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小媚沒想到這個時候能見到申一球,她尷尬地看著他,見申一球有點想離開的意思,她把車窗全部放了下來,對申一球說:“申主任,剛剛老丁被人帶走了你知不知道?”
申一球當然知道,但他只能說自己不清楚,有些事情又不敢給她明說。見武小媚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便再次走到她的車邊,低聲道:“這里你不能久留了,這些年來除我之外,應該沒有別人知道你和他的關系,趕快回去,以防萬一,有些東西你得盡快處理。”說完,頭也不回,向對面的辦公樓走去。
申一球自從在去深圳時出了車禍,頭腦嚴重受傷后,幾個月來基本上沒有在工作崗位上,近些日子來辦公室的話也是走一下過橋,他似乎就是自由上下班的那種人,加之與丁克成的關系,自己又是縣委常委。所以,在物質的分配和享受上,他的那一份也從來沒有少過。
辦公室依然是一塵不染,天天有清潔工搞了衛生的,他坐在沙發上,燈也沒開,他現在想到的是與丁克成之間有一筆五百萬的資金往來,這筆錢是自己前年擔任河西工業園拆遷工程指揮長時,在丁克成受意下,采用變更工程量由施工方套現出來的,只要丁克成交代,那自己也死定了。其實申一球還不清楚,正是這筆款出的問題,原因是施工方在省城的一個項目中,采用同樣的手法,給承建方套現涉案資金近一個億。順著這條線索一查,發現這個公司招標的工程,沒有一個單位拖欠他們的工程款,就連山城這樣的財政十分困難的縣,也一分不小付給了對方。不要說專業的辦案人員,就是一般人都會看出這里面一定有什么門路。
武小媚出了縣委大院,沿著西河堤畔公路一路行駛,她現在頭腦一片空白,她不知道找誰能幫到自己,下了土壩,發現前面的路段前些日子被洪水沖垮了過不去,她車沒停下來,右前輪一下子掉到坑哇里,又因為天黑,憑自己的技術是不可能倒出去了,她只能在這等,看有不有別的司機開車過來,到時求助一下看如何。
一直到了晚上九點多,才有一輛摩托車駛過來,武小媚才不管認不認識,伸手就攔,并且高呼道:“帥哥,你會不會開車?”
摩托車司機就是文章科,他停下來,從摩托車射出的燈光可以看出,眼前是位美貌如花的少婦。看到她走近過來,便問:“怎么啦,你車壞了?”
“沒壞,是我考駕照時間不長,天又黑,我怕倒不出來了。”武小媚站到了摩托車前面。
“你怎么開到這里面來了,你進來時不是有塊牌子,上面寫了此路不通,禁止通行嗎?”文章科說道。
“我晚上開車,沒注意到這些,你能給我倒出來,調好頭嗎?”武小媚生怕文章科走,有點哀求般地說。
“這個沒事,我都當過汽車兵,”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摩托車騎到一旁。
等他發動車,往后倒時,見車根本沒有反應。
他下了車,往前輪一看,才發現右前輪掉在大坑里,小車前面工字梁枕在土坑上,這臺紅色的奧迪a6武小媚才買了不到三個月,剛剛怎么開的,如何掉進了水坑里她自己都不知道。
武小媚用求助的眼神看著他,說:“你給我搞上來,你說多少錢都行。”
文章科沒回答她,將自己的摩托車發動,把燈光照到小車前輪,找了幾塊小石塊,卡在掉下的輪胎下,重新回到車里,啟動車,掛上倒檔,加油,車子動了二下,墊起的石頭一下子飛到了一邊,根本起不了作用。他重新下了車,看到輪胎還是卡在原地,如果要倒上來,必須鏟除枕在輪胎后面的土堆。
他打開車門,對武小媚說:“你先上車,外面太熱了,你在車里把車門鎖上,這是郊區外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去附近找個工具來,要不然就弄不上來。”說完,他打開后坐車門,讓武小媚上車。
文章科不說還好,他這一說,武小媚哪里敢一個人座車里等他,想到剛才文章科那么關心體貼的話,感覺他也不像什么壞人,便說:“我一個人在這里怕,我要跟你一起去,可以嗎?”武小媚怯生生地問文章科。
文章科發動摩托車,熟練地在地上劃了半個圈,停到武小媚面前,讓她騎在后座上。
武小媚剛上來,發現文章科上身穿著的這件黑色的體恤衫全被汗淋透了,心里的感謝之情油然而生。
被洪水滔過路面洼低不平,隨著摩托車在路上行駛的起伏,武小媚一下子抱住了文章科的腰,剛剛放開,車又跌進洼低里,她不得不又用力將文章科抱緊,來來回回,后來干脆就那么抱著,把頭都埋在他那寬厚里背心里,二十五年來,她是第一次這樣貼在一個男人的背后,她把他越抱越緊,她感覺到自己從來沒有過這樣,讓一個如此青春的男人擁入在自己的懷里。
文章科也是人,他也有七情六欲,在武小媚緊抱他那一剎那間,他像中邪一樣,全身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下面那東西不自覺地一下子膨脹如鐵,這是他二十四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一個女人這樣把他抱著,他興奮得不能自控了,把車慢慢停到路邊,一只腳點在地上,也不對武小媚說什么,他把摩托車車燈一下子關了,她仍然沒有反應,他只感覺到她更加地把他抱得更緊。
武小媚自從跟了丁克成,八年多的日子,她如守活寡一般,特別是近二三年,丁克成一個月也就是去一二次,而且來去匆匆,讓她一點感覺都沒有,有幾次剛剛有點感覺,他卻沒幾下敗下陣來,讓她心里難受得像千萬螞蟻在啃自己。
她根本沒想到,自己坐在他的摩托車后面,緊緊抱著那強健有力的身體時,不知道為什么,竟然高*潮了一回。
文章科干脆把摩托車熄了火,轉過頭,沒想到武小媚一下子抱/住了他的頭,拚命般地狂*吻起來。邊吻邊氣喘著說:“對不起,對不起!”文章科也不管那么多,這種艷遇在自己的人生中也是第一次,可遇而不可求的,他哪里肯放過已被挑釁起來的情/欲,他盡力回吻她。他們就這樣面對面地緊緊纏繞著,一刻都不想分開。
對于女人,文章科還真的是第一次,武小媚感覺得到,感覺他是那么笨手笨腳,本來想問一下文章科,沒想到文章科自己對武小媚說:“謝謝你,我們雖然不曾相識,但你會讓我銘記于心,一生不會忘記,我一生第一個吻,竟然是在這風高黑夜里,給了一個陌生的女人,但我不后悔,因為很多東西我相信命,沒有命運的安排我們不可能在這個地方相遇,如果我給你把車倒了出來,你調頭走了,我們也只是生活中的一個過客,沒想到我們真的要有一段這樣不平凡的路要走,除了你的美讓我心動,你的心,也許是最善良的是不是?”
武小媚聽到文章科還是自己的初吻給了她,她小有的激動一下子依偎在他的懷里,什么也不說,二顆晶瑩的淚珠從臉上一下子流了下來,文章科把她抱緊,聽她說話是本地的,但車牌號是外地的,想問問她來這干嘛?想留下個永恒的記憶,他學著電視里的動作,輕輕用舌*著她的淚水,沒幾分鐘,她完全癱瘓在了他的懷里,不自覺地說:“我受不了……”
她咬著他的耳垂,輕言細語,柔情似水,他沒有辦法可以抵抗她的這般挑剔,沒幾下,在她的手的引導下,完成了除自己之外的第一個女人給予的無比快感。
他們相互相擁著,是艷*遇帶來的一夜/情?當文章科第一次接觸到她那柔/硬而富有/彈性的/胸/部時,她如一瀉千里,全身抽搐著,她知道,她把自己完全交給了這個陌生的男人,她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她全身無力,癱軟在他的懷里,閉著眼,享受著那高*帶來的無限美好,直到遠處,有一輛車燈往這邊慢慢開來,她才無力地掙脫他的擁抱,靠到摩托車的后座上……
待那輛小車從旁邊駛過,文章科走過去,抱著武小媚的頭,問:“我們之間會不會還會見面?”
“你說呢?”等了好一會,武小媚卻說:“如果你知道我是誰,也許你會躲著我還來不及。”
“其實,這就很美好了,我在部隊那些年,我一直向往我有個美好的家,有個如你一般的女人,都因為我母親的病,讓我到現在也不敢涉足婚姻,謝謝你,是你讓我知道為什么要做一個男人。即便知道你是誰,如果世上有一見鐘情,我想,我們還會再見的。”文章科把下巴剛剛放在她的頭頂,又像自言自語地說道。
“不管今后如何,我們留個聯系電話,如果都在回憶今晚美好的時候,我會第一個告訴你。”說完,武小媚還是將她深深的吻,送給了文章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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