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清理一遍。”
滿臉血的于茗出聲,市中心被他們打穿了,說起來還真的感謝鐘良他們,如果不是他的喪尸大軍,他們想打下市中心,難不說,還要死很多的人。
現在他們把市中心打下來了,已經清理了一遍了,但還得再清理,找找有沒有漏網的喪尸。
鐘良早領著他的喪尸大軍離開了,不然有的人見到他們會怕,還想殺他們,他們只負責打喪尸,打完就走,其余善后的事,有于茗他們做。
于茗帶來的隊伍和人,沒有一個身上是干凈的,每個人都滿臉的血污,都很累,可沒有一個吭聲,大家開始分配工作,有去清理喪尸,還有安撫那些知道喪尸被殺,跑出來的人。
市中心這邊活下來的人不少,還有不少的臨時隊伍,知道這邊的喪尸被滅殺了,大家都很高興,有的人家已經沒吃的,堅持不下去了,有的有點本事的,弄到些物資,但喪尸沒了,他們就不用東躲西藏了。
有很多人愿意跟著去別墅區,也有很多人不愿意去,他們想要自由,不想要管束,現在喪尸被清理了,那他們就可以好好的活著了,不用去被人安排。
于茗沒強求,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而于茗這邊的隊伍不是沒有沒有傷亡,那二十只隊伍,死了好幾個人,重傷的也好幾個。
至于輕傷,沒有沒受傷的人,包括于茗他們。
死亡的,重傷的,都有人開車拉回去了,死亡的會掩埋,家屬也會得到補償,重傷的,會被醫生看護,照顧。
剩下的人,于茗讓人分別帶著去收集物資。
“你們不能把這些拉走,我們住在這邊,這些都是我們的。”
于茗去到一個商場的時候,有市中心的人和隊伍過來和于茗他們這邊的人爭物資。
于茗冷冷的看著那些人,這個商場里面吃的不少,因為這里原來喪尸太多,所以沒有人和隊伍來這個商場收集物資,現在他們把這里打穿了,喪尸都殺了,自然要把物資收集走,別墅區那邊的人太多,每天要發出去的救濟糧也很多,他們需要很多的糧食。
現在于茗已經讓人在空地上種糧食,種菜,可那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成熟的。
“我們這些人在這里忍饑挨餓,受了多少罪,你們一來就想搶走我們的吃的,你們是強盜嗎,你們不能拿走。”
有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擋在大米的跟前,不讓于茗這邊的隊伍搬。
“我們救了你們,這里是我們打下來的,這里的喪尸都是我們殺的,為了殺這里的喪尸,我們死了人,我們憑什么不能搬。”
一個隊伍里面的男人忍不住了,他們拼命打下了這邊,身邊的隊友死的死,傷的傷,救了這些人,這些人現在竟然過來和他們搶糧食,還說他們是強盜,真是讓人心寒。
“我不管,我又沒讓你們來,誰讓你們來的你找誰。你們死的人,又不是我殺的,是喪尸殺的,你們殺喪尸去啊,反正我們要活命,我們要吃的,這大米是我們的,你們不能搬走,我家人人多,這些都得給我們。”
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蠻不講理的說著,她不但擋著大米,她還伸腳去踢拿大米的人的腿,要知道這個人的腿上都是血跡,他的腿受傷了,為了搬物資,他忍著疼沒有離開,沒想到現在竟然被他們救下來的人踢。
這些物資并不是這些人的,是他們打死了這里的喪尸,他們是有理由收集物資的,這些鬧的人,完全是不講理。
四十多歲的女人,想要這些大米的,不止她一個人,還有不少人,有她的家里人,還有那些活下來的人,他們有的臉上有愧色,但并沒有阻止,如果這個女人鬧成功,那這些糧食就都是他們的,能夠他們吃很久的,反正他們沒出聲,因為他們想得到這些大米。
有的人猶豫,如果這些人不來殺喪尸,那他們都要死,是,這些人來救了他們,他們承認,可既然救了,那就要好事做到底,要給他們留下足夠的吃的,讓他們好好活命。
于茗本來沒出聲,可是當她看到這個中年女人出腳去踢人的時候,于茗的眼神冷了,她什么都沒說,過去一腳踹在了中年女人的肚子上,中年女人被于茗踢到了旁邊,她只是個普通人,沒殺過喪尸,她和家里的人運氣很好,一直活到了現在,于茗這一腳,疼的她弓起身子,汗都下來了。
“殺人了,疼死我了,你個臭不要臉的XX。”
中年女人大罵起來。
“你憑什么打人!”
有人大喊著。
“就是,仗著厲害欺負我們,大家都是人,你憑什么打人。”
有人質問于茗。
還有人看著于茗,有想動手的,可是看著于茗一臉一身的血,他們又沒有動手的底氣,也有的覺得愧疚,這個女人一臉的血,一臉的煞氣,她剛才肯定殺了很多的喪尸,人家拼命殺喪尸,救了他們,他們要是對人家動手,不應該。
“他身上的傷是殺喪尸留下的,我們來殺喪尸,不求你們的感激,因為你們的感激對于我們來說無用,但是等殺完喪尸,你們出來鬧,用腳踢他因為殺喪尸受傷的地方,是覺得你是人,我們不敢殺是嗎。”
于茗的聲音很冷,是啊,她不求人的感激,雖然他們是等于救了這些人,可這是他們自己愿意來的,所以她不需要感激,可是救了這些人,讓他們沒有了危險,這些人出來,想搶糧食不說,還踢受傷的地方,不能忍。
于茗的話讓不少心存愧疚,這個世界現在強者為尊,如果是那些狠厲的人,他們殺了喪尸,過來搬吃的,這些人不敢出頭的,更不敢鬧,為什么?怕被那些狠厲的人殺。
要知道這個地方,因為爭奪吃的,被殺的人還少嗎?
可他們為什么敢過來鬧?因為他們覺得于茗這邊的隊伍和那些人不一樣,所以他們才敢。
“誰想鬧事,只管動手,不用忍著,有事我負責。”
于茗又一次出聲,這一次是對她身后的搬物資的人說的,別墅區有規定,不許欺負普通人,如果欺壓普通人,對普通人出手,是要受到懲罰,所以剛才那個女人那么鬧,搬物資的人并沒有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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