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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江盡舟才與江盡白分開,轉身卻撞見了楚楓月和楚楓晚兩人。
楚楓月此時正在湖邊指揮著太監們不知道正在做些什么,而楚楓晚一臉不耐煩的站在楚楓月的身邊。
江盡舟本沒有興趣,看到了楚楓晚才會駐足,但是見兩人都沒發現自己,剛想繞開,卻聽見啊的一聲,然后便聽見了撲通落水的聲音。
他隨著聲音望去,楚楓月還在水里撲騰,太監們爭先恐后的朝楚楓月撲去,而楚楓晚呆呆的站在湖邊,一時之間有些錯愕,好像不知道她為何會掉下去一樣
他方才正好轉身,也沒有瞧見楚楓月是怎么掉入那湖中。
沒有一會楚楓月就被太監們救了上來,只見楚楓月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除了有些狼狽外看起來沒有什么事情。
楚楓晚上前蹲下扶住楚楓月,想看看楚楓月有沒有什么事情,但是楚楓月兩只手卻緊緊的抓住楚楓晚,帶著怨氣的說道:“我并沒有惹到六妹妹,六妹妹何苦要推我下水。”
楚楓晚愣住,但是很快便反應過來。
怪不得楚楓月今日要讓她陪著來散心,還在湖邊說些有的沒的,走著走著自己的手鐲還掉下湖里。
原來是憋著這個事情。
楚楓晚將楚楓月的手從自己身上扒開,站起身來:“我何時推你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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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最靠近金鑾殿,推沒推,我們到父皇面前理論理論。”楚楓月靠著春杏勉強站起身來柔弱的說道。
江盡舟聽到她們說話不自覺的皺了皺眉,聽到她們說要去金鑾殿理論,將眉頭舒展開來,走到湖邊:“盡舟見過兩位公主。”
楚楓月怎么也想不到江盡舟會突然出現,本就柔弱的身子又踉蹌一下,看起來弱不禁風,楚楚可憐。
楚楓晚也沒有想著會再這遇到江盡舟,輕輕朝他點了點頭,而后看向突然呆愣的楚楓月:“五姐姐不是要去御前理論嗎,走啊。”
說罷便不看向楚楓月,和春碧一起往金鑾殿走去。
江盡舟轉身看向楚楓月,面無表情的說道:“五公主應該沒想到江某會看到這一切,五公主想說什么到了御前要好好思量一下。”
“公主,五公主這陷害竟將苦肉計都用了出來。”春碧憤憤不平。
苦肉計。
楚楓晚冷笑一下,她玩爛的招數楚楓月現在才用,而且還這么低級,她甚至都不屑于與她理論什么。
春碧見楚楓晚胸有成竹,好奇的問道“公主已經想好了?”
楚楓晚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大踏步走來的江盡舟輕聲說道:“這不來了。”
江盡舟還以為楚楓晚是特意在等他,又走的快了些,走到楚楓晚面前說道:“六公主在等我?”
“不然?我等楚楓月?”
江盡舟點點頭,若有所思道:“傳聞四公主和六公主不合,五公主與六公主關系最好,這樣看來,像完全相反。”
楚楓晚輕笑,帶著些調侃說道:“江公子遠在邊疆都對小六這么了解,莫不是…”
話突然停住,沒有繼續說下去,可是正是這沒有說出來的話讓人浮想聯翩。
江盡舟猛地咳嗽一聲,將扇子甩開在面前扇了扇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扇子后面是江盡舟漲紅的臉。
“隨口說的,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楚楓晚見江盡舟多次打趣他,今日終于打趣了回來,心里一陣開心。
姍姍來遲的楚楓月看見楚楓晚和江盡舟“打情罵俏”,一只手狠狠地捏緊,手指甲都快把自己的手捏紅。
“五公主,江公子這樣子…”春杏話還沒說完便被楚楓月兇狠的眼光嚇住,也不敢再將剩下的話說完。
楚楓晚看向遠處的楚楓月喊道:“五姐姐不是要理論?怎么還不快點過來。”
楚楓月此時卻站著不動了,自己在那思量片刻,轉身離開了。
楚楓晚看著“落荒而逃”的楚楓月撇了撇嘴。
江盡舟回頭看向身后已經沒有了人影,又回頭看向楚楓晚:“看來不需要江某作證了。”
“你原本想怎么作證?”楚楓晚好奇的問道。
“公主覺得江某看到了嗎?”江盡舟反問。
“看不看到沒關系,關鍵是江公子想幫誰。江公子如此聰明,應當知道站在哪邊。”楚楓晚笑著說道。
“站在哪邊…”江盡舟重復的喃喃,好像在思考,但是很快就釋然,張開嘴咧出一個笑容來:“公主這是在拉攏江某嗎?”
“拉攏談不上,只是替江公子指出一條明路。”
“那江某多謝公主的好意了。”
“不客氣。”楚楓晚說著收回笑容:“既然已經沒有事情,小六便先告辭了,江公子也早些出宮。”
“慢走。”江盡舟輕輕低下頭說道。
楚楓晚不再看江盡舟一眼,轉身往外走去。
待走遠,樂殊才開口道:“公主是否看透了這江盡舟。”
楚楓晚搖搖頭:“看不透。”
傳聞中江盡舟有勇有謀,才智雙全,她原先不信這樣吊兒郎當的公子哥會如傳聞中那樣。
可是如今看來,江盡舟絕對要比傳聞中更加足智多謀,城府更深。
江盡舟不愧是下一任鎮國大將軍,若是他出身于皇家,她怎么也斗不過。
“公主,明天便是新年了。”樂殊說道。
楚楓晚停下腳步,抬頭看天上高高掛起的太陽,冬日的暖陽照在身上最是舒服,她抬起一只手放在面前,想讓擋住陽光,可是陽光依然照在她的臉上。
上一世的明天,是她嫁人后過的第一個新年,也是不在皇宮過的第一個新年。
過的印象深刻,讓她一輩子也忘不掉。
那天簫棋遲遲未歸,全家都等著他,婆婆等不及便讓她出門等。
那天下著大雪,她在雪地里等了半個時辰,寒風刺骨,卻等來了簫棋帶著另一個女子回家。
那個女子靠在簫棋的懷里,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朝她說道:
“我已有兩個月身孕,姐姐不會介意吧。”
那時候她的手都已經抬起,簫棋卻一把抓住甩開她,那一甩用了狠勁,加上她本就在寒風里等了許久,整個人撲在地下。
然后她便看見自己的雙腿之間有血流出。
她那唯一的孩子,還不到兩個月,便被他的親生父親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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