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郎君又憑什么覺得八娘不會贏呢?!”
聽著著漫不經心挑釁的語言,文大郎忍不住了道:“不如咱們打個賭如何?如故殿下輸了,殿下的婚事就我說了算如何?!”
蕭翊知道文大郎想要把文嫻強塞給他,但是這么多人的面,文大郎原來臉皮還沒那么厚,也怕太上趕著丟臉。
“大郎君這話說的有點狂妄吧?能左右孤婚事的天下能有幾人?”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蕭翊不得寵,能做主他婚事的也是皇帝。
文大郎的話有要當蕭翊爹的嫌疑。
“還是大郎君想占孤便宜啊?!”
文大郎方才真的是太著急了,他只想著把妹妹交給九皇子所以要操控九皇子的婚事,忘了只有父母才能操控別人婚事了。
而恰恰蕭翊又是皇子。
如果被有心人“分析”兩句,說不定都要掉腦袋的。
“殿下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文大郎急忙解釋。
蕭翊道:“恕孤不是大郎君肚子里蛔蟲,不知道大郎君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就是不想讓你確娶薛八娘!”七皇子這時候走過來。
他其貌不揚繼承了皇帝和德妃的所有缺點,偏偏還長了一雙陰郁精明的眼睛,讓人一看就想躲著他。
他也確實狠毒,多少個清白的女子死在他的床上直接就被扔到亂葬崗子。
稍微有人得罪他他要記仇到過年,都要找人家的門去砸。
且蕭翊作為過來人還知道當所有皇兄的去世之后,這位老兄本來都被立為太子了,他都不需要做什么,最好就是夾著尾巴做人的時候他卻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做出逼宮的事情來,差點害死了所有人。
他自己最后被亂劍砍死,死后連個封號都沒有。
蕭翊用燦爛的眼睛注視著七皇子的靠近,在等著七皇子接下來要說什么。
只可惜七皇子并沒有看見這個少年穩重弟弟眼里的厭惡可防備,竟然還嘴巴不太干凈的說著侮辱薛繁織的話。
“真的九弟,這丫頭長得也算萬里挑一,我還沒玩過這么好看的女人,你也別真的把她當成你的皇妃,你把她送給我得了!”
竟然是這么侮辱人!
不過文大郎卻沒真心的覺得七皇子是在侮辱人。
一個女人而已,侮辱也就侮辱了,難道還要跟女人道歉?女人也配嗎?
他倒是樂意見這門婚事。
他笑著看向蕭翊道:“那不如就賭這個,如果殿下輸了,我做主,就把薛八娘讓給七殿下好了,九殿下你看著恩么樣?!”
蕭翊幾乎不能容忍。
那謝晚娘已經被謝家人從七皇子府上接回去了。
那可是謝家的人,被七皇子給糟蹋了,不管怎么樣謝都不會咽下這口氣,都會讓七皇子娶了謝晚娘,哪怕七皇子再不原因,一個正妃的頭銜是跑不掉的。
何況七皇子很滿意,他太歡迎了,虐待妻子和虐待別人的快感是不一樣的。
所以他正妃人選都選好了,哪里有薛繁織的位置?
七皇子如此說,分明就是在糟踐人。
而文大郎明知道是早糟踐還附和。
蕭翊想都沒想,直接照著七皇子的鼻子上就是一拳。
七皇子打別人這種事他十分擅長,總能打的人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是挨打他真的不擅長。
被蕭翊一拳打出了血不說,鼻子都長歪了。
七皇子驚恐直起身子,詫異的罵道:“兔崽子,你都敢動手打我了,不怕我打死你!”
蕭翊冷笑:“八娘是我的未婚妻自,你們侮辱我未婚妻,不打你我才是窩囊呢,打不死你們!”
如故是上輩子,給蕭翊是個膽子他都相信薛繁織能贏。
這輩子他就是對他的女人信心滿滿。
“這東西是薛八娘發明的?!”文大郎臉上不好看,方才他可笑話打鐵沒用來著,可轉眼間蕭翊和薛繁織就給了他一個大巴掌,那他以后是用馬鐵還是不用?
蕭翊身子依靠在畫樓的窗口,閑閑的說:“這有什么好瞞著的,她能發明的東西多了!”
這不是蕭翊夸海口。
文大郎被蕭翊傲慢的樣子刺激,差點拂袖而去,一個小丫頭,怎么可能插手上這么重要的事,而這種好事又憑什么是薛八娘發現的?
她不過是受氣蟲,畏畏縮縮,她就應該被人欺負死在家里,竟然還搞發明創造,到底是誰給她的底氣。
越想越氣,文大郎冷笑道:“聽九殿下志在必得的樣子,是忍住了薛八娘一定會贏了!”
他們文家之前就找過他,意思要把文嫻嫁給他然后文家幫他賣命。
上輩子他都不用文家賣命了別說重生一回。
文家固然人才不少,可也沒到了不可替代的地步。
薛繁織確實是有內秀的。
馬鐵確實是薛繁織想出來的道道,薛繁織最擅長的是打鍋,但是鍋子都能打出來,其他的還難嗎?
不說著馬鐵是戰爭決定性的勝利因素,可有了這馬鐵絕對事半功倍。
這種事情文家軍怎么能不用怎么能錯過,文家軍就是以騎兵著稱的。
他說完,鷹一樣兇狠的目光看向蕭翊。
蕭翊知道這人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文大郎開始還不知道什么叫馬掌,等蕭翊說完了他聽屬下的稟告,才知道就是近來朝廷上剛剛興起的,給馬蹄子上盯上一塊鐵皮。
因為戰馬常年奔跑,馬蹄子磨損很快,一旦一匹成馬磨壞了蹄子就等于殘疾了,殘疾的馬就不可能投入到戰場上去。
可騎兵的威力和意味著什么打過仗的都懂。
既然如此,他根本不怕得罪文家人。
不過蕭翊面上沒惱,笑道:“大郎君這么看不起打鐵的啊?那真是太可惜了,就是因為阿織會打鐵,所以我們發明了馬掌,有了馬掌可以減少馬蹄子的磨損程度,一年能節約成馬十幾萬,這可都是功德和實實在在的功績啊!”
文大郎加太子和七皇子也在。
輪到薛繁織表演了,聽說是打鐵,文大郎作為薛繁織的仇敵,捂著肚子取笑:“也太好笑了,薛家是一年不如一年,可應該也沒到了讓女兒當鐵匠的地步吧?
真的什么都不會也認輸好了,找個什么打鐵的借口來糊弄人,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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