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離親自找過云滄海,讓云滄海勸說云凝,和他們一起找到另一個孩子,可云滄海也好似知道什么一樣,就是無動于衷。
氣的白芷離質問,“云滄海!那是我們的孩子,你怎么忍心看著他流落在外。”
“你怎么知道他流落在外,說不定他和白耀寧一樣有一個愛他的,不知道真相的父母。
凝兒已經這么崩潰了,你有想過那個孩子是否愿意知道這一切?”
白芷離含著淚,不斷的后退,眼神堅定的看著云滄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和凝兒一樣,是不是知道那個孩子在哪?”
云滄海笑著搖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又沒有什么大能,怎么會知道一個被上天藏起來的人?只是覺得時機到了,我們自然會知道,何必自尋麻煩。”
“現在已經是最重要的時機了。云滄海,你知不知道外面的那些人是怎么說我的。如果你還愛著我,就告訴我那個孩子在哪!”
云滄海也很想幫助白芷離脫離困境,可是他不愿意讓白芷離知道那個孩子的真實身份,只能暫時拖延。
“白芷離,相信我一次,好嗎?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找到那個孩子的。”
白芷離也不想和云滄海吵,兩個人錯過了十幾年,好不容易因為云凝的存在,僵硬的關系有了回轉,不能在因為不信任就壞了兩個人之間的關系。
“好,我等你。”
白芷離選擇相信云滄海,暫時回去等消息。
而云滄海看著白芷離的身影,搖頭嘆息的去了書房想辦法。
而當天下午,孟憂來了一趟,只是要了一點云凝的血就離開了。
晚上,孟憂竟然出現在白芷離的屋子里面。如同鬼魅一樣,差點嚇到白芷離。
“孟憂,你竟然還敢出現在這里,不怕我殺了你嗎?”
白芷離看到孟憂的第一眼就噴著火,恨不得把孟憂生吞活剝了。
都是因為孟憂,才讓云凝對自己產生了隔閡,如今不肯和自己相認。
“我來是想告訴你,你讓我找的孩子我找到了。”
“云凝,這件事已經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了,還用得著你在這里后知后覺?”
孟憂搖了搖頭,“我找到的是另一個孩子,他就在青云學院里面。”
白芷離激動的從床上坐起來,“你確定?你真的找到了另一個孩子?你是怎么找到的?”
白芷離不知道孟憂深夜到訪的真正目的,而且另一個孩子盡然被她找到了。這是一個巧合?還是可以安排好的一切?
孟憂的嘴角帶著一絲苦笑,“我是通過云凝的血找到的,應該不會錯。”
白芷離點了點頭,既然是用云凝的血,那就應該是真的,但還是警告了一番。
孟憂本以為一切會非常的順利,卻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就有一個女孩子出現在青云學院的山門口,自稱是白芷離的女兒。
此時孟憂剛剛做了一場非常大的法事,非常的虛弱,此時正在睡覺。
而白芷離因為昨天晚上孟憂過來找過她,滿心懷喜的以為這個女孩子就是她的另一個孩子。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應該用血脈符咒測試。
可是這個女孩子卻非常的抗拒,在拿出了白芷離很早以前丟掉的一個玉佩作為證據后,不管怎么樣都不同意。
“娘親可是不相信我?這么長時間,娘親可知道我受了多少苦。
我被迫成了一個貧窮的家里的女兒,每天吃不飽,穿不暖。還要幫他們干活,你看我的手都粗糙了很多。
如今他們又逼著我嫁給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若不是忽然知道這一切,我的人生就要毀了。”
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兒在白芷離要求檢查的時候,開始訴說自己在凡間過的有多苦,將自己完完全全的定位在弱者的地位。
哭哭啼啼的樣子讓白芷離沒有辦法堅持,只能開導。
“不哭了,你既然回來了,一切都會變好的。以后不會在有人欺負你了。”
沒想到這個小姑娘如此厚臉皮,“女兒是受了好多的苦。但是女兒知道,女兒找到了娘親,娘親一定不會再讓女兒受委屈,不會再讓女兒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這個女孩也是真的很優秀,她把這話說出來之后,白芷離若是在死命的要求檢測,就是白芷離咄咄逼人了。
而派人去尋找云凝的人已經回來了,只是云凝并沒有過來。
看到那人身后空蕩蕩的,白芷離的心也空嘮嘮的。
“凝兒可有說什么?為什么不過來?”
傳話的人有些為難的說出了云凝的說,“院長,凝兒小姐說對于一個冒牌貨,她沒興趣看。
而且她還說她早就知道另個孩子是誰了,讓這位小姐從哪來會哪去。”
這個女孩子聽到傳話人的話后竟然更加傷心的苦了,“娘親,這不怪妹妹。我們之間一直都沒有見過面,她不認得我也是應該的。
只是娘親還要保護好妹妹,不要讓壞人教壞了妹妹。”
這話白芷離聽著十分不舒服。
雖然同樣都是女兒,可是見到這個土里土氣的女兒之后,心里對另一個孩子的期待消失了。
對于這個孩子說云凝的壞話,白芷離就更不樂意。
“不管怎么說那也是我的女兒,你的妹妹。
而且凝兒想來乖巧懂事,從來不說謊。我知你不愿意,但是這血親檢測還是要做的。
你若不愿意,從這里出門,一路離開青云學院,回到你的家庭去。”
看著白芷離忽然轉變態度,堅持要她檢測。女孩的心里有了一絲慌亂。
她只是受了一個人的命令假扮青云學院白芷離院長的女兒,而面對這種事情,她是真的慌了。
到時候被發現了,豈不是會死的很慘。
就在血親檢測的時候,孟憂才從睡夢中醒來,就聽孟塵媛說今兒從外面來了一個姑娘,如今正和白芷離在祠堂里做檢測呢!
孟憂聽了這件事后,一下子就白了臉色,心里非常的慌張。
“媛兒,扶我起來,我要去看看。”
孟憂掙扎著坐起來,又要出門。孟塵媛扶著孟憂,勸著說道:“師姐,其實你沒必要去的,反正這件事和你也沒什么關系。
那個院長那么討厭你,萬一那個姑娘不是,在把氣撒到你的身上。”
孟憂甩來了孟塵媛,顫顫巍巍的堅持要去。孟塵媛無奈還要扶著她,“師姐,你為什么就不能安安心心的養傷呢!”
孟憂被吵得不耐煩,問道:“你怎么知道這件事和我沒有關系?”
趁著孟塵媛愣神之際,孟憂快速的去了祠堂。
可是她不知道去祠堂的路,還是半路上碰到了白胥,在白胥的帶領下來到的祠堂。
可是在祠堂的門口,白胥就沒有進去,而是在門口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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