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秋沙晚會不會繼續懷疑白曜寧,此時她知道了這件事都是非常危險的。
白曜寧回去之后自然不會放任秋沙晚出去亂說,所以秋沙晚再見到白曜寧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的死亡。
當天晚上原本平靜的夜晚,在一聲尖叫中打破了安寧。
原本是有些心緒不寧的春心莫躺在床上總是無法入睡,感覺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無奈之下,只得去找好友,想與其分享自己煩躁的心情。
卻沒想到春心莫輕輕地敲了敲秋沙晚的房門,卻沒想到亮著的燈,卻在敲響房門之后,沒有任何的回應。
春心莫感覺有些不太對勁,這不像是秋沙晚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如果睡著了,秋沙晚絕對不會點著燈的。
更何況這幾日秋沙晚都睡得比較晚,眼下這個點她不會睡的。
帶著內心的懷疑,春心莫推開了房門。
可事情卻變得有些奇怪,秋沙晚房間的門似乎設置了什么陣法,非常難以推開。
直到春心莫動用了靈力才推開房門,推開房門的那一刻,她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帶著非常強烈的不安,慢慢的走進房間里。
映入眼簾的便是已經死去的秋沙晚的尸體,尸體上插著一把刀。
被眼前的情形深深的震撼,春心莫尖叫的喊出聲來。
附近的地址立刻跑過去查看,竟然發現春心莫目光呆滯的看著前面,而秋沙晚躺在床上,心口處插是一把刀。
這附近的都是女弟子,見此情景都非常的害怕。
忍不住跟著尖叫起來,幾個弟子一起喊的聲音是非常大的,也吸引了住在另外一面的男弟子。
隨后陸陸續續有人過來了,竟然意外的發現出了這么大的事情。
竟然有人可以在青云學院里面無聲無息的殺害一個對于他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
“啊!秋沙晚!”春心莫似乎是被周圍的人推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悲憤的怒吼,然后沖過去抱住了,已經死去多時的秋沙晚。
顫抖著伸出手去探秋沙晚的鼻息,結果已經斷氣了。
已經把秋沙晚畢生知己的春心莫根本無法忍受眼前這樣的事情。
在極度的悲憤之下,春心莫陷入了昏迷。
三長老做主,吩咐女弟子將春心莫搬到了隔壁的房間。
而三長老也緊隨其后進入隔壁的房間給她診治,最后只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她悲傷過度導致昏迷。
只不過又一次返回秋沙晚的房間的時候,氣氛變得非常的凝重。
五長老和其他的幾個人沉著一張臉,對于今天晚上發生的事非常的憤怒。
這個人死了,說明什么?說明是有人動手殺了她,而秋沙晚平日里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從來沒有得罪人。
能夠動手殺他的人,現在唯一想到的可能便是青云學院山下的那群人。
如果事實的真相真是如此,那么仔細想一想,他們為什么能夠在不驚動所有人的情況下殺害一個弟子?
原因呢?他們為何要去殺害一個散修?雖說同樣是年少出名,可他們的年紀還小,很多事情都還是未定的。為何山下的那群魔化之人要費勁心思的跑過來殺害一個從不與人結怨的散修?
至于另外一點,便是他們是怎么進來的?如何做到能夠不經凍所有的人呢?
青云學院的結界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隨時都可以被破壞的結界。
別忘了這個結界,可是被孟憂篡改過的結界,只要有人擅闖結界,五長老等人就會在第一時間知道。
看著尸體經過了短暫的分析之后,五長老對著身邊的人說的:“吩咐下去,所有的人立刻到訓練場集合。若是有人去晚了,那便是兇手,別怪我不講情面。
如今一個人能夠悄無聲息的被殺害,這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
這個人今天能夠殺了秋沙晚,明天就能夠對我們這群長輩們動手。”
雖說是快速的到達訓練場,可是真正通知下去以及到達訓練場之后,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后了。
在這半個時辰的時間里,其他的人也都有著動作。
比如之前和孟軻的關系比較好,孟軻已經偷偷的派人去調查是否有可疑的跡象,以及秋沙晚今日都見到了什么人。
而在這過程中,幾個人也查看著現場進行分析。
在屋子里走了一圈之后,在窗戶邊上發現了有些破損的木渣。
由此幾個人得出了結論,這里應該不是兇手殺害秋沙晚的地方。應該是秋沙晚在其他的地方被殺死之后,被兇手搬進來的。
隨后在一個女長老的檢查中也證實了這一點,秋沙晚的衣服上有被窗戶刮碎的衣角。
隨后就在燃燒的蠟燭楚找到了一個燃燒的只剩一個小碎片的紙片。
應該是有什么人寫信給秋沙晚,約她出來見面。
如此看來,應該是一個比較熟悉的人用了一件秋沙晚非常在意的事情,作為條件把她約了出去。
由于秋沙晚出去的時候沒有帶著春心莫,所以幾個人猜測這件事很有可能和春心莫有關系。
只是春心莫如今悲傷過度,已經陷入了昏迷,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夠醒過來。
所以現在幾個人也沒辦法推測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夠讓秋沙晚這大晚上的出去見面。
很快所有的弟子都出現在了訓練場上,五長老站在上方安排了幾個人坐在前面。
然后吩咐在場的每一個弟子找到能夠證明他今日都去過哪里做過什么事。
由于秋沙晚是晚上死的,所以五長老要求他們寫出從晚飯過后一直到剛剛被人叫過來,都做過什么有什么人能夠證明。
由于這段時間的原因,導致大家都十分的害怕,基本上都是結伴而行。
所以很快就調查結束了,只不過看著大家的供詞,似乎都沒有什么問題。
只不過在看到白曜寧的證詞之后,五長老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
“我看著你這里寫著你在吃飯的時候不小心被鄰座的人灑了一身的湯,你忍到吃完飯就和你寫的這位一起去了,你住的地方換衣服。
你換了多久的衣服?”
白曜寧老老實實的回答,“我換了一刻半鐘的時間。”
吳長老聽了之后皺著眉頭問道:“只不過是換一個外套而已,為何需要這么長的時間?”
白曜寧忽然開始緊張,只不過表面上還要表現的非常的淡定。
最主要的是還要把握好表情的一個度,如果表演的不到位便會被揭穿,可如果表演的太過了,也同樣會引人懷疑。
所以在白曜寧努力的想尋找一個恰當的表情,還在努力的解釋,“那湯有點多,所以我里面的衣服也濕透了。
我回去換衣服的時候是連著里面的衣服也一起換的。
只不過我這個人自從得到重視之后,就有一個缺點。尤其是在穿衣打扮之上,我總是想要表現的得體大方,因此每一次都會消耗很多的時間去選擇該穿哪一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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