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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旺女正當嫁-第九十九章 極致的恨怒
更新時間:2020-07-10  作者: 乖乖文文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農門旺女正當嫁 | 乖乖文文 | 明智屋小說網 | 乖乖文文 | 農門旺女正當嫁 
正文如下:
這邊被拉去看診的盛淺予到的時候那孩子已經停止了抽搐,玩的好好的。

她把了脈說孩子沒什么事,脈象完全沒問題。

但還是被那一家人纏著問了一堆的問題。

盛淺予也沒有多想,她覺得若是廷煊突然抽搐,她也會擔心會不會有什么問題。

應該就是孩子睡覺的時候做了什么夢,做父母的就很夸張。

盛淺予一再的保證孩子沒事,又被塞了塊銀錠子,這才從那家出來。

拎著藥箱往回走,剛走出一個胡同,盛淺予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匆匆跑過。

“金子?”

盛淺予喊了一聲,兩三秒后,金子的身影重新出現在她的眼簾。

顧不得別的,“姑娘,快,廷煊被容王府的人帶走了,姑娘,快!”

聞言,盛淺予心猛的一沉,眼底陰惻漫過,咬牙,“容王府!?”

“是。容王爺親自帶人過來的,他們好多人,我沒把廷煊抱住。”金子忍不住邊哭邊說,自責,懊惱,愧疚等等情緒交雜。

“走,先回去!”盛淺予拔腿就跑,用最快的速度回了院子。

盛淺予眼底壓抑著擔憂,那雙柳葉眼中盛滿清冽,幽深與沉暗!

周身更是火氣翻騰,縈繞著一種極致的恨怒!

廷煊是她的底線,不管是誰碰了,她都不會放過那個人。

到了院子,盛淺予一言不發,從臥室一個鎖著的盒子里拿出一個瓷瓶,另外又拿了幾個小一些的瓶子和油紙包著的藥粉。

“金子,藥房里有個大箱子,還有這個包袱和小箱子必須拿,被褥拿上幾個,家里能吃的東西你也全都裝好。牛大哥應該馬上回來,你們把東西收拾好裝上馬車等我。”

“我去把廷煊抱回來,回來后咱們立刻出京!”

金子點頭,“好好,我記住了。”

金子原本打算跟著去的,但還是聽盛淺予的,留在家里收拾東西。

盛淺予也不猶豫,大步出了院子。

她現在的心時時刻刻都是揪著的,不見到廷煊,每一秒都是焦灼。

出了門,攔了一輛馬車,盛淺予給了那人十兩銀子,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容王府。

容王府,盛淺予第一次來。

門口兩側分別有一個威武的石獅子,門庭顯赫,地位崇高的象征。

門口守著兩個護衛,看到有人下來,兩個護衛看了盛淺予一眼,不認識。

盛淺予眼底沉沉暗暗,眼底深處想要把什么毀滅一般的火焰忽隱忽現。

抬腳走上臺階,“容逸呢?”

“大膽!我們世子爺的名諱豈是你,呃......”

盛淺予甩出一把粉末,那仰著頭說話的護衛應聲倒地。

另一側的護衛看此,面色一白,舉著手上的大刀,身子后退,“你,你要做什么?”

“帶我去見容逸!”

“世子爺一早就進宮了,還沒回府。”

“是嗎?”盛淺予語氣沒有任何起伏的說了兩個字,手一揚,藥粉灑在那護衛臉上一些,他的身子也瞬間軟下去。

盛淺予直接抬腳進門,門里突然涌出幾個護衛,“干什么的?不知道這是什么地......”

盛淺予懶的聽他們說話,藥粉撒出去,世界安靜。

盛淺予陰著眸子,沿著主路往容王府里走。

同一時間,皇宮中。

皇上斥責了容逸幾句之后又賜了宴安撫。

在偏殿用完膳的容逸正準備去御書房,一個護衛匆忙跑來。

“世子爺,王爺剛剛帶回來一個孩子交給王妃了,奴才看著像是盛大夫的兒子。”

“什么?”容逸聞言,臉色驚變,立刻閃身,用輕功往王府趕。

容王府,盛淺予換了一種藥,把路上遇到的丫鬟,婆子,小斯等撂倒一地,卻還讓他們清醒著。

“王府中剛帶回來的孩子在哪?”

“在,在王妃的院子里。”

“怎么走?”

“那......”

兩刻鐘后,盛淺予來到了容王府的主院。

守在門口的婆子有一個認識盛淺予,在盛淺予往這邊走的時候就轉身進院子稟報了容王爺和容王妃。

此時的大殿中,容王妃正看著奶娘懷里的孩子,又問了一遍,“這真是逸兒的兒子?!”

“是。”

“這......”容王妃還是不相信。

“哇哇哇......啊!”廷煊一直在哭,任憑奶娘如何哄都哄不好。

“你看著孩子吧,逸兒很確定這就是他的兒子。”容王爺站起身,準備出門。

容王妃揉了揉太陽穴,眼里還帶著些許不可置信,也有些受不了這刺耳的哭聲。

主要是一時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突然有了一個孫子,更是第一次見到孩子,根本還沒有感情。

“王爺,王妃,盛大夫來了,已經到院子門口了。”

“她怎么進來的?”容王爺臉色一沉。

一般進府都要在府外等著通傳,如今盛淺予都到院子門口了才來通報。

容王妃眉頭微蹙,剛想說話,大殿門口兩個丫鬟突然倒在地上,其中一個還撞在了門上,動靜不小。

容王妃剛想發火,一個纖細的人影映入眼簾。

盛淺予腳步很快,臉上是前所未有的焦急和心疼。

離院子老遠她就聽到廷煊干啞的哭聲了,心底的鈍痛無法形容。

她根本不想與這府中任何人說一句話,直接藥粉一灑,大步進門。

走到大殿門口,盛淺予視線循著哭聲看去,廷煊正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抱著,小臉哭的通紅,聲音一陣強一陣弱,明顯的哭了很久。

“盛淺予,你放肆!這里......”

盛淺予眼神都往容王爺和容王妃身上瞥,拔掉懷里瓷瓶的蓋子,一股濃香味傳出,所有人瞬間身子軟倒下去,昏睡不醒。

盛淺予快跑兩步,抱住同樣倒在那個女人身上的廷煊,眼眶發紅。

一直壓抑著不讓自己慌亂的盛淺予在抱住廷煊的時候手不自覺的發抖。

輕輕撫著廷煊的后背,也撫慰自己焦灼的心。

因為吸了藥,廷煊安靜下來,盛淺予沒有急著走,小心的抱著廷煊,坐在椅子上,拿出銀針。

廷煊肯定受了不少驚嚇,她要讓廷煊看到她,讓廷煊安心。

容王府正門,容逸趕回,還沒進府就看到倒在地上的護衛。

臉色又是一變,抿唇,容逸快速朝府里走。

當看到倒了一地的下人,容逸溫和的面容再也維持不住。

快速到了主院,看著依然倒了一片的奴才,容逸面容不由緊繃。

快步走到大殿門口,看著容王爺和容王妃躺在地上毫無動靜。

而唯一清醒著的女子正拿著銀針扎在懷里孩子的身上。

盛淺予聽到動靜的時候,抬頭看了容逸一眼,那眼中的冷漠,疏離,陌生,讓容逸瞳孔微縮。

容逸緩步走到容王爺和容王妃身邊,看兩人只是昏過去了,心下微松。

“盛淺予,本世子代我父王向你道歉,他不會傷害廷......”

“哇......啊......”

“寶貝,娘親在,娘親在,不要怕哦。快看看娘親,娘親這就帶你回家,咱們回家,以后娘親走哪都帶著你好不好?”

“娘,哇啊娘,抱,抱......”

“好,娘親抱,娘親抱。寶貝,對不起,這次是娘親錯了,寶貝不要害怕,娘親永遠都不會丟下你。”

盛淺予眼眶微紅,溫柔的哄著懷里的孩子。與剛剛那個冷漠的,拒人于千里的女子判若兩人。

容逸站在旁邊聽著,看著,心中繁雜。

他知道這件事肯定是二姐告訴了父王,父王才......

這是他的疏忽,是他沒有考慮周全。

當時確定了那件事,他其實也有些方寸大亂,便找了二姐幫忙。

他從未想過要逼迫盛淺予,而且一定會等盛淺予點頭才會將這件事公之于眾。

加上最近湛王和使臣來了京城,還要準備狩獵的事情。

他也不想把盛淺予逼的太緊,想著等狩獵回來再好好的解決這件事情。

如今,父王的強勢出手,恐怕會讓盛淺予再也不相信他了。

“廷煊如何了?他”

盛淺予猛的抬頭,眸色染上陰戾。

容逸眉心一跳,眼底深處多出幾不可見的異色。

眼前這個女子,越來越多面,越來越難以琢磨。

“容逸,他敢動我的孩子,我不會善罷甘休!”

容逸聞言,瞳孔一緊,“盛淺予,他是我的父王,更是這東容的王爺,你若是動了他,就算本世子不計較,皇家也會追究!到時候,恐怕連我都保不住你們母子!”

容逸聲音難得的褪去了一貫的溫和,緊聲勸說盛淺予。

“呵!我不會傻的對他下殺手。”她可不會把自己逼到絕境,她還帶著一個廷煊。

不過,反正已經得罪了容王府,也不在乎再多做一件事出出心中的郁氣。

“盛淺予,能不能看在......”

“容世子,任何人的面子在我這都沒用。”

至少,此時此刻是沒用的。

容逸默默攥緊拳頭,又松開,臉色緊繃,“你知道的,本世子在這就絕對不會讓你傷到我父王。”

“嗯,我知道,所以......”

盛淺予拿出一個瓷瓶,不等容逸有反應——

瓶塞拔掉。

容逸率先倒地,接著是門外的陌千,箭奇等侍衛。

盛淺予重新收好瓷瓶,低頭看懷里安靜的閉著眼睛,手一直緊緊抱著她的廷煊。

廷煊并沒有睡著,滿臉寫著不安,眼睛大概是因為哭太久而不舒服,微微閉著,想要睜開又不想睜開的樣子。

盛淺予輕輕摸了摸廷煊的腦袋,“寶貝睡吧,娘親不放開你了。”

廷煊眼睛動了動,沒有出聲,估計嗓子哭的也很疼。

盛淺予抱著廷煊起身,拿出銀針,在容王爺身上的一處穴位扎了一針。

這個穴位會讓健康的人頭暈目眩整整一個月,她不可能對容王爺下殺手。

但廷煊所受的苦和驚嚇都是他造成的,這點代價還是要付出的。

站起身,收了銀針,盛淺予抱著廷煊往外走。

走到大殿門口,盛淺予腳步一頓,回身,走到了昏迷不醒的容逸身邊。

重新拿出銀針,在容逸身上下針。

“嗯”容逸擰眉,然后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蹲在眼前的盛淺予。

“你......”

“容世子,魏敬儀在哪?”

“你打算離京?”容逸沒有回答盛淺予的話,反而提問。

盛淺予也坦言,“不錯。”

“你覺得本世子會告訴你?”

他不是要保護魏敬儀,而是想用這件事情牽絆住盛淺予。

“容世子不說也可以,那我只好對你身邊的人用藥了。”盛淺予轉眸看向門外倒著的陌千。

“盛淺予,不要這樣,為孩子想想,為廷煊想想。你不希望本世子娶別的女子,本世子可以答應,本世子也會對你一心一意。”

盛淺予眼簾微動,轉眸,表情依然,清清淡淡,無一絲波動。

“世子爺,我手上有一味藥,只要吃下去,問什么都會說出來。不過,唯一的弊端就是,那個吃過藥的人之后會變成一個傻子。”

“我覺得陌千應該知道魏敬儀在哪?喂給他怎么樣?”

“哦。若是他不知道,我再試試喂給你身邊別的護衛。世子爺覺得怎么樣?”

容逸視線直直看著盛淺予,聽她說這番話時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心里突然就有些寒意升起。

眼前這個女子,涼薄起來,竟然可以這般的淡然。

他,對她,真的完全不了解!

“世子爺,決定好了嗎?”

盛淺予對于容逸復雜的眼神視而不見,平靜問道。

“魏敬儀在,西城,劈柴胡同五十六號院子。”最終,容逸還是說了。

盛淺予默默記下這個地址,將一個瓷瓶放在地上,“這是可以解鞭卓身上毒的解藥。”

說完,站起身,抬腳......

“盛淺予”

盛淺予停在門口,微微側頭。

“一定要帶著廷煊離開嗎?”

“那是我的自由。”

盛淺予說完,抬腳......

“等等!”

“還有什么事?”

容逸眼底有幾分遲疑,還是開口,“你不是盛永康和劉氏的孩子。”

盛淺予緩緩轉過身,“你說什么?”

“還記得在你院子門口對峙那次嗎?劉氏的話有些問題,后來盛永康還狀似無意的碰了劉氏一下。本世子覺得奇怪,后來又叫了他們問話。”

盛淺予眼底神色浮浮沉沉,變幻不定,看著容逸。

“那他們怎么說?”

容逸薄唇輕啟,“他們說,你是盛永迎的女兒,剛出生沒多久便被送去盛永康家養著。”

“盛永迎。”盛淺予輕輕重復著。

“是。本世子也只問出這些,至于你娘,本世子正在讓人查。你若是想知道關于他們的事,留在京城,本世子查出來就第一時間......”

“不用了,我自己會查的,多謝世子爺告知。”盛淺予淡淡道,正要轉身,想到什么,又問,“我記得世子爺曾在軍中問過我盛永迎,那他現在在哪?”

容逸斂了眉,表情微妙,“他已經死了。”

“死了......”

容逸沉默。

“我知道了......”

“多謝......”

空氣里陣陣熟悉的香氣襲來,容逸只看著那個纖細卻堅毅的背影出了大殿,便失去了所有意識。

盛淺予雇了一輛馬車回到院子的時候,天色已經開始暗下來。

“姑娘,廷煊。”

“姑娘,廷煊怎么樣?”

一進門,金子和牛亮立刻跑過來。

“沒什么事,這會兒睡著了,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好了,都在里面。”

“嗯,把門窗關好,咱們現在就走。出京之前先去劈柴胡同把魏敬儀給廢了!”

金子聽言,一臉驚喜,“姑娘知道魏敬儀在哪了?”

“對,劈柴胡同五十六號。”盛淺予一邊說一邊朝馬車走去。

金子眼淚瞬間掉下來,又哭又笑的跟著朝馬車走。

姑娘真好,他沒護住廷煊,姑娘還記著找魏敬儀的事情。

盛淺予上了馬車,車子一角擺著一個大箱子,箱子上面堆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盛淺予也不在意,抱著廷煊坐下,“走吧。”

“好。”

金子把馬車趕出去,牛亮在后面鎖了門,幾人這才趕著馬車離開。

事情太突然,原本盛淺予還在猶豫著要不要把院子賣掉,現在是根本不需要猶豫。

馬車朝著西城走,盛淺予交代了一聲經過街上時買些吃的,視線就一直沒離開廷煊。

一路晃晃悠悠,左轉右轉,詢問了好幾個人之后,馬車終于停在了一個院子前。

盛淺予遞出一個瓷瓶一個紙包,“紙包里是藥粉,如果有人攔著你們就撒出去。瓶子里是喂給魏敬儀的藥,讓他這輩子只能躺在床上,話也說不出來。”

“金子,交給你了。”

“嗯。”

金子兩人去收拾魏敬儀,盛淺予緩緩閉上眼睛,臉上一絲茫然劃過。

她竟然不是盛永康和劉氏所生。

怪不得盛永康那般的對她,怪不得劉氏根本沒有表現出一個母親該有的那種維護。

盛永迎,那個她完全沒有印象的人,是她的親生父親。

那,她的母親又是誰?又在哪?

當初又為何把剛出生的她交給了盛永康一家?

她知道盛永迎曾經在軍中當兵。

可,就算當兵也不至于要把親生女兒送走吧?

還有那個連容逸都要去查探的娘。

若只是個普通女子,盛永迎曾經又是在軍營,容逸應該很輕易就能知道。

頭疼的扶額,輕輕嘆了口氣,她應該從什么地方開始查呢?

“姑娘,好了,咱們走吧。”

腳步聲伴隨著金子和牛亮的腳步聲傳來。

“嗯。”

“姑娘,咱們去哪?”

“先出京,沿著官道走再說。”

原先一直想著出京后,找個遠遠的地方安頓下來。

現在是把整個王府的人迷倒,得罪了皇家,勢必要離開京城。

其實,她也不知道要去哪。

如今再加上她的身世成謎,她更是有些迷茫了。

“牛大哥,你能不能仔細想想,你在軍中可聽過盛永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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