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溫良疲憊的笑了笑:“也不能一直休息,還有那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現在不做,只怕遙遙無期了。”誰知道什么時候能找到合適的骨髓,萬一他的病等不到那一天呢?而他只在床上等待,無疑是要蹉跎大好時光。任僅存的生命潦草結束,那么多想做的事情都不能做了。
這樣的對話讓明君感覺窒息,看了一下他的房間,窗子開著,通風效果很好,但她就是感覺憋悶,沉重的氣流擠壓胸膛。
“你千萬不要有這么悲觀的想法,相信我,你的病一定治得好。還有大把的時間等著你,而你的人生不過剛剛開始。”
齊溫良知道明君在安慰他,怕她擔心,他故作的輕松的說:“我也是這么想,一切都會好起來了,我還年輕……只是,演唱會服裝的事……”
明君打斷他的話說:“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梁晨有辦法,你不是說了么,什么問題他都可以解決。所以,演唱會服裝的事,也不用你操心了。”
齊溫良明快的笑了一聲:“他說有辦法,那我就不管了。”他想了一下:“君姐,你回雜志社的時候,跟晨哥說一聲,看他什么時候有時間過來看看我。”
提到給梁晨捎話,明君不說表情僵硬,但心里終歸還是別扭。早晨因為她的情緒崩潰,話語辛辣,兩人關系冷滯了,明君實在抽不出精力緩和,只想消極應戰,甚至避之不見。
但是,齊溫良卻一副期待梁晨能來看他的樣子……
明君有些想不明白,齊溫良的這種依賴到底是為什么。她說:“好的,見到他,我跟他說一聲。”
從齊溫良的住處出來,明君駕著車,頭腦嗡嗡的,逐漸趨于空白。
她把車打到路邊停下,雙閃像撲朔迷離的大眼,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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