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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藥香:撿個相公種包子-第109章:真病還是假病
正文如下:
“若是大姑姐還在——”

這話說的肖老夫人心里一痛。

她的大女兒肖夢兒,當年曾經嫁入先太子府為側妃,那是老太太人生的頂峰,也是肖家的高光時刻。

而肖夢兒的死,就成了永遠刻在心里的疤。

“哼!若是夢兒還在,伯爵府世子上趕著,我都不會同意淼兒嫁過去。”

老太太白了肖二夫人一眼,“以淼兒的才學容貌,若生在鼎盛時期的肖家,你公爹是正六品的通判,夢兒是太子側妃,就算十六皇子上門請淼兒做他的側妃,我也是要考慮一下的。”

十六皇子與先太子一母同胞,但是天生體弱,病情時好時壞,聽聞一直得衛望楚照顧和調理。

只是,身體再不好,畢竟是龍子,一個六品通判家的閨女能做他的側妃已是天大的榮幸,她竟然說還要考慮。

足見,肖夢兒在老太太心里的位置和權柄之高。

只是,到底物是人非了,公爹肖理以六品通判之職為朝廷捐了軀,而曾經的太子側妃肖夢兒更是死在那場謀逆案中,葬身何處都不知道。

“可如今,肖家已經無人在官場,你母家勢弱,也不能幫襯上一二,淼兒得以和賀經歷家的嫡二子議親,已是她修來的福氣。”

老太太微微有些不悅,兒媳娘嫁什么都幫不上忙,她拼了命才謀來的親事,竟還被兒媳嫌棄。

“是,娘說的對。”

肖二夫人及時服軟,話頭一轉,幽幽的道:“萍兒前幾日托人傳話,說女婿總想打她嫁妝的主意——”

肖萍兒是肖家二房的長女,去年嫁給了州府州學的學正——一個逼死了糟糠妻的老男人,換來的是肖家大房長子肖文的童試案首之名。

大房的利益,憑什么要他二房的小姐去換?

說起長孫女,肖老太太立刻呼吸一滯。

這事也是她一力促成的,為的是給肖家男人入朝為官鋪路。

大房有兩個兒子,二房只有閨女。

那閨女自然是要為兒子貢獻自己的力量的,所謂家族興,女子在夫家才能身子貴。

而且,肖萍兒在肖家所有的女兒里,生的是最不好看的一個。

雖然也是杏眼鵝蛋臉,可分布在她的臉上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不似襯。

所以,她毫不后悔,好刀看刀刃,有缺陷的刀便只能用來切豆腐。

當然這話也不能說出來。

而且,二房有怨言也可以理解。

[棉花糖小說.mhtzw.top]“萍兒嫁妝厚實,偶爾補貼一下女婿也無妨。說到底,還是要娘家有底氣,你們二房沒有兒子,以后還是要直望文兒、武兒給萍兒撐腰。”

肖二夫人不說話。

老太太沉默了一會,緩緩道:“賀經歷的兄長如今已升了五品京官,若不是缺少銀錢打點,賀經歷怕也是看不上我們肖家。”

見兒媳婦點頭,又道:“有賀大老爺在京相助,又有我們肖家銀錢支持,賀經歷家的二少爺以后的前途可謂是光明呢,淼兒嫁給他,好日子多著呢。”

“是,一切都聽娘的安排。”

肖二夫人本來也沒想反水,只是看到芽芽這樣一個土丫頭竟然能入伯爵府上做媳婦,偏偏自家哪里都好的淼兒卻只能嫁入賀經歷家,真是怎么想都意難平。

可想想伯爵府上三少爺那身子——

算了,還是找賀經歷家的嫡出少爺吧,至少人生的健健康康,又文質彬彬。

肖老夫人點點頭不再看她。

芽芽姐弟二人依舊被安排在春曉院。

這是肖蝶兒出嫁前住的院子,她嫁的是農戶,自然不會帶什么丫鬟婆子,曾經伺候她的丫鬟便都分散安排到其他院子里去了。

平日里只留了一個看門丫頭春枝負責平日的打掃。

芽芽和安柏這次單獨來,肖二夫人又撥一個二等丫頭夏和過來臨時伺候。

“表小姐,表少爺,這是二小姐派人送來的點心,都是您愛吃的。”

芽芽點頭,笑著謝她:“有勞夏和姐姐了,放在那邊就行了。”

夏和帶著矜持的微笑忙道:“表小姐,您客氣了,可別這樣叫奴婢了,叫二夫人聽到,怕不是要扒了我的皮。您叫我夏和就行了。”

“好,夏和姐姐,我這里不要伺候,你就去歇著吧,外祖母或者舅舅舅母有什么吩咐,你就告訴我一聲就好。”

夏和自然還是要客氣一番,最后“拗不過”芽芽姐弟,便只好“不情愿”的下去休息了。

安柏看著夏和出去走遠了,屁顛屁顛的走到芽芽跟前。

“姐姐?”

芽芽豎起一根手指放到嘴邊,噓了一聲。

“小點聲,趴耳朵上說。”

安柏聽話的壓低了聲音,悄悄問:“姐姐,不是說大舅母身體不好?你怎么不說去看看她?”

走之前,爹娘特意交待,來肖家,第一要看望外祖母,第二便是要去看望生病的大舅母,適時的送上小姑子的關心。

芽芽瞇著眼掃了一眼周圍,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偷聽,趴在安柏耳朵邊上,用僅兩人聽得到的聲音道:“你看二表哥回家后有沒有第一時間去看大舅母?”

安柏搖頭,肖武表哥先是陪著衛大哥見外祖母,又陪著衛大哥安頓,他始終沒提去看自家親娘。

奇怪,肖武表哥都出門一個月了,不想念自家親娘嗎?更何況親娘還病著呢。

若是他,定是第一時間沖到娘房里看娘。

芽芽笑著道:“二表哥都不急,我們急什么?”

以往年紀小,看不懂,這肖家真是處處透著一股奇怪。

大舅母這病也不知道是真病還是假病。

安柏似懂非懂,反正他跟著姐姐就是了。

“姐姐,我們以后都要這么小聲說話嗎?”

芽芽想起鄭家鳳翔院的貓膩,哼了一聲,“嗯,這樣安全。”

不用說隔著一堵墻,就是站在同一個屋子里,也不能讓他聽見我們在說什么。

姐弟二人說了一會悄悄話,便坐在廊下看院子里的花。

肖蝶兒幼時的舊居,居如其名,種滿了各式春花,都不是什么名貴品種,也沒有種在花盆里,就那么一簇簇,一團團的長在地上,冬日干枯休眠,春日再發芽開花,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自生自滅的花卻偏偏開的最肆意,姿態比其他院子里精心伺候的花還要美艷。

“姐,我想娘了。”

平日里,白日上私塾,這個時候也差不多該下學了,娘肯定燒好了好吃的飯菜等著他了。

芽芽點點頭,她也想。

才要安慰弟弟幾句,大門傳來不輕不重的敲門聲。

看門丫頭春枝應聲去開門。

“衛大夫,您請進,表小姐一直在等您呢。”

衛望楚。

芽芽撇嘴,她什么時候說過等他了?

衛望楚剛才在肖老夫人院子里說需要給芽芽治眼疾,現在這冷清院子里的看門丫頭都收到了知會和提點。

可見肖家的規矩之嚴。

男人換了一身更舊更素的灰袍,拎著藥箱,笑吟吟的走了進來。

“衛大哥!”

安柏笑著迎了上去。

芽芽暗暗翻個白眼,也不知道二人是什么時候混的這么熟的。

衛望楚摸了摸安柏的頭,牽著他一起走了過來。

“針灸了。”

芽芽略感頭痛。

雖然換了極細的銀針,可插上十幾針還是有些讓她發怵。

男人從藥箱里取了一包酸梅,“在肖老夫人那里又吃芝麻咸果子了,油炸的,也不嫌膩,清清口。”

姐弟二人同時伸手,取了梅子放入嘴里。

梅子本酸,一般人腌制會放大量的糖,做成酸甜口的蜜餞。

這梅子倒是不一樣,甜口很淡,而且帶著一股藥香,格外清爽。

“你聽誰說的?”

芽芽看似不經意的問道。她剛剛吃了芝麻咸果子,他便知道了,肖家規矩大,一般的丫鬟可不敢和陌生人隨意嘮叨。

衛望楚挑眉看了她一眼,真是個警覺的少女。

“肖家幾個姑娘湊在一起說悄悄話,說到了你,提了幾句。”

肖家的幾個姑娘?

如今未出閣的便只有大房的肖雙雙和二房的肖淼兒、肖香兒了。

她們對她這個農家女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話。

無非是取笑她又土又窮又饞又沒有教養之類的。

挺好。

芽芽嘻嘻一笑,幾口將嘴里的梅子干咽下去,忽然想起來,“哎,這不是你下午踢了去打肖武表哥的那包吧?”

“正是。”

這個賊郎中——

芽芽看安柏絲毫不在意,便也算了。

“這梅子可助消化,你多吃點。肖老夫人的接風晚宴你若是不多吃點,下午的戲不是白演了?”

安柏一個接一個的吃著梅子,順便聽一耳朵衛大夫和姐姐的聊天,這時他這才明白,原來下午姐姐是故意扮演一個吃貨的,只是為什么呢?

他沒記錯的話,上次來肖家,芽芽還千叮嚀萬囑咐他,千萬要管住眼,管住嘴,不能亂看,更不能亂吃——再想吃,也只能吃一兩筷子,別留下把柄讓肖家人嘲笑,給爹娘丟人。

這次是為什么呢?

少女吃完了嘴里的梅子干,取了帕子擦擦手,道:“扎吧。”

“張嘴。”

衛望楚往少女嘴里塞了一顆圓溜溜的糖果,這才開始點蠟燭,燒銀針。

“臨時換了地方,對你眼疾恢復不利,我今日換了藥方,你有何不適,就和我說。”

說著將手里的銀針插入少女的脖頸后腦處,“止痛。”

然后十幾根銀針一一燒過沒入芽芽頭頂和臉頰。

又點了藥卷,插到銀針上。

一切都是做慣的動作,做起來熟悉自然,很是流暢。

角門旁,隱在灌木叢里遠遠觀察的老嬤嬤歪頭和旁邊小丫頭說了幾句話,叫她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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