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他們率先過了門,楚狼看著看著眼內不再有紅色的凌楚,多少松了口氣,起碼這不是最壞的結局。
“這是冰封地獄吧?”
一走過了暴走地獄,眾人進入了冰的世界。
冷,很冷,眾人都打了個哆嗦,于茗看了看她的傷口,血都流的慢了很多。
她回頭看了凌楚一眼,凌楚已經恢復正常了,不過凌楚看她的眼神多了一分別的味道,于茗卻一時說不清楚那是什么。
“我說楚狼,能不能看住你的人,別讓他發瘋。”
老侯不滿的說著,這個凌楚剛才差點殺了他們,還差點殺了于茗。
楚狼臉色不好看,看住凌楚,說的輕巧,誰能看住凌楚?打架他根本不是凌楚的對手,他來這個隊伍,也是為了看住凌楚,可是看不住啊,他又能找誰說理去啊。
劉君、楊儒、寇天河自然也不滿,剛才凌楚可是要殺于茗的,他們只恨自己無用,救不了于茗。
于茗什么都沒說,楚狼看不住凌楚,他不是凌楚的對手,楚狼的身手夠強了,寇天河和老侯加起來都打不過楚狼。
可楚狼卻不是凌楚的對手,其實他們這里的人,一起上,包括楚狼,都打不過凌楚,凌楚真的能殺他們所有人。
凌楚強的過分了,于茗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凌楚這么一個人物,此刻也沒心思想為什么,暴走地獄讓她有憤怒的情緒,可這冰封地獄也并不讓她舒服。
于茗看看遠方,這一層干凈的過分,除了冰沒有別的東西。
地面是冰,但走起來并不算滑,冰的地面除了會有一座座冰雕和冰峰外,沒有別的東西。
那危險是什么?
其實從冰封地獄就能明白,三個小時以后,這里會開始冰封,那人被冰封了會如何?
會死!
“走吧。”
于茗不想大家多說,說也無用,誰能拿凌楚有辦法?
說他不聽,打又打不過,那就不用浪費時間了。
楚狼看了于茗一眼,她是真的不在乎還是太冷靜?
先前凌楚握著她的脖子,隨時可能殺了她,她真的不怕?
還有那一刀,雖然不算重,可她連提包扎的事都沒提,劉君他們要給她包扎,她也沒讓。
“于茗。”
劉君不放心喊了一聲。
“沒事,這地方血液流動的慢,這傷不要緊,我們趕緊找到冰石才是正經。”
于茗搖頭,這層地獄他們要找東西,冰石或者冰晶還不知道在哪里,她沒底,不能浪費時間。
還有她也不知道,他們找到冰石是會出去還是到下一層地獄,如果是要過十八層地獄,于茗覺得,難了。
大家聽她這么一說,也不吭聲了,跟著于茗往前走。
凌楚的眸子早退去了紅色,可他卻沒有恢復以前的樣子,如果說上一層地獄引起了他心里的暴戾,這一層地獄就圣潔的讓他討厭,讓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東西都毀滅,包括他自己。
于茗發現他們腳下的冰非常結實,不知道有多厚,她讓寇天河試驗了,他的軍刺刺下去什么都沒發生。
他們走了半個多小時了,到處都一樣,那冰石或者冰晶在什么地方?
背包的衣服都穿在了身上,可眾人的臉色卻越來越白,溫度越來越低,寒意侵襲每個人的心底,讓人忍不住打顫。
“這到底在哪兒啊?”
老侯又忍不住了,實在是找不到啊,這到處都是白色的,眼暈啊。
于茗也在思考,到底在什么地方,她有點頭緒,但不確定。
“你有啥辦法嗎?”
老侯問向凌楚,他覺得凌楚肯定知道。
“你問我?”
凌楚瞪了老侯一眼,卻看向于茗,于茗的神色正常,可他先前可是刺了她一刀的,她恨他嗎?
楚狼神色也有些鄭重,他不知道于茗是不真的不記仇?
他也看向了凌楚,他自己沒辦法,他不知道凌楚知道不。
“還真有意思,我知道,我為什么告訴你?”
凌楚冷冷的反問,又恢復了他原來的樣子。
老侯氣結,他就不該和凌楚說話,明知道對方不是好人,可這一層也不知道咋啦,他原來那些火氣都沒了。
于茗沒說話,凌楚不愿意說,誰也無法勉強,他們這些人想通關,可這不是凌楚的想法。
于茗走向旁邊的一座冰雕前面她停下了,她認真的看著這個冰雕,這一層地獄沒有別的東西,地面的冰打不破,那就剩下這些冰雕和冰峰了。
老侯看著于茗,于茗是想打破這些冰雕,難道冰石或者冰晶會在這里面?
“我來。”
寇天河也明白于茗的意思,他讓楊儒和劉君護著于茗,他握著軍刺動了。
冰雕還是那個樣子,好像寇天河的軍刺根本沒砍上去。
老侯、楊儒也上了,他們覺得于茗想的并不是沒道理,可是三個人動手,也沒給冰雕上面留下什么。
楚狼想了一下也全力出手,可是冰雕還是原來那個樣子。
于茗的斷鋸也動用了,可是砍在冰雕上連一絲裂縫都沒有。
于茗轉頭看凌楚,凌楚的眼內帶著淡淡的嘲諷。
不對嗎?
可如果不是這些冰雕,那這里還有什么?
于茗往四下看,她的目光又回到了面前的冰雕上。
一個小時了,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找不到,這里會開始冰封。
于茗告訴自己不能急,她覺得她的想法沒問題,可這冰雕應該如何破?
“啊楚,你知道在哪里嗎?真的有冰石嗎?”
楚狼低聲問著凌楚。
“你叫我什么?”
凌楚冷冷的看著楚狼。
“凌楚。”
楚狼心里有些無奈,凌楚狀態不對,可他沒辦法,他幫不了凌楚。
“有啊。”
凌楚看楚狼換了稱呼,他才不計較。
他一說有,眾人都急忙看向他。
“呢。”
凌楚隨手一指于茗面前的冰雕。
真的在這些冰雕里面?
于茗看了看冰雕,可是如何打破?武器沒用,副本道具也是無用的,可他們除了這些還有什么?
她看看這些人,莫非?
于茗心頭一沉。
“你要說就說個明白啊,這半拉坷及的啥意思啊。”
老侯不滿,他是粗人,最煩動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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