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來,討好撒嬌賣萌也沒有用,長能耐了啊!肚子餓了不去山里解決,你還一連吃了幾只雞,吃了就算了,你還把人給嚇到了。”
蘇然被長長的蛇軀纏繞了兩圈,在離地一米五高的半空晃啊晃,氣的她又在腰間的蛇軀上拍了幾下。
不遠處的林世海幾人一臉呆滯。
這一定是他們醒來的方式不對,太驚悚了。
這是什么!這是蛇,比他們大腿還粗的蛇。瞧蘇然跟訓孫子一樣的喝斥,手啪啪啪的毫不留情的打在蛇頭上,蛇軀上。
關鍵是,那青蛇還不生氣。
知道蘇然伸手太累,打不到,人,啊不對,是蛇還將腦袋放低了點。
最后像是知道錯了,討好的用自己長長的身子將人攔腰纏繞兩圈,一圈在腰上,一圈托住屁股。
像哄孩子一樣,在半空晃啊晃。
這還不算,旁邊還一頭黑驢,一直斜著眼瞪著一人一蛇,那樣子似乎是在生氣。
哎呀額滴老天爺咧!
蕭墨瀾拳頭抵在唇邊遮掩的笑了下,隨后走了過去,撿起地上的棉拖鞋,他開口:“別鬧了,放下來。”
青蛇正玩得高興呢!歪頭看向說話的人,它眨了眨黃色琉璃般的眼睛,隨后不情不愿的將人放了下來,收回了蛇軀,將自己盤成一座小山。
蘇然手搭著蕭墨瀾穿好鞋,隨后看向青蛇,“行了,別待在這了,去找白風它們。”
她知道,小青要不是餓的狠了,也不會吃雞棚里的雞。
要知道,野獸餓的狠了,是會失去理智的。
“兒啊”大黑斜眼瞪人,它在表示自己的不滿。
蘇然嘴角微抽,拍了它一巴掌,“你湊什么熱鬧,我們進山又不是去玩,那地方,你這蹄子走不了。”
這一大早上的,搞的她有些心累,也不知道朱氏怎么樣了。
蘇然轉身,想說,走吧!結果對上林世海四人詭異,幽怨,又火熱的目光。
嚇的她直接躲在了蕭墨瀾身后。
想了想,她拔腿就跑,她還是先回去洗漱吧!臉上沒化妝呢!
院子里,蘇然眼觀鼻鼻觀心的正襟危坐。對面牛駿峰四人彎著腰撐著桌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她想裝的淡然,無視都不行。
“咳咳那個,有什么話就說,別湊這么近,怪滲人的。”
馬正宏低頭閉了閉眼,隨后看向蘇然,桀然一笑,怪氣道:“沒有了?”
什么沒有了?蘇然心里問了一句,她聰明的沒有問出來。因為她想起來了,在山里的時候,自己說沒有其它獸了。
牛駿峰傾身臉湊近到只有十厘米的距離,蘇然下意識身子往后,拉開距離。
就見牛駿峰露出森白的牙齒,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臉。
“看我真誠的臉。”
蘇然:……
“還有嗎?”林世海似笑非笑的問了一句。
端著早餐過來的胡軻幾人,忙放下手上的陶盆,坐了過來,他們也想知道還有沒有。
石桌旁坐著的賀池,趙連鴻,蕭墨瀾也看了過來。
“這會真沒有了,”蘇然就差舉著發誓了,“真的,有認識的,但,它們沒跟著我,我也沒要它們。”
場面頓時一靜,眾人覺得自己可能是聽錯了,這都什么人,眾人磨牙。
太可恨了,他們想要一獸都難,聽聽這人說的什么話?
我沒要它們!
林世海冷靜,維持著自己的風度翩翩,他微笑:“不知蘇兄不要的是什么獸?”
“就你們上次獵鹿,盯上血鹿的那四頭黑虎,它們的皮毛黑亮黑亮的,眼睛血紅血紅的,看著就滲人,所以我沒要它們跟著。”
蘇然說的一臉認真,理直氣壯,又道:“還有一個大塊頭……”她頓了下,稱呼好像有些不太對,有點像是在說張波波,她換了個稱呼。
“還有一只大熊……”
“咳咳咳”
一旁的熊海天幽怨的猛咳了幾聲。
蘇然想捂額,剛想說還有一只熊,肖未就開口了。
“這我知道,還有一只熊瞎子,那次在山里我們有幸見過。”
眼見蘇然再三保證沒有了,眾人勉強信了,但他們還是忍不住“嫉妒”了。
尤其是胡軻他們,聽說了他們這次在山里還見到十幾頭老虎的事。看著蘇然的目光,都像是在看什么似的。
吃完早飯。
“蘇兄,我們準備等會就回祁縣。”
蘇然抬頭,看向開口的林世海,又看了眼其他三人,隨后看向另一桌坐著的胡軻幾人。
“胡大哥,山里的桃子應該都熟透了,有沒有空去摘回來?”
“必須得有啊!”胡軻轉頭看向賀池,“是不是啊老大?”
“嗯,”賀池言簡意賅。
蘇然看向林世海四人,“要是不急就明天回去,帶些桃子回去給家人嘗嘗。”
幾人沒有意見。
胡軻幾人也不耽擱,起身就要去老房子拿背簍。
蘇然開口,“那個,我就不去了,胡大哥,你們帶上大黑和小青,有它們在,去到了山里白狼也會和你們去的。”
“行!”
蘇然想了想,去了老房子這邊,與小青說一聲。
賀景風與郭北在老房子那邊與小青玩,得知胡軻幾人進山,也鬧著要去。
她也沒攔著。
從老房子回來,迎面走來牛駿峰。
“華夏,我們去一趟明禮外婆那里,你去不去?”
“我就不去了,你們將朱明禮留下來的藥材送過去,”似想起什么,蘇然笑了下,“林祿娶了個媳婦,你們去了,見到人可別露出異樣的神色。”
牛駿峰愣了下,跟在蘇然后面,“你這什么話,人家娶媳婦是好事,我們干嘛會露出異樣。”
蘇然抿唇笑了笑,沒答。
西廂書房,窗戶里面的位置,蘇然一邊與趙連鴻下棋,一邊看了眼小待客室上空的房頂。
被小青砸穿的屋頂,賀池與蕭墨瀾此時正在屋頂修筑。
蘇然抬著頭,眼角的余光瞥見對面的人,偷偷的換棋子的位置。
她翻了個白眼,老頭什么都好,就是這棋品不太好。
趙華榮愛悔棋的作風,就是跟他學的。
“院長,你當帝師的時候,都教曾經的太子,現在的皇帝什么呀?應該不教棋藝吧!”
趙連鴻很淡定,沒有一點被抓包的尷尬。
“嗯,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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