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進了密道很快發現一閃暗門,推門而入。嗖嗖嗖,破風聲想起。
“不好,機關!”
話落,那早前腿受傷的人被一槍射中肩膀,釘在了墻上。
這機關竟不是箭,而是一桿一桿三尺長槍!
“蔣濤!”
嗖嗖嗖,又是一陣響動。四人躲避,回過神,蔣濤腹部又插進一只長槍,口中流出鮮血來。
“走!”一名黑衣男子喝到。
“可是蔣濤他……”一名黑衣女子猶豫著。
“快走,救不了了!”男子拽著她的胳膊,女子回頭看了一眼蔣濤,轉身離去。
又躲過一波破風聲,四人險險避過,剛得喘息。突然,腳下一空,只留四聲驚呼。
砰砰砰,四壁突然燃氣了火把。
四人還沒反應過來,咔嚓咔嚓咔嚓,腳下的巨大齒輪滾動起來。
“有是機關!快跑,站穩,別掉下去了。”黑衣男子喊道。
女子雙腿發顫,用力一躍,終于跳到一輪靜止的齒輪上。可還沒來得及喘氣,這個齒輪又開始轉動,趕緊四處張望,看到一個靜止的齒輪迅速跳了上去。
機關中的齒輪卻越轉越快,黑衣男子剛剛站定,齒輪竟是反轉起來。他一個沒站穩,跌了下去,伸手一抓,抓住了齒輪邊緣,可輪動并沒有停。
“唐娥!救我!”他嘶聲力竭地喊著。
女子跳上離這個齒輪最近的輪上,伸手去拉他。可兩個輪相互反轉,竟是距離越來越遠。
“救……”男子的身體被轉動的齒輪攪了進去,血不斷漸到齒上,他被生生攪得一片血肉模糊。
唐娥眼睜睜看著這一幕,恐懼的瞳孔跳動。
“愣著做什么!”一黑衣人跳上唐娥的齒輪,架著她離開。
一番驚心動魄的躲逃,三人終于跳上了中間的一個平臺,神經緊繃在崩潰的邊緣。
咔嚓一聲,三人如驚弓之鳥,趕緊蹲下。
下一刻,火光全息,黑暗中,平臺緩緩升起。
過了一會,終于停下:“光!快看頭頂!”
三人在一深淵底部,頭上有亮光!
“出口!只要爬上去,就是出口!”
可四周峭壁,高達三十杖。
“別想了,爬!生路只有這一處!”
剩下兩人點點頭,伸出手向上攀爬。
指甲翻開,指尖被磨破,爬三步滑兩步,隨時還可能掉下去摔死,頭頂的光亮漸漸變暗。
還有十米!三人喘著粗氣,舔著干裂的嘴唇,用盡最后的氣力。
馬上就到了,只差一點點,就可逃出升天。
終于,聽到了蟲鳴,三人探出了,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翻了上來。
“哈哈哈哈”三人躺在地上大笑,“出來了,終于出來了,從那個變態妖女的手中逃出來了。”
眼前突然出現一張天真無邪的臉,低著頭俯視著他們:“什么事笑著這么開心,說出來讓我也開心開心唄。”
“江蘺!”
三人驚恐地睜大眼睛,卻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起身體。
倪小葉扭頭:“老頭,我就說過,最讓人喪氣的是希望觸手可得卻抓不住的時候。”
殘焚緩步上前:“你說得對!”
三人看著笑盈盈的二人,“你們!”一名黑衣人用盡力氣掙扎著起來,用手指著他們。
倪小葉揮到快斬,咕嚕,一個人頭落地,在地上滾了幾下,不動了。
黑衣女子和最后一名男子眼中失去了光亮,全是恐懼和絕望。
“老頭,帶走吧。”
兩人被繩子拴住,朝密室走去。
“女魔頭,這次老夫的演技如何?比起上次可有進步?”
倪小葉一本正經地指點:“第一句,你這女魔頭為何總是使喚本座,突然了點,前面情緒醞釀得不夠。”
殘焚虛心地點點頭。
“還有啊,做人要有底線那句,表情太過浮夸。還有還有,“你夠了”那幾句,有些生硬,表演過于流于表面,不夠發自肺腑的深刻,入戲不夠。”
殘焚虛心受教。
“還有,中間你的表情,行為起承轉合不夠流暢。沒能發揮出演對手戲時隨機應變的臺詞功底,這樣顯得你后面的爆發中間缺乏過度。”
倪小葉拍拍他肩膀:“不過沒有彩排,你這次已經很不錯了,有進步!”
受到影后的表揚,殘焚眼冒精光,沒想到他一把年紀還能點亮新技能,真是老懷安慰。
“對了,你那一掌,啪啪啪六根水柱的AOE技能叫啥,怎么練的?”倪小葉有模有樣比劃著。
老頭得意地摸摸胡須:“水墨染櫻飛。”
“喲,這功夫誰教你的?”
“怎么就不能是我自創的功夫了?”殘焚吹胡子。
倪小葉睨他一眼:“就你,能起出這樣的名字來?叫一掌拍六滴還差不多。”
老頭摸摸后頸:“太興帝教的。”
“他還挺文藝的啊。”
“那是,太興帝文韜武略。”
“行了行了,人都躺地下了你彩虹屁他也聽不著。”
殘焚湊近倪小葉:“你又殺人了!”
女魔頭眨眨眼:“很奇怪么?”
“倒不是,你以前,就是那個以前也殺人么?”
倪小葉摸摸下巴:“當然沒有,殺人犯法的!”
“呵,那你現在怎么殺得這么起勁!”
女魔頭高興地拍著他的肩膀:“不是有你善后嘛,哈哈哈哈哈!”
兩名被拴著的黑衣人:騙人!誰信你以前沒殺過人!你是不是忘了,現在殺人也犯法啊喂!
兩人戰戰兢兢又被弄回了密室,女魔頭坐在桌邊,悠然地喝著茶:
“怎么來玩游戲吧。”
又玩!這位姑奶奶你還沒玩夠!
“我呢,是很講信用的,說了你們互相干,最后那個我放走。不過動刀動槍太不斯文,現在我問話,你們搶答。”比出一根手指:“只能活一個哦。”
黑衣人:你還講斯文,你自我認知有什么障礙啊喂。
“聽好了哦,第一題,你們是誰?”
“唐娥!”
“趙虎!”
倪小葉把手中茶杯一摔:“還王二麻子呢,你這么說有個屁的信息。詳細點!”
趙虎低低道:“被砍了頭的那個叫王二麻子……”
“我先說,我叫唐娥,是京城百花樓的東家,十年前來的京城。”
“我我我,在岑卓那里做百夫長,是兩年前才入他營的,此前在南邊。”趙虎趕緊舉手。
“第二個問題,誰要殺我?”
“副使大人!”
“副使大人!”
“副使大人誰啊?”
兩人均是搖搖頭。
倪小葉一人一腳:“你們替誰干活都不知道!”
“替你!”
“對,你是正使大人,但你失憶了。副使大人說會對組織有危險,所以要干掉你!”趙虎搶答。
臥槽,我特么是間!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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