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整個人都仿佛在說著自暴自棄。
沒想到他是自己好兄弟的妻子,卻患上了最難的病癥。
“澤,如果事情因你而起還是解開心結最要緊。”
霍塵澤何嘗不知!
若是放那丫頭離開,他做不到。
孩子更是無稽之談。
注意到他一籌莫展,左牧輕嘆一聲溫聲說道,“一星期時間,如果依舊是這樣,我會制定一套詳細的方案針對性地治療。你要做的是,分散注意力。不去想那些令她難過沮喪的事物。見一見朋友家人,多出去散散心。”
霍塵澤千言萬語化成一個點頭。
送走左牧回到臥室已經是漆黑一片,以往還借著月亮有幾分暗光。
她如往常背對著自己,瞌著眸子假寐。
他坐到柔軟的床頭,床墊立即壓下去幾分。
“孩子叫什么名字?”霍塵澤發誓這是他最溫柔的一次說話。
章云起睫毛輕顫,隨即睜開了星眸輕輕吐出兩個字小北。
“為什么叫這個?”
“手術室的床正對著北邊,你當時也靠在那里。”她的聲音纖弱的像是一個破布娃娃,不經意間便流露出眷念與不舍。
霍塵澤單手將她摟入懷中,在那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沉聲說道,“明天帶我去看看他?”
章云起也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便挪著自己的身子避免與他緊密貼合。
這晚兩個人均不說話也沒有再睡著,她心中想的卻是各種各樣雜亂的事情,霍塵澤卻是緊緊盯著懷中的女孩,暗暗思索著那個素未謀面的孩子。
翌日,陰雨蒙蒙,墓地。
章云起將一雙精致的紅色小鞋放在前方,眼中含淚哽咽道,“寶寶,媽媽好久沒來看你,是不是又和其他小朋友在家里折騰地亂作一團?”
她像是在訴說著故事,一句一句特別自然。
身后的男人卻被忽視地徹底,不過他也直視著這個根本不應該存在的地方,眉心緊蹙。
交流一般說完一番話后章云起整理好便準備轉身離開,霍塵澤臉色一沉上前攥住她纖細的手腕,沉聲說道,“云起,我們再要個孩子?”
聽到這句話,女孩猛然甩開那只大手,抬眸直視著他漩渦般深邃的眼眸,“不可能!”
說罷便推開他徑直跑遠。
只是霍塵澤這次沒有追上去,明明知道她會遠離自己,想到密密麻麻的鮮紅傷口,之后垂下那只懸在半空的手,側身看向這個小小的墓碑。
似乎養個孩子也沒有那么難。
“是老子對不住你,若是有來生,你投個好胎。”
說罷他深深地看了這個無名碑,拂袖而去。
回國后的第二天,裴予安便進到《最美的時光》劇組接拍剩下的段落。
導演見到她后還是如往常一般謙和愛開玩笑。
“予安,咱們剩下的戲也不多了,就三分之一,覺得累了就和我說。。”
裴予安受寵若驚地欠了欠身,溫聲道,“謝謝導演!因為我個人的原因耽誤了大家的時間,您放心,一些費用我會全部發給劇組,算是表達我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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