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樹巖的心內必須是相信孫萍雪的,那是妹妹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朋友。
所以他對著孫萍露道:“這些跟我沒關系,我只關心我的朋友過得好不好,并且我和你沒有什么交集,以后還是請你不要來找我了。”
孫萍露伸手就要過去拽白樹巖的胳膊:“樹巖哥哥,你不能對我這么絕情,我特意來看你的,你就算是看在我這一片心意的份上,也不該這么傷我啊。”
白云朵趕緊擋在了白樹巖前邊,面對著孫萍露:“孫萍露,你是不是看上我哥了?可惜我們家雖然門戶不大,可是我們家選媳婦也是有要求的,人品是第一條,你自己覺得你的人品真的過關?”
孫萍露自然底氣不足,但是還是強撐著道:“我怎么了,我也沒殺人放火。”
白云朵笑了:“不殺人防火就是好人品?那這世上還真的難找不好的人品的人了,孫萍露,差不多就得了。”
孫萍露單獨面對白樹巖本來還有點信心,可是看見白云朵來,她就知道,今個不合適說什么了,只能對著白樹巖道別了。
只是她看著白樹巖那含情脈脈的眼神,說起來有些過于輕浮。
看著孫萍露走了,白樹巖松了口氣:“這人真的是不要臉。”
白云朵看著白樹巖笑了:“大哥,孫萍露對你有意思,你看出來沒?”
白樹巖被白云朵這么一說,也有點這個感覺了,臉紅了:“別亂說,不能。”
白云朵笑著道:“哥,你長得英俊,人品好,現在家世也不錯,有姑娘喜歡正常,只是這個孫萍露不行,哥,你要是有看好的姑娘,先告訴我,我幫你探探底,把把關。”
“白樹巖,白云朵,你們……你們怎么可以這樣?我父母來退婚是我們家不厚道,可是我沒那個意思的,你們怎么可以這么快就要再去相姑娘了。”
白云朵聽著這話,也知道這人是誰了,白樹巖之前就定了那么一個不靠譜的親事,這個姑娘應該就是朱小紅了。
她看著朱小紅,這個姑娘說實話,長得太一般,并且眉眼有些刻薄。
“我們怎么樣了?還真是輪不到你管。再說,你不早就開始相看人家了,你事多,所以還沒相成,坐著這山看那山高。”白云朵一點不留面子的道。
朱小紅被說的臉發燙,因為確實之前她相看了幾個男的,都不如白樹巖長得好,條件呢,也就一般,所以她一直沒有相中的。
現在知道白樹巖他們家這么富裕了,她還能不后悔?這時候腸子都悔青了。
前幾天爹娘來,讓人家羞辱回去了,她不甘心,這不是自己又來了。
她知道當初是白樹巖見過她,才同意的,那一定是白樹巖對她有意思的,所以她羞答答的看著白樹巖:“樹巖哥哥,當初咱們爹說這事的時候,你是看了我答應的,你不會對我一點感情沒有吧?”
白樹巖看著朱小紅,第一次見的時候,也沒說話,其實沒啥印象的,就是爹說行,他就覺得行。
這次近距離的再看朱小紅,真的是看著不舒服:“朱姑娘,之前是我父親的意思,并不是對你有意,咱們沒有任何的關系了,請回吧。”
朱小曉紅對著白樹巖眨著眼,帶著勾引的眼神:“樹巖哥哥,我是真的喜歡你的,要不然我當時也不能同意的。”
白云朵笑瞇瞇的看著白樹巖:“大哥,你還挺有魅力的,這么一會,來了兩個叫著哥哥,上趕著送上門的了。”
白樹巖無奈的看著白云朵,敲了一下她的頭:“壞丫頭,竟然用這事嘲笑大哥,我還有事,進去了,你幫我送客吧。”說完,對著白云朵揮揮手往酒樓里走去。
白云朵看著白樹巖:“哥,你怎么學壞了,利用我是不是?”
白樹巖笑著道:“你先嘲笑我的,所以大哥也得教育你一下不是。”說完,小跑著進去了。
白云朵自己也笑了,以前大哥的壓力大,所以人總是顯得沒有活力,現在的大哥才更有年輕人的氣息。
她看向了朱小紅:“聽見我大哥的話了,趕緊回去吧,這事你就別幻想了,沒可能,比你條件好的,我哥都看不上,你錯過了,也就是錯過了,說實話,我家是守信用的人,如果這婚事沒退,你再不好,我們家也會接受,可惜,你們先退的,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朱小紅委屈的眼淚啪啪的往下掉,她真的氣死了,爹娘當時為什么那么著急,要是再晚兩個月,就能了解他們的情況了,現在怎么辦?
白云朵對著無心道:“她要是哭影響家里生意,就把她送到沒人地方哭去,我先進去了。”
無心抱拳領命:“明白小姐。”
白云朵進去之后,無心拿出來劍在手里轉了一圈問朱小紅:“你是讓我送你走遠點,還是自己滾?”
朱小紅嚇得趕緊跑了,邊跑邊哭,哭的好不委屈,越哭聲音越大。
白云朵回屋,跟連氏說了這兩女人來的事。
連氏聽完笑了:“我都沒想到,你哥都到了這個年齡了,這么說,你哥的婚事以后還有的選擇呢?”
白云朵笑著道:“那當然,不過這事咱們別操心,我希望大哥有他的愛情,只要他喜歡的,人品別差了,咱們不多管,你說行不娘?”
連氏皺眉看著白云朵:“這從古到今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這孩子又有這奇怪想法。”
“娘,不是不聽你的,就是大哥先看中,你把關,這多好。”
“你們這年輕人的心思我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不過娘相信你,你說的總沒錯。”
“娘,我的做法可能有時候跟別人家不太一樣,但是我保證能讓咱們家比別人家太平。”
“這個我相信,你看咱們家現在多好。”說到這,連氏嘆了口氣:“你說你爹要是回來,是不是都得嚇一跳?你爹到底在哪呢?”
白云朵之前聽李掌柜說過,找到線索了,但是他受傷那么嚴重,這個事估計沒那么簡單,所以這段時間,沒有什么進展,慕瑯闕也就沒跟自己說了。
她也不能給母親畫太多餅,只能安慰,讓母親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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