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蘇然疑惑的歪了歪頭,大慶什么時候冒出了個秦王?按理,要盯梢也是四皇子司珩吧!
“秦王就是大慶四皇子,司珩。”
蘇然驚訝,“封王了呀!”似想到什么,她問:“他這是與皇位有緣還是無緣?是得大慶皇帝看重,還是不看重?”
“大慶的五位成年皇子,以及一位不足五歲之齡的皇子都封了王,”蕭墨瀾語氣平淡,拉著蘇然走到椅塌坐了下來。
“有一是個列外,大慶的大皇子封了郡王。”
蘇然一想就知道是因為什么,無非是因為他曾為人質,讓大慶付出不少的贖金。
所以,大慶皇帝這是直接將他,從皇位繼承者的人選中排除。
蘇然覺得,他若是個聰明人,這是他的福氣。只要安分守己,新皇上位,必定會封他為親王。
“這么大的雨,你去的時候要小心,換一身裝束,戴上面具,只要不多人,看到了就看到了,到時候我們裝了水就原地消失,也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們。”
蘇然知道,這可能會引起一些仙人傳說,可能還會引起一些小亂。但,事急從權,也就顧不得那么多了。
西北因為缺水的原因,大多數人已經很久沒梳洗過,好些地方的衛生也因為沒水無法清潔。
這段時間以來,好多人都出現了皮膚病,還有一些其它癥狀。
若是再過段時間,有可能會引發一些傳染疾病也說不定。
蕭墨瀾有些好笑的輕捏了捏蘇然的鼻子,“留在這里吃晚飯?”
“也行,”似想到什么,她起身,“我去將蕭昂帶過來。”
話落,心念間就拉著蕭墨瀾進了空間,說了聲讓他等一會就出了空間。
自從蕭墨瀾可以進入空間之后,兩人就算不在一個地方,都可以利用空間,將對方帶到自己所在的地方。
翌日!
看著天空似乎又更大了的雨,蕭墨瀾擰眉,視線也沒有離開雨幕,他開口:“雨具可準備好了。”
蕭雷躬身,“回主子,都準備好了。”
這時,一道黑影從雨幕中極速而來,下一秒就抱拳單膝跪在蕭墨瀾身前。
“主子,秦王已經出了南城門,與他同行的還有安國公府第四子姜獻,以及十二個護衛。”
“我知道了,下去吧!”
暗衛起身拱手彎腰一禮,正要退下,蕭墨瀾又道:“等會你們不用跟來。”
“是!”
大慶的都城籠罩在昏沉沉的雨幕之下,嘩啦啦的雨珠像是透明珠串,從天而降砸落到都城街道上,啪嗒一聲碎裂開來。
頓時碎成細小的透明珠子,落在地上的積水上,瞬間消失不見。
街上偶爾只能看到一個,兩個行人穿戴著斗笠蓑衣,在街道上匆匆而行。也偶爾一輛馬車,咔呲咔呲的轉動著車轱轆,以最快的速度行駛。
時間不過才上午辰時正左右,看著卻像是傍晚時,快要入夜的樣子。
大慶都城的街道,此時家家店鋪都是大門緊閉,偶爾有那開門,也是開了門,將人迎了進門,遂又將門關上。
這時,嘩嘩的雨聲夾雜著馬蹄聲響徹在街道。
一家藥鋪的門剛好打了開來,藥鋪的學徒將冒著大雨來抓藥的客人送出了門,剛好就見遠處由遠及近,又快速從門口而過的,兩個騎著馬的身影。
騎著馬的兩人自然是蕭墨瀾與蕭雷,兩人身上雖然套上了雨具。但,雨勢太大,風也大,還沒出城門,身上的衣服就被雨水打濕了。
兩人出了南城門,一路往目的地而去。
離著大壩幾十里的一座小縣城,蕭墨瀾兩人到小縣城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快到傍晚時。
與都城不一樣,小縣城的街道上,此時行人,馬車、牛車以及驢車,都搭著行人,急匆匆的往縣外走。
蕭墨瀾兩人找了家客棧準備修整一晚,明天再去大壩。
蕭雷出去打探了一圈消息回來,衣服濕噠噠的也沒先去換,只擰了擰衣服的水,就敲開了自家主子的房門。
“主子,屬下打聽到,大慶的秦王就住在前面的客棧,那些離開的百姓是他給縣令下的命令,讓百姓暫時撤離的……因為河面的水位上漲,大多數百姓也是怕,倒是沒有不情愿離開的……”
蕭墨瀾指了指桌上的衣服,“下去吧!”
“是!”蕭雷上前兩步,抱著衣服退了出去,順帶這將門關上。
等蕭雷離開,蕭墨瀾進了空間。
在空間院落里等了一會的蘇然,見他進來,眼睛彎了彎,嘴角上揚。
她問:“到了嗎?”
蕭墨瀾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走了過去,“還沒,現在在輝峽大壩三十多里外的小縣城里落腳。”
揉了揉蘇然的臉,“怎么沒喚我,等很久了嗎?”
小姑娘的臉肉肉的,軟軟的,讓他忍不住的輕捏了捏。
蘇然將他作怪的手拿了下來,“都城里大壩不是就百里左右嗎?”
她還以為午時過后就應該到了的。畢竟,赤兔馬與那匹她從草原帶回來的純黑色馬。
可是名副其實的千里馬。
蕭墨瀾順勢握住蘇然的手,似想了下道:“大慶都城與輝峽大壩,實際里數是一百二十八里,這是當時趙氏老大人計算的。”
蘇然眉微挑,她最初還以為幾十里到百里左右,那位趙姓老大人的計算,她覺得肯定是老鄉計算的。
畢竟用的是公里,而不是華里。
“那行吧!我明天再進來。”
蕭墨瀾將人扣住,“不多留一會?”
“不行呢!等會秦大哥要過來拿藥,聽說軍營里的一些士兵身上也得了皮膚病。”
蘇然做藥粉的藥材,全部都是出自空間,藥效比之藥堂里還要好很多。
她開始也只是試著制作了一些,這會,已經是秦佑文第五次找她買了。
對,是買,人家非要給錢,她也沒辦法。
似想到什么,蘇然又道:“我想了想,決定半夜的時候出發去干枯的河流上方,這樣節約時間,裝了水出來就直接倒入干枯的河里。”
蕭墨瀾沒說話,只俯身親了親蘇然光潔的額頭,囑咐道:“要注意安全,讓蕭鳴去看守那些馬,帶上蕭昂與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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