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朵坐在院子里,看著地上的積雪,看著銀裝素裹的村莊,想著自己已經是來這過得第二個冬天了,真快。
最近自己家的生意越來越好,特別是冬日里,北方人都清閑了,所以他們這些生意也是越來越好了。
白小草自己的小鋪面也開起來了,經營的還不錯,收入也在增加,白云朵都沒怎么用操心,這個妹妹還真是個可造之材。
她這神游呢,二伯白遠林進來了:“云朵,二叔哪里做的不好,你跟二伯說,這福寶齋怎么說辭就把我辭了?”
白云朵都把這事忘了,這時候聽見白遠林的話,皺眉看向了白遠林:“二伯,之前咱們也是說的半年期限,之后看人家福寶齋的意思,人家不用你,那應該就是你不適合唄。”
“不是,咱們這個關系,你說一聲,適不適合的不還是你一句話么?我幫你報了仇,把你大伯弄回家了,那你也不能卸磨殺驢啊。”
“二伯,咱們之前的約定就是半年,并且你和大伯的事情,我只是借個光,你們自己的矛盾在那,有沒有我,你不是一樣報仇?”
“云朵,你不能這么說,你知道這事要是讓你祖父祖母知道了,他們保證是不能饒了你的。”
“二伯,這話就沒意思了,你知道我不怕威脅的,并且你這么對我,你覺得對你有好處?”
“不是,二伯沒那個意思,二伯就是覺得你爹回來了,這是喜事,你能不能看在都是喜事的份上,就在幫二伯一些。”白遠林這話里帶話的道。
白云朵聽得明白,她笑了:“二伯這是變著法的用我爹威脅我,你覺得我不管這事,我爹會覺得我冷血?那你錯了,我爹現在跟著我哥學經商,學算賬,每天忙得很,我爹現在的眼界寬了,他的目光不在咱們白家這點事上,我爹現在想的是怎么做大生意,怎么能讓跟多人上工,怎么能帶著全村致富,二伯,咱們村現在機會很多,你只要在家腳踏實地的干,哪怕在戲園子門口賣烤紅薯,收入也不少的。”
“不是,我要是回家賣紅薯了,那你大伯不得笑話死我?不得又欺負我?你就算是看在仇人的仇人是朋友的份上,也該幫我一把不是?”
“二伯別忘了,我跟你們也不是朋友。并且我已經給你指了明路了,如果你看不上這買賣,想必用不上多久,就能有人做了,到時候你別眼紅就是。”
“算了,我也知道你不想真心幫我。”說完,白遠林掉頭走了,他不敢跟白云朵來硬的,因為硬不過。
不過他也沒回家,而是回到鎮上,再去找活了,他不想回到村子里,怕別人笑話,更怕白遠山笑話。
送走了唐立堅,連氏和白遠海就讓人去找了媒婆,開始商量白樹巖和孫萍雪的事了。
日子過得也快,第一場雪的時候,白樹巖和孫萍雪的婚期就定下來了,過了年出了正月就辦婚禮,這段時間開始走婚禮流程了。
唐立堅看著白云朵笑了:“你本來也不大,哪能想到這么多,你們對萍雪好,我知道,萍雪能嫁給你哥,我也放心了。你是個好姑娘,來年到你家提親的人怕是要踩爛門檻子了。”
白云朵撓撓頭:“不能,我太能折騰了,一般男子估計不能喜歡我,怕我把家里作翻天了。”
唐立堅笑著道:“你太謙虛了,誰家能娶了你這么有本事的姑娘,那不知道是多高興的事呢。”
“那我不遠送了,知道你忙,有什么差人來說一聲就行。”
“那我回去了,告辭。”
“告辭。”
“哎,你就這樣吧,我也不想多說,但是我告訴你,你要是把家里鬧得雞飛狗跳的,那我絕不允許。”
“知道了知道了,這一天,你把銀子給出去,還回來批評我,你這什么老爺們,不向著自己家媳婦。”
“我是向著有理的一方。”
“唐大夫可別拿我開玩笑了。對了,萍雪那邊有什么事你不好辦的,就直接找我就行,不用把我們當成婆家,就不好意思說什么,我娘一直都覺得萍雪也是她閨女。”
“嗯,萍雪能有這樣的好婆家,真的是她的福氣,我不跟你們客氣的。”
說完事情,唐立堅也著急回去,鎮上的醫館很忙,所以就告辭了。
白云朵送著唐立堅到了馬車下:“真的謝謝你唐大夫,我對此沒經驗,按說我也應該多為萍雪考慮這些的,結果我昨天知道萍雪同意我哥,我這就高興了,以后我們會多為萍雪考慮的。”
“我看人家老二媳婦就沒你這么多心思,你看看,你要來鎮上人家讓了,爹娘這跟著他們,她也沒說啥,現在人家還在屯子呢,人家不是也過得挺好。”
“那是她自己不爭取,也不怪我,這都是我憑著本事爭來的,我也沒殺人放火的,我有啥錯。”
第二天,唐立堅就親自來了白云朵他們家,把孫萍雪去自己家的事情跟白云朵他們家說了。
白遠海聽完唐立堅這些話,心里更是覺得這親事不錯了,之前他有點擔心村里人問孫萍雪娘家什么的,這說不出口,但是現在有了唐家,這說出去,誰還能敢說別的?
當然,白云朵也為孫萍雪高興,昨天晚上她還有點后悔自己太沒經驗了,都沒有說給孫萍雪再安排個住處什么的,自己對這個方面確實是不熟悉,現在有了唐立堅來說了這些安排,她也放心了。
“得,我不跟你說了。”
說完,方珍花開始鋪被子了,這話題也就到此為止了。
方珍花是完全不希望連青比她們過得好了,所以道:“怎么可能,咋們在月亮屯多少年了,那是個什么地方,就今個給送來這粉條,什么味都沒有,硬邦邦的,我都沒稀罕做,能賣出去?”
連峰語重心長的道:“你咋就想不明白,老二過得好了,那以后不說人家幫咱們,至少也不會拖累咱們,這是好事對吧?你看桂蘭家過得好了,咱們才跟著過上好日子的,你怎么總是希望別人不好?”
方珍花理直氣壯的道:“桂蘭是出嫁的閨女,跟我不一樣,我和蔣鳳秋是妯娌,誰不希望壓著妯娌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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