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往殿外走的夜皇,君晟大聲道
“父皇,是不是兒臣再去闖一次十八樓,你就可以讓兒子自行決定婚姻了?”
他記得七年前,夜皇就說過,如果自己想要娶妻生子,就必須再闖一次十八樓。
所以他想,是不是自己闖過十八樓了,夜皇就不阻止自己立陸沫為后了。
畢竟他這個皇帝越沒有實力就越不會威脅夜皇的地位。
只是君晟不知道的是,夜皇從來都希望他足夠優秀,能有自保的能力。
聞聲,夜皇頓住腳,轉身“君晟,你居然為了一個陸沫要去闖十八樓?”
他就不明白了,兒子明明不喜歡陸昊,現在卻突然要娶陸昊的妹妹。
就算陸沫會賺錢,可也用不著拿皇后之位去換啊?
“是。”君晟肯定道。
見君晟應的堅定,夜皇前所未有的退了一步
“如果你堅持要娶陸家女,父皇可以給她一個妃位,但前提是,皇后由朕定。”
“還有,若是以為闖過十八樓就能立陸家女為后的話,那你就錯了,因為你就算過了十八樓,父皇最多答應你,暫時不冊立皇后,至于陸沫,依然是妃位。”
聞言,君晟不滿了“為什么父皇?”
“兒臣就想立個自己喜歡的女子為后,怎么就不行了?”
“而且父皇當年娶母后的時候,不也是沒有為鞏固朝堂,就娶大臣的女兒啊。”
君晟這話一出,可把夜皇給激得的不管不顧了
“君晟,看來你是真的舒心日子過久了,就不知道父皇的狠辣了。”
“你不是要去闖十八樓,好,朕成全你。”
再不懲罰這叛逆的兒子,他就要氣死了。
夜皇憤怒的看著君晟“不想朕親自動手抓你去十八樓,你就自己去京城的總部,幽玄堂闖十八樓。”
因為兩年前君晟當上太子,所以原本在夜國的幽玄堂,將總調到了京城。
“諾。”知道君晟這是在外人面前給自己留面子,所以君晟領命,用輕功出皇宮,去幽玄堂了。
至于太后明日回京的日子,他是不能親自去接了。
看著離開君晟,夜皇自語一聲
“看來皇宮通往幽玄堂的密道,得盡快完工了,不然哪天自己非得被這個逆子氣得,直接在下人面前抓他。”
“還有那個陸沫,朕絕對不會讓她成為兒子的軟肋。”
“沫沫,陛下召見你所謂何事啊?”陸吳氏笑呵呵的看著女兒。
看著渣娘那高興的模樣,陸沫直翻白眼
“娘,如果我告訴你,我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你信嗎?”
想到君晟那奇怪的表現,陸沫覺得用生死大戰形容,不為過。
“沫沫,你可真會開玩笑。”陸吳氏是真沒把陸沫這話當真,因為她覺得陸昊優秀,所以當今陛下不看僧面也會看佛面。
見渣娘那沒心沒肺的樣子,陸沫只是笑笑,沒出聲了。
到是陸昊,囁嚅道“沫沫,是不是陛下也為難了?”
“也?”一個也字,讓陸沫抬眸看向了陸昊“大哥,你這些年是不是跟在陛下身邊不好過?”
聞言,陸昊苦澀一笑“沫沫,你見到了陛下,應該也認出了他是誰。”
“所以他還在記恨那次的誤會是嗎?”若真是這樣,那他要立自己為后,是想折磨自己?
陸沫腦洞化了。
“應該是吧。”陸昊似是隨意道“畢竟是你戳了他的秘密,所以他不報復就怪了。”
君晟這七年雖跟前世很多地方不一樣了,但唯獨一點,是一樣的,那就是不近女色,所以陸昊以為,他是真的有癖好。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說的通。”陸沫想著君晟的怪異。
看來,君晟立自己為后,應該是堵住悠悠之口。
陸家其他人,看著陸昊兄妹倆的啞謎,都云里霧里的,于是陸吳氏八卦道
“沫沫,你跟昊兒說認出了陛下的話,是什么意思啊?”
“難不成,你跟昊兒在以前就認識陛下?”
陸沫“嗯。”了一聲,道“應該說,我們全家人都見過他。”
“啥?”這下陸家人疑惑了“我們都見過他?”
陸沫點點頭“他曾經在我們家住了一段時間,然后他醒來的那個早上,我誤會他是變態的那個夜公子。”
陸沫這話一出,陸大秀才跳了起來
“完了,完了,完了,當初我可是還逼著他賣身來的。”
“七年前,夜王世子的名聲,就已經狠辣聞名了,現在我們老家人得罪過他,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怪不得,為什么昊兒是狀元,卻在周公子手下,原來,是我們得罪了陛下。”
“什么昊兒的府邸還沒有修繕好,我看八成是陛下記恨我們陸家,所以故意讓陸昊住這個小院子的。”
陸大秀才一解釋,陸家人可謂是愁云慘淡。
“沫沫,這可如何是好啊?”這些年,陸家已經習慣了陸沫拿主意,所以陸吳氏在一陣惆悵后,就朝陸沫問了。
看著憂心忡忡的陸家人,陸沫深吸一口氣
“爺,奶,常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陛下就算記恨我們,但也不是那種胡亂安罪名的人。”
“所以只要我們從今往后不惹事,就算陛下想抓錯處,也抓不不是?”
“這些天,大家一直趕路,現在到了京城,大家還是好好休息休息,至于其他的,一切等明天再說吧。”
既然人已經得罪了,那就是想再多也沒用,倒還不如開心過當下呢。
“是啊,這都趕了兩個月的路了,大家還是各自回房,把屋子收拾收拾,晚上吃過飯,就好好休息吧。”
陸老爺子曾經做過大戶人家的管事,自然知道有時候,在事情沒下來時,除了保持心態迎接,還,真沒別的辦法。
陸老爺子一發話,陸家人也就聽從。
翌日,朝堂
“太上皇旨意,陛下最近閉關修煉,凡國家大事,全部移步御書房由太上皇處理。”曾經夜王宮的水總管,站在大殿之上,傳夜皇的口諭。
文武百官聞言,全都愣了愣。
君晟怎么登基的,他們清楚,但君晟自登基以來,這還是頭一次以此理由不上朝。
“水總管,陛下真的在閉關修煉嗎?”左相自認為自己身份夠高,所以笑著向水總管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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