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砰!
言不之只覺得自己耳畔全是自己控制不住的心跳聲。
葉無銘這話是什么意思?是承諾么?是對她言不之的承諾?
不……不不不!不是的!
不是對她的承諾,是對他葉無銘之妻的承諾。而她卻不是他的妻!
言不之只覺得心中又怕又喜,又甜又酸,尷尬的從葉無銘懷中退出來,干笑兩聲道:“哎呀,老夫老妻了,說這些做什么,啊內什么,我們快回去吧。哎呀那些糧草怎么說好呢?要不就說安陸成還有三千擔吧?唉老頭,小胖,你們等等我呀!”
言不之蹬蹬蹬跑開,欲蓋彌彰的樣子盡數落在葉無銘眼中。
一彎新月懸掛于空,淺淡的月光穿過葉無銘額前的碎發,照射在他的紫瞳之上,直教人覺得他那雙眼睛,愈發的深邃,仿佛深幽古井,又像無字石碑。
不知道里面埋藏了多少秘密,也不知其中蘊含了多少深意。
離開清州府之前,言不之利用治愈術給自己的豁牙治好了,摸了摸臉上疤痕,終究還是忍住了。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她也很想給葉無銘看看自己本來的樣子,可比起美貌來說,她更惜命。
但看她沒有受傷的半邊臉,便知她容貌不俗了。
若是整張臉都治好了,只怕很難隱瞞女兒身的身份。
她這個異能又無法長久保持,還是低調行事為妙。
等她將豁牙治好之后,言不之已經覺得整個人要暈厥了,一方面異能使用過量,另一方面持續高熱讓她身體機能開始下降。
言不之強撐著這最后一股力氣,將自己的發熱治好了。
伴隨著發熱的狀態消失,她的治愈術,她的力大無窮,也通通消失了。
身心俱疲的她竟然就這樣睡在了馬背上,靠在了葉無銘的懷中。
陸半仙駕馬走到葉無銘旁邊,看向沉沉睡去的言不之,陸半仙忍不住開口問道:“不之沒事兒吧?看起來臉色不大好。奇怪,他明明這么厲害,為何會受困于征兵呢?”
葉無銘略作思忖,開口胡謅道:“血脈力量過于強大,身體吃不消。偶爾有能力,偶爾沒有。”
陸半仙對這個說法十分信服,亦或是說他對那七星血脈盲目的崇拜。
聽葉無銘這么說,陸半仙連忙開口道:“那以后能不用則不用,還是身體要緊啊。”
葉無銘轉頭看了一眼陸半仙,他以為這個神棍,會很想讓言不之利用所謂的血脈,來幫他做些什么。沒想到這陸半仙竟然最關心的還是言不之的身體。
葉無銘心道一聲,此人心地不差。
只是有幾分奇怪……
“陸先生騎術頗為精湛。”這個老神棍騎馬的樣子一看就不是生澀之人。
陸半仙還頭次聽人家叫他先生,免不了有幾分開心道:“哎呀,你叫我陸老頭就行啦。我這個呀,哈哈。天生的,我也沒仔細學過。哎?說不定我也是有哪個血脈,所以才天生會騎馬?”
葉無銘無奈的搖搖頭,他信口胡言的,并沒有想瞞天過海,只是隨意一個托詞罷了。
怪只怪陸半仙……入戲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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