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莊子上?”黎白睜大眼睛看著陸沫。
“是。”陸沫點頭。
“那我跟你一起去唄。”黎白就一紈绔,所以自然也不喜歡去書院。
今年前面要不是陸沫在書院讀書,他才不會那么老實的上課呢。
“隨你。”陸沫沒沒有阻止,隨黎白自己。
京城,夜王府
“怡兒,你們幾個等下進宮后,只要規規矩矩的參加宮宴就好,至于看到什么人跟事物的話,別去多管閑事,也不要惹事,懂嗎?”在進宮赴宮時,宴君晟隨意叮囑幾聲。
要不是怕惹人懷疑,他真想讓君怡他們幾人知道,昱王妃的樣貌。
被叮囑的君怡幾個妹妹,異口同聲的應道
“知道了哥(王兄)。”
君晟“嗯”了一聲道“那就跟我一起進宮吧。”
“是。”君怡幾個妹妹應了一聲,便跟著君晟坐馬車去宮里參加宮宴了。
做為君晟的伴讀陸昊,以及書童周秉,自然也是有資格去參加宮宴的。
一個時辰的馬車,他們一行人到了皇宮。
千月宮,是大月皇朝專門舉辦各種宮宴的一座宮殿。
君晟一行人,來的不算早也不算晚。
因為他們來的時候,宮宴還沒開始,但人卻來了不少了,所以才說不早不晚的。
皇后是六宮之主,所以凡是宮里的宴會,都是由她操辦。
這次為歡迎君晟回京的宮宴,自然也無例外,還是由經由她操辦。
而做為昱王妃,身為當今皇后的嫡兒媳,那么自然也會幫著操持宮宴事宜了。
垣世子,昱王妃的嫡長子,自是跟昱王妃一起了。
看著君晟一行人,做為從小集萬千寵愛的皇孫殿下,那么自然是不喜這個藩國的世子了
“你就是君晟,夜國的夜世子嗎?”君垣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看著進千月宮的君晟一行人。
“你就是昱世子,君垣,垣皇兄嗎?”君晟不輕不淡的反問。
“大膽,本世子乃是大月皇孫,你一個小小的藩國世子,見到本世子不行跪禮就算了,居然還敢直呼本殿下的大名,該當何罪?”君垣一手指向君晟,怒斥。
自家父王母妃可是說了,君晟就一質子,在京城,那可是要看別人眼色的人。
君晟勾唇,不輕不淡道“本世子不止是夜國世子,但也是大月皇孫,還是嫡孫,就是你皇祖母,若真論身份地位,都不極本世子尊貴,所以你確定要本世子給你行跪禮嗎?”
他君晟雖不想惹事,但也不會是那種認人欺辱的人。
“你胡說。”君垣怒道“本殿下的皇祖母乃是當今皇后,大月分嫡庶,所以本殿下才是這大月最尊貴的皇孫,嫡長孫。”
“你君晟不過就是一藩國質子,居然敢說你身份比本殿下尊貴,你小心本殿下讓皇爺爺殺了你。”
君垣雖比君晟大一個月,但他是昱王妃嬌寵長大的,所以并不知道當今皇后是繼后,畢竟繼后也不是很光彩的事,昱王妃他們自然不會說了,他這才一副高高在上了。
“垣皇兄,本世子勸你說話的時候,最好想想再出口,本世子可是皇爺爺召回京城國子監讀書的皇孫,所以像這種質子的話,你可千萬別說第二次。”君晟冷冷的說。
自己就算是質子,但也只是暗里的質子,在明面上,連舜皇都不嘎嘣明說,他一個小小的皇孫,是不怕惹禍嗎?
“那只是怕你不敢來京城,所以皇爺爺才那樣下圣旨的罷了。”君垣鄙夷說,說完,又威脅道
“還有,你不許稱呼本殿下的皇爺爺為皇爺爺。”
君晟冷聲“皇兄,你看清楚了,今晚的宮宴,可是皇爺爺為歡迎本世子所辦。”
“要本世子真是質子,會有這待遇?”
“還有,本世子稱呼皇爺爺,是皇爺爺讓本世子這么稱呼的,所以皇兄若沒什么的話,請讓讓。”
見君晟要走,君垣立即朝自己的侍衛,還有幾個太監道
“袁一,袁二,你們幾個過來,把他給本殿下抓起來,今天他要是不給本殿下行跪禮,本殿下就整死他。”
從沒有被人忽視過的他,怎么可能讓君晟藐視自己?
袁一,袁二是君垣的貼身侍衛,他們自然聽從君垣的話。
而幾個太監雖知道君晟的身份,但君垣是京城的皇孫,所以他們跟君垣都想的差不多,君晟就一質子,他們自然的幫君垣了
“諾。”
幾個太監應了一聲,便與袁一,袁二抓君晟。
君晟看了一眼那在遠處,卻不出來阻止的昱王妃,他臉一沉
“花胡,侍劍,要是這幾個狗奴才,碰到本世子的衣角,你們就不用回夜王府了。”
他記得前世,自己赴宮宴時,君垣也是如此,而身為君垣的母妃,昱王妃,卻在一旁看戲。
前世,是自己驚訝昱王妃的長相,但這世,自己不會再驚訝她的長相。
所以兩世今生,是他君垣找死,怪不得自己。
“諾。”花胡跟侍劍上前護住君晟。
其實他們也看到了昱王妃,所以是驚訝昱王妃的長相的。
要不是知道夜王妃在夜王宮,他們都要誤以為那人是夜王妃。
“你敢在皇宮里讓自己的侍衛行兇?”君垣看著不怕反倒還敢反抗的君晟,怒道。
“本世子身為夜國世子,大月的嫡皇孫,要在自家出事,那就丟大月皇室的顏面,所以讓自己的侍衛護主有什么不對?”君晟冷冷的說。
此時,袁一,袁二跟幾個太監也已經撲了過來。
花胡跟侍劍那是君晟的貼身侍衛,自然是不怕什么大月皇宮的幾個太監,跟君晟的貼身侍衛袁一、袁二的。
兩人是利落的拔劍,與他們打了起來,在十幾個回合小下,花胡、侍劍便把他們打趴下了。
花胡一腳踩在一個袁一身上,對君晟請令道
“殿下,這些以下犯上的人,以制服,現該如何處置。”
君晟冷冷道“將他們綁個起來,一切交由皇爺爺處置本世子倒要看看,本世子究竟是藩國質子,還是藩國世子。”
君晟是說完,就一甩衣袖,領著君怡幾個妹妹,越過君垣,像宮宴走去。
花胡頷首領命“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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