都是認真的,”

才下了好大功夫把醋罐子封好,這火藥桶子萬萬碰不得,玩火尋樂子必定要小心翼翼把控住分寸,楚子凱見事不好,不再作死,連忙恢復了一派正經樣,依虞昭所愿,閉口不再提她亂吃飛醋一事,認真回答她先前所說出的擔憂:

“此事再棘手,也不用昭昭擔憂,朕絕對不會讓誰人有機會把壓力加持于你的身上,朕先就說過了,宮里頭的宮妃們受了冷落,能忍就可忍,不忍就走吧,朕也想過了,嬪妃們入宮后,朕又從來沒碰過她們一根手指頭,既然還存清白之身,也不宜把她們的大好年華耽擱在宮里,不若朕就修訂宮律,索性開明些,可允她們按自己心愿,離楚宮另擇良人婚嫁。”

“你不尋著也作孽了,就又搞出些怪名堂來!”

說出來的注意,根本就是一點都不切實際餿主意,虞昭的擔憂,絲毫未被楚子凱想出來的這個對策開解到,還更覺得心累,只恨眼前這人總是拿腳趾頭想事張口就來,從不細想后果如何,直接打擊道:

“這話,你自去與那一群女人說去,我閉著眼睛不看就知,她們聽過之后,必定一半都會同凌德儀一樣,尋死膩活拿命來抵抗,也是絕對不會說愿,倒時候,沒得人沒送出宮去幾個,還將前朝后宮的人都得罪一大半,陛下那才是自尋麻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場!”

“那怎么辦,昭昭有何法子,朕當真搞不明白其中道理……”

下了好大決心才決定出來的一個解決辦法,一提出來,就被虞昭毫不留情的一口回絕了,楚子凱又陷入了束手無策之中,且滿心為難中又帶了點疑惑,不解詢問道:

“你說你,與朕鬧性子時,嘴里動不動吵鬧的,不就是那兩句要回娘家,要尋阿祖什么嘛,朕見你如此,只當天下女兒家若在夫家過得不開心了,自都會想要回家尋親人才是,可今日朕與凌德儀一提可讓她回家,還她自由,她卻就要死要活不愿答應。如今朕又說遣了其余嬪妃離開吧,你也說這般篤定她們不會愿意,到底是為何啊?你們女人怎一個人一個樣兒啊,朕著實心力交猝。”

“榆木腦袋!”

回憶起今日楚子凱在賢居殿直接與凌德儀說出的那席荒唐話,虞昭不忍抬手,重重在他腦袋上敲了一個栗子,再氣呼呼罵了一句后才覺得解氣,后與他細解釋道:

“今日陛下也看過了,凌德儀家中的家規,是何等的森嚴不近人情,男子為尊,一家主母都可被輕視成和那般樣子,她一個出嫁了一遭的女兒,被遣送了回去,如何能在那等處境下立得住腳,我可不覺得凌家主那樣的父親,會選擇包容接納她跟,這樣想下來便知,她退路不良,怎可能會如陛下所想,有離宮返家之意!”

不好氣地將分析與楚子凱說完了,虞昭忽而又想到了什么,頓住一刻,后一下子就泄了氣,沉下臉側頭,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悶悶不樂低聲道:

“況且……凌德儀她分明也是給陛下孕育過皇嗣的人,我覺得,她從小是在家被綱常規矩約束著長大,必定自來習慣遵從女則女訓為人行事,若要她出宮再嫁,去侍今生第二夫,她必定會覺得此舉是對她極大的羞辱吧,我心里頭再是不喜她,也覺得若如此逼迫著她,是不該的。”

“好,昭昭說的有理,既然如此,我聽昭昭的,凌德儀她不愿走,就可留下,”

談話中,還插入了點從前不愉快的往事,楚子凱不想在此事上多做停留讓虞昭為此郁悶太久,連忙點頭應付著一筆帶過了,又接著道:

“可是后來那些被劉太妃擅自張羅進宮來的女子們呢?為何不能遣呢?她們入宮當日,朕知曉了消息時,就吩咐人說要請出去,許是他們那時心存著什么念想,死活要賴在宮里不愿走,前朝那些官員門也齊上書勸阻朕不可廢禮制規矩,那時朕只得隨手給她們各安了位分,想來如今她們也已經嘗夠了冷落滋味,必定有不少是愿意離開了吧。”

“才不會!她們才不會想走!”

終究還是女人最懂女人心,虞昭雖然甚少愿意去和那些女人們打交道,但不代表她不了解她們的心性,楚子凱身為男人所看不到的東西,她那顆心眼細致的心能看得清楚明白,繼續攤開了與他說道:

“宮里選秀前,首要是問管家女子她們自己有意愿否才落定人選,可見最后能使勁渾身解數過關斬將得選入宮的人,都是些有著極大意愿想要進來爭奪圣寵傍身的人,她們的本心就是沖著你來的,才不會管你此時專寵誰人還是不近女色呢,只要你人活著,她們最后一線希望就不會破滅,并不會就此甘心放棄的。”

這話讓楚子凱沉默思量的一順,將信將疑搖搖頭,表示有一點不敢信,懷疑道:

“朕不信,昭昭你是怎么看出來的,不開口問問聽聽她們自己說,怎就能這樣草率的確定?”

面楚子凱此質疑,虞昭嘲諷一笑,淡淡答道:

“不若你以為呢,我回來后,你每日只盯著朝暉宮天子殿兩處來回跑,別說去看她們一眼了,連她們的名字,都還不知叫什么,受冷待都受成這般了,可陛下想想,往往在各類大小宴會上,唱歌的,跳舞的,吟詩的,作畫的,她們可曾想歇口氣消停過一刻,不還是把媚眼一個勁兒全往你身上拋來嗎?”

“哈哈哈哈哈昭昭有心了,朕從來只顧著看你……當真還不知……”

聽虞昭說著說著,慢慢地話就又開始參雜進醋酸味了,楚子凱得知了原她時時刻刻都在這般細致小心地關注著著群惦記著自己的女人的舉動,莫名覺得她可愛,又實在覺得太好笑,憋回了笑故做認真挑逗道:

“那不行,那就更應該將她們請出去了,她們對朕亂飛眼神也就罷了,朕不理,朕隨時隨地只愿意看著昭昭,可昭昭居然卻不回看朕,成日只把眼睛盯在她們身上,這是個什么道理,不行,朕非得讓昭昭看著朕,不能依你這樣!”

“你不依有什么用!”

反正今日已經將飛酸小氣一面暴露了個通透完全,虞昭索性將臉皮全撕下來,不去在意方才話里敗露出自己隨時都把楚子凱盯得緊緊的這一點小九九了,最多只伸手去捂住了楚子凱笑咧開來的嘴,強忍著羞惱,自顧自說自己的。

“你再不喜歡她們,她們也都是光明正大過了選秀,拿著冊子抬入宮來的,御妻身份是被承認過的,無緣無故自然廢不得,若她們不愿離開,難不成你我二人,當真要當個十惡不赦的惡人,拿著箭在后面追,將她們一個個強攆回去啊?還不是就只能好吃好喝的繼續養在宮里,根本沒其它辦法!別做夢去想著要把人送回去了。”

被虞昭這樣一通說教過后,楚子凱也意會到,遣散后宮這個想法,是可想而不可行了,只得放棄,眼下腦子里又沒了其它辦法,還是只能先安撫虞昭道:

“她們不走便不走吧,昭昭要安心,夫君絕對不會有二心的,原昭昭還沒回來時,朕都無心去瞧她們一眼,何況如今昭昭回來了,我恨不得每時每刻都纏著你,哪能那樣容易就被別人拐了去呢?”

“說得輕巧,你安分,旁人不安分,還不是易惹我擔憂,”

成日戰戰兢兢怕自己男人被別人搶走的滋味怎會感受,雖虞昭信楚子凱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人,但著實擺脫不掉周圍那一群鶯鶯燕燕帶給她的威力感,今日被凌德儀一刺激,越想越怕,不由小聲抱怨道:

“我就是想不明白了,再不濟,宮里頭也給了她們吃的穿的了,每日也不必她們來請安問好,成日想睡就睡,想吃就吃,賞賞花做做詩,這樣的神仙日子難道還不好嗎,她們為何就還總是弄些事情出來與我爭陛下?”

被心上人的孩子氣折騰得渾身都覺得舒坦,楚子凱笑得寵溺,承諾道:“昭昭放心,夫的心里只有你,她們如論怎樣搞事情,都爭不過你的。”

虞昭只顧著傾訴著自己心里頭的不滿,對楚子凱說出來的好話充耳不聞,嘟著嘴巴繼續自言自語碎碎念:

“我要是沒喜歡上陛下,只是其余嬪妃當中一位多好啊,才不會想著去出什么風頭,爭什么盛寵,得幸遇見了個陛下這樣開明得君主,說想走可走,想留可留,指不定多高興,離了宮也有家可回,自此關上門,在阿祖祖母面前盡孝敘天倫,好不自在。就算無家可歸,留下也有吃有穿,養貓兒逗狗兒,還不用伺候男人幫男人生孩子,這才叫快活嘛,還有什么不如意的。”

“嗯?你是說伺候你夫君,不快活了?”

一兜子的怨話,楚子凱的心胸皆可容忍,但單單聽虞昭說出來最后幾句,他就斷覺得不能包容,即刻放正式了態度,把虞昭往上抱了抱,箍在自己眼前,眼神微瞇淺淺笑著,緩聲感慨道:

“不得了啊不得了,朕竟不知,你這養不熟的小東西,暗里還藏著這份心呢?有吃有穿后只想貓兒逗狗兒,覺得侍奉你夫君,幫你夫君生孩子就是不自在了?沒良心,分明是朕每日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你經還說出這等話,當真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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