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柔的臉上全都是詭異的笑容,看的白歡不寒而栗。
鬼魅一般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白歡的身邊,“我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忙,作為條件我幫你重獲白江的喜愛。還能讓他徹底的喜歡上你一個人。”
白歡背在身后的手緊張的抓住身后的門把手,臉上也是充滿了恐懼的表情。
不自覺的后退,說話有些不利索,“我,我憑,憑什么,相信你”
“就憑我能控制青妙蓮十幾年都不被她自己發現。若不是青川楊那個老東西在我母親那里發現的,他還真不知道青妙蓮變成那個樣子是因為中了蠱。
怎么樣考慮清楚了要不要和我做這場交易”
白子柔的話里充滿了誘惑,魅惑的聲音一點一點的吸引著白歡,慢慢的摧毀白歡對她的防備。
白歡還是有些抗拒的,雖說青妙蓮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了,也成功的改變了眾人對她的看法,可是青妙蓮并沒有因此就忘記她這個好朋友。
雖說兩個人一開始相處是相互利用的,可是青妙蓮也知道她的難處,在恢復成那個溫柔善良的女子之后,多次過來找過她,將她當初所求的東西給了她。
那一刻白歡說不出的感動,她雖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的往上爬。
卻從來沒有人這么傻乎乎的關心自己,在她決定和青妙蓮斷絕來往的時候,青妙蓮竟然主動找上了她,給她送來了最真摯的關懷。
無論如何,白歡都打算以后不再針對青妙蓮;算是在自己的心里留一個叫做善良的東西。
而白子柔不知道,只以為白歡是因為這段時間的事情對她有所防范。
“其實呢,我找你來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需要你的幫助。
你也知道我再此之前被那群老不死的東西廢了一身的修為,我需要重新修煉。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沒有辦法在修煉青梧門的功法。簡單來說,我需要青云學院的基礎功法。
你將青云學院的基礎功法交給我,我告訴一個方法可以幫你挽回白江。
這個交易,不虧吧”
白歡看著白子柔,不相信對方真的只是要求自己做這么一件小事,就告訴她如何挽回白江。
這天上可沒有掉餡餅的好事,只怕她今日答應了白子柔,來日就有數不盡的麻煩。
“我已經放棄了,我拒絕。”
白子柔瞇著一雙眼睛,里面充滿了不悅。心里暗恨:這個白歡真是不識抬舉,我給她這么大的殊榮,她竟然不要。當我是什么
別以為我沒了靈力就是一個廢物了,我有的是方法整治你,別不識好歹。
“你真的不答應”
白子柔充滿陰險的眼睛里透露著死亡的氣息,白歡不小心看到了白子柔的眼睛,竟然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好半天才從里面掙脫出來,“我,我答應你。”
在白子柔的死亡目光里,白歡不得不將青云學院的基礎修煉功法背給白子柔。
白子柔記下了基礎功法之后,對著白歡說道:“你做的非常好,我不會虧待你的。
等我回去修煉這個功法,若是奏效了,我還會再來的。”
白歡恐懼的將這個瘟神送走了,回到了屋子里,才感覺活了過來。
白歡的父親最近幾日都在長老的院子里巡邏,家里只有她的母親。
身為一個母親,看到自己的女兒出去了一趟之后,臉色這么蒼白,關心的問道:“歡兒,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可是著涼了”
面對母親的詢問,白歡還是沒能反應過來,麻木的恢復,“娘,我沒事,挺好的。”
白歡不說,白歡的母親也沒有追問;孩子大了,總會有屬于自己的秘密。給他們一點私人空間,白歡的母親不會過多的詢問。
不過看著白歡兩手空空,疑惑的問道:“歡兒,你不是給你父親送飯去了嗎食盒呢”
白歡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空空,終于有了反應,這才想起來她是出去給父親送飯的,卻沒想到被白子柔碰上了。
“娘。我剛剛想起來一些事情,我這就去把食盒取回來。”
白歡沒敢說她還沒給父親送飯,只說把食盒放在父親那里忘記拿回來了。
“既然是在你父親那里,你就不用去了。你父親明天會自己拿回來。”
白歡連忙拒絕,“娘,將食盒留在父親那里也是不方便,我還是去取回來吧。”
沒等她的母親在說什么,白歡轉身就除了屋子。在院子的外面找到了被她緊張的時候扔下來的食盒。
可她還沒走多遠就碰到了守在一旁的白子柔。
“白歡,你要去哪”
“啊”
白歡手上的食盒差點扔了,突然出現的聲音下了她一跳,沒想到白子柔竟然在這里,還真是陰魂不散。
“白子柔你怎么在這”
白子柔陰陽怪氣的問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怎么會在這這條路是通往幾位長老的院子的,你要去做什么告密嗎”
白歡直覺上現在的白子柔絕對有問題,若是不說清楚她今天絕對不能活著走出這里。
慌張的將手中的食盒拿出來,“我是給父親送飯去的,我不是去告密。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跟我一起去。”
白歡本以為這樣白子柔就能夠放過她,卻沒想到白子柔竟然答應了。
“啊”
白子柔見白歡疑惑的樣子,心里有些生氣,表情露在外面,“你,不同意”
“沒有,我沒有不同意。我只是覺得你應該會急著去修煉,沒想到你能同意。”
白歡臉上的笑容假的不能在假了,不過白子柔并不在意。
反正她要跟著去,她倒是要看看白子柔想做什么,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原本白歡自己一個人跑著去是能夠趕上的,可是有白子柔在身邊,她剛想跑,就被白子柔拽住,然后盯著她看,“你不是去送飯嗎這么著急是想甩掉我”
“不是,你又瞎想了。在不快點,就太晚了,飯菜都涼了。”
白子柔沒體驗過真正的父愛,對父親這個稱呼沒有意思的好感,也就對父親這種人沒有好感。
強拉著白歡不讓她快走,“著什么急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
吃點涼的飯菜又吃不壞,給他送飯已經是仁慈的了,還想吃熱的。”
看著白子柔的眼睛,白歡不敢再說設么,只得和白子柔慢慢走。
白歡的懷疑沒有錯,若是白歡堅持快點走,白子柔就打算把手里的藥粉灑在飯菜里,毒死白歡的父親。
等到了白歡父親巡邏的地方,晚上的時間已經過去很長的一段時間了。所有的人都已經吃飽了,只有自己的父親在一旁向她的方向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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