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應了聲后,開始在那里沉思的陸沫,陸昊想開口問她,可是張了好幾次嘴,最終還是沒開口。
至于陸家的其他人,到是有些想問的,但見陸沫想的入神,他們也只有耐著性子等。
陸三丫呢,整個人是一種隱忍狀態。
只有夜管家,他在想著怎么聯系花胡他們。
是的,夜管家是君晟一早就安排在陸家的眼睛,所以他這些年的兢兢業業中,都是在效忠君晟。
晚上,周府
周秉為陸家的事,愁的在府里來回踱步。
“秉兒,這事,你就別管了。”周縣丞看著在那里來回走了一天的周秉,說道。
“父親,不行啊,沫沫是我徒弟,雖說這些年我沒教她什么,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怎么能眼睜睜看著陸家被定罪呢?”周秉急道。
“怎么就不行了?”周夫人在一旁冷冷道“那陸家現在得罪的可是太上皇,所以不是你不想救,而是你救不了,救不了。”
她這才跟著繼子有了幾天風光,要是因為繼子在陸家這事上一摻和,她這風光沒有了不說,關鍵是,還要給周家遭來滅頂之災,所以她必須阻止。
“不是母親,咱們做人得有原則,沫沫是我徒弟,那就是咱家的人,咱不能因為自己怕事,就這樣任由她家殺頭吧。”周秉無奈的看著周夫人說。
他跟周夫人的誤會本就深,現在好不容易緩和一點了,他還真不想因為陸沫的事給鬧僵了。
“我不管,反正陸沫的事,咱家管不了,你也別去摻和,不然太上皇可不是禁你足這么簡單,到時候可是滅九族的大事。”
其實周夫人也不是那種狠心之人,但事關九族,又關系到自己的地位,她自是不會像周秉那樣一條筋。
雖說她是繼母,但九族,可是包括她娘家的。
“母親。”見周夫人鐵了心的不同意,周秉無奈的喊了一聲。
而就在此時,花胡穿著一身黑衣走了進來
“周老弟,這事,你還真不能管。”
聞言,周秉焦躁道“不是,花老哥,沫沫是我徒弟,而且事關陸家一家人,我怎能袖手旁觀呢?”
花胡只是冷冷道“先不說陛下現在他不在宮里,就算他在宮里,這事他也管不了。”
“我們都很清楚,陛下的權利再大,但大不過太上皇。”
“所以連陛下都管不了的事,你說你一個小小的戶部尚書能管嗎?”
一說起君晟不在宮里的事,周秉就疑惑了
“花老哥,你給我透個底,陛下他怎么就突然出宮了呢?”
他雖是君晟認同的人,但君晟很多事,他都不知道的。
花胡搖頭“周老弟,這事我還真透露不了,因為我也不知道陛下去了哪里。”
“你要知道,陛下是直接聽太上皇的命令,有時候,太上皇派陛下出去做事,我們這些做為屬下的人根本就無權知道。”
“而且,你仔細想想,陛下為什么一出宮,太上皇就動陸家?”
聞言,周秉這才明白,夜皇是為了動陸家,所以故意支開君晟的,只是他不明白,夜皇為什么要這么做,于是他看向花胡
“那太上皇為什么要做?”
陸昊這些年并沒有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太上皇對他還是滿意的,不然也不會讓君晟提拔他。
“因為你徒弟。”花胡語不驚人的道。
那天君晟要立陸沫為后,他也在場,所以他猜想,應該是夜皇覺得陸沫的身份不夠,這才想動了陸家。
“沫沫?”周秉瞪大了眼睛看著花胡“為什么?”
陸沫不是才來京城嗎,怎么就得罪了夜皇?
“因為陛下要立她為后。”花胡再次語不驚人的出聲。
“什,什,什么?”周秉跟周縣丞他們全部都驚了。
“花老哥,你剛剛說,陛下要立沫沫為后?”周秉在震驚過后,突然想到了君晟給自己的那副畫像。
“是。”花胡點點頭“那天陸沫被召見時……。”
花胡將君晟要立陸沫為后的事,說了一遍道
“后來太上皇過來了,所以我就跟其他人退下了。”
“至于后面發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陛下是直接從御書房出的宮。”
“第二天,夜皇說陛下閉關的事,你也清楚了。”
這下,周秉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以太上皇要殺陸家人,其實是因為沫沫被陛下看上了,于是太上皇就直接把陛下支開,然后趁陛下不在的時間里,殺了她,到時候就算陛下回來,想保也沒用了是嗎?”
“應該。”花胡也只是猜測,畢竟他也不知道,那天夜皇跟君晟在御書房說了什么。
“花老哥,真的連你也不知道陛下去哪里了嗎?”要真這樣,他是不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陸家人去死?
花胡搖頭“不知道。”
得了花胡的確認,周秉癱了。
他真的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同時,天牢
“沫沫,如果實在沒有別的辦法,我們越獄吧?”陸三丫在陸沫想了一天都沒有想出對策時,附在她耳邊說。
陸沫苦笑“天牢之所以稱為天牢,那是它有層層關卡,外加高手層層把關。”
“別說我跟大姐只會些三腳貓功夫,就是三姐你,也是打不出的。”
陸三丫的幽冥鬼術雖厲害,但看守天牢的人,都是佼佼者。
“如果咱們在法場逃呢?”陸三丫當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可到了法場,在最后一刻,如果拼一拼,也是可以的。
聞言,陸沫想了想“這個到是可以有。”
“只要我們得計劃周密,說不定是條生路。”
雖然逃會被大月皇朝通緝,但不逃,就是死。
所以在生與死之間,她必須選生。
只是兩個人在討論如何逃跑時,夜皇突然到了。
“太上皇駕到。”
司禮太監的話落,夜皇的身影出現在了牢房。
隨身伺候的人,將龍椅搬到的通道。
夜皇在龍椅上坐下,眼神犀利的看向陸家人。
當他看見陸三丫時,他驚了一下,因為十五歲的陸三丫,很像年輕時的太后,所以他多就看了幾眼。
不過也只是多看幾眼,并沒有去深究陸三丫的身份。
畢竟世上相像之人多了去了。
他最后看著陸昊“陸愛卿,你辜負朕的信任,朕理應將你處死,但朕是惜才之人,所以只要你妹妹答應朕一件事,朕不但赦免你們陸家的死罪,朕還會給你再升一級。”
解決一個人,除了殺之外,還有其他辦法。
畢竟陸沫是君晟要立的皇后,所以他自然得給陸沫一個選擇。
只要陸沫自動離開,那么一切都好說。
當然,這個自動離開,并不是簡單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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