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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嫁了最兇的崽-第一百四十七章:塞外(10)
更新時間:2020-11-04  作者: 八匹   本書關鍵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重生后我嫁了最兇的崽 | 八匹 | 八匹 | 重生后我嫁了最兇的崽 
正文如下:
孔嫄就往帶來的草簍子里撿魚,劉獨眼下了網繼續看熱鬧,等帶來的四個草簍子里面都裝滿了魚,那兩人還沒有停下來。

看著天已經過午響了,這時的天黑的很快,孔拾收拾東西,讓劉獨眼去將兩人拉開,要回家了。

劉獨眼力氣大,輕松將還扭在一起的兩個人分開,“天要黑了,下次再分高低吧。”

其實他更想說要不他教教,打架哪有這么打的,像個娘們。

一聽天黑,兩人也沒想到打了這么久,可渾身都疼,此時也是看誰都不順眼,哼了一聲扭開頭從雪地上爬起來了。

待看到四草蔞子的魚,孔光祖略有不好意思的對侄女笑笑,回去的路上還小聲的求著,“嫄姐,今日的事就不要和你祖父說了,你祖父年歲大了。”

孔嫄看了二叔一眼,心想你們還知道祖父年歲大了啊,不過還是應下了,但是看兩個人鼻青臉腫的,她不說祖父也會問吧?

等他們走到家,天已經暗了下來,李氏不時的往外望,看到幾人回來,也松了口氣,而且還有四草蔞子的魚,給墨家送去一蔞,三蔞今晚燉上一些,剩下的留著平時吃。

李氏將魚燉到鍋里,又按女兒教的在鍋的四周貼上粗糧面的餅子,這才拉過女兒小聲問怎么回事。

孔嫄知道母親問的是什么,二叔和父親雖然回來就低頭進屋了,可是頭發亂了,衣衫也破了,臉上又有青腫,只有瞎子看不出來出事了。

孔嫄把在河邊發生的事說了,特意提起劉三娘,“那婦人不是個好相與的,身后還有方將軍夫人撐腰,母親平日里不要出門,更注意一些。”

李氏罵道,“都是你父親惹回來的禍。”

孔嫄笑道,“母親當年嫁進府中也不是看到父親長的俊朗才裝起了溫柔小意嗎?”

李氏笑著戳女兒的頭,“那是我還小,若是現在,哪個會為他做什么?”

孔嫄只是笑,她心中明白,母親如今活的自在,父親雖沒有什么大改變,兩人的身份卻對換了,現在是父親怕母親,而不是以前在府中母親怕父親。

一個男人會怕一個女人,到不如說這個男人是在乎這個女人。

孔嫄相信母親也想到了這個,抄家流放,卻終于讓身邊的男人在乎起來,母親這半輩子也沒有白等,只是想到京都還有古氏那對母女,孔嫄真怕母親剛與父親緩和,再知道古氏會不會真正的心冷,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晚上,孔老太爺回來了,看兩個兒子都在油燈下縫補衣袍,到是詫異,反而是孔惲眼奸,看到父親和二叔臉上的青腫了。

他雖與父親一直對著來,卻是個最護短的,當場就冷聲問,“是誰打的你們?”

兩人的手微微一抖,孔惲卻誤會打他們之人身份背影大,唇緊抿起來,兩只手也握成了拳。

孔老太爺這時才發現不對,“你二人抬起頭來。”

兩人不敢違背,只能抬起頭來,青腫的臉上還有破壞的嘴角,孔老太爺蹙眉,“發生了何事?”

兩個兒子被打,孔老太爺不可能不關心,心知他們胡鬧歸胡鬧,卻是從不在外面惹事的。

畢竟自從不喝酒之后,長子再也沒有那些混事發生。

兩人齊齊低下頭,今日的事實在難以啟齒,弱是說了兩人少說一頓棒子,還要被罰跪半宿,難得休息一日,總不想受這樣的罰。

他們不說話,孔老太爺的神情也凝重起來,“是方將軍那邊的人?”

孔嫄從里屋出來,“祖父,是那邊的人,只不過是個婦人。”

孔和仁抬起頭,“嫄姐,不要亂說。”

孔光祖到沒攔著,他自己說不出口,又逃不過,到不如讓別人來說。

“父親,這件事不丟人。”孔嫄不管會父親暗示的眼神,孔和仁看了卻著急,只恨他眼珠子要瞪出來女兒也不看他,只能怪自己平時威嚴不夠,才讓女兒不放在眼里,無力挽回,孔和仁也認命的垂下頭,今天這頓打是躲不掉了。

孔嫄走過去扶著祖父坐下,又將壺里早就慣的熱水倒了一倒遞給祖父,“水還溫著,祖父先喝口水吧。”

孔老太爺喝了半杯的水,孔嫄才開口,“今日去河邊,卻有一個婦人出來,她說她是方將軍府的人,又說看上了父親,讓父親與他走,父親不肯,那婦人便話里話外要尋我們家的麻煩,見父親不肯低頭,最后只說父親與二叔對打,她便放過我們家。”

所以為了全家人的安全,是他們自己把對方打成這樣的。

“欺人太甚。”孔惲氣的眼睛都紅了,“那婦人叫什么?”

晚上就讓劉獨良去下毒,非毒死她。

“父親知道。”孔嫄看了母親一眼,說謊時臉不紅心不跳。

李氏抿著唇,看著很不開心,眼里卻閃過笑意。

孔和仁早就懵了,他沒料到女兒會幫著他們開脫,更說出這樣的話,一時激動,一時又感動,眼眶都泛著紅,“劉三娘。”

“劉三娘?”孔惲到是聽說過,“那個開酒館的寡婦,與鎮里的男人都有一腿的劉三娘?”

“酒館?”孔老太爺眼睛微瞇,目光落在長子身上。

孔和仁心虛,“她是說過一句,可我沒有放在心上。”

一說完,心里嗷的一聲就快哭了,他這是不打自招啊,父親又豈會不想通里面的緣由?

孔老太爺抿了抿唇,到底給孫女面子,“先吃飯吧,吃完飯做兩篇議題。”

現篇議題少說也要兩個時辰,更不要說兩篇議題,明顯是父親有意處罰他們。

但總勝過棒打和罰跪。

兩人起來了,李氏這才將兩手里的衣袍接過去,“一會兒我來縫吧。”

先前孔和仁說過,李氏沒搭理他,主要是氣他為了一口酒,連色相都可以出賣了。

她到不懷疑丈夫真的會與劉三娘怎么樣,可是想著丈夫用色相騙酒,最后極有可能與人發生爭吵,就心里不快。

用過晚飯,孔老太爺帶著男人們在外屋看書做議題,孔嫄和母親在里屋縫衣,孔惲從外面走了進來。

母子三人每天晚上都會抽空說說話。

孔惲坐在炕邊,望著油燈下的妹妹,他在京都自是認識那些貴女,也見過市井里長的好看的女子,卻覺得哪一個都不如眼前妹妹好看。

“大哥,你有什么話就問吧。”孔嫄放下手里的針線,揉了揉脖子,“可是要問父親的事”

既然和母親說了,也就沒有必要瞞著兄長,她直接就把事情說了,孔惲就知道父親不是那般堅定的人,只要見到酒他哪里有原則。

“你剛剛就不該幫父親找借口。”孔惲氣憤。

“大哥,明日你們還要上工,天氣越來越冷了,保重身子才是要緊的事,劉三娘的事沒有發生,也不必放在心上。”孔嫄到奇怪兄長也知道劉三娘的事,“那個劉三娘我看著對父親還不死心,大哥可有什么辦法?”

兄長在市井里轉過,辦法一定比她多,要說孔嫄的辦法,就是讓劉獨眼去下毒,一了百了,正好也能救下日后被燒了半條街的人。

“這事簡單,劉三娘無非是看上父親的臉,若是有長的比父親還好的,也就不會在惦記父親。”孔惲陰陰一笑。

孔嫄有不好的預感,“大哥,你說的不會是墨敏中吧?”

孔惲挑眉,話也有試探,“你舍不得?”

孔嫄好笑道,“我有何舍不得,就是想著把壞事引到別人身上,這人又是咱們認識的,覺得有些不好。”

孔惲見妹妹面上并無羞澀,到也覺得可惜,墨敏中確實不錯,從他對妹妹的態度上就看得出來。

“我聽人說劉三娘有一個相好的,是極霸道的,若是讓他知道劉三娘與誰在一起,總會去找對方麻煩,墨敏中長的好,劉三娘沒有追上時定舍不得那相好的對墨敏中下手,等他們兩個狗咬狗,再在劉三娘吃食里下點藥,了結她性命,原就不是個好人,讓多少婦人在家中落淚,我們也算是做件好事,為民除害。”

最終的結果和孔嫄想的一樣,孔嫄這次沒再攔著,直接將毒丸給了大哥一顆,讓他不夠再說。

孔惲也喜歡妹妹這一點。

兄妹兩個談完話,孔惲起身出去前,孔嫄又叮囑他,“大哥,讓劉叔去給父親偷兩壇酒吧,我怕父親忍不住。”

有些東西上癮,是可以忘記,可被人勾著再次醒來,反而更瘋狂。

孔惲笑道,“我已經讓劉叔去了,咱們做的這事,總不能讓父親先給攪合黃了,我還要去找墨敏中說說這事,你和母親也早些休息。”

屋里剩下母女時,李氏感慨道,“你大哥懂事了,晚上回來還說尋機會給我打張毛皮做襖子穿,以前在京都時,想著他的面都難,哪像現在會關心人了。”

“父親也變好了。”孔嫄笑盈盈道,“昨兒個我還看到父親偷偷塞凍果子給父親呢。”

李氏臉一紅,“原是想給你的,又不知道酸不酸,便沒有給你。”

冰窟窿刨好了,孔嫄在一旁打下手,劉獨眼下網,網在水里的時候,水上面也要不停的攪合著,怕水再結冰。

第一網就撈上十多條魚,有巴掌大,一被拋上來,幾秒中就冰僵。

劉獨眼張大了嘴,刨一眼冰看一眼,最后干脆是眼睛盯在那邊,手在刨冰,孔嫄看了提醒他不要刨到腳,劉獨眼這才放下手里的活,和孔嫄在一旁的干草上坐下來看熱鬧。

兄弟兩個一個指責對方不尊兄長,一個指責對方不愛護幼弟,孔和仁立馬反擊回去,“你才幾歲嗎?還幼弟。”

孔光祖被損的一口咬住他耳朵,還含糊道,“是,我還小,就喜歡咬人。”

孔和仁疼的不行,只能去揪他發髻,孔光祖疼的五官都擰了,兩人誰也不肯退讓,就這么在雪地上又滾了起來。

孔嫄起身,“劉叔,先打魚吧,不然冰窟窿白刨了。”

劉獨眼看兩人一時也分不出個勝負,在這里坐著也冷,再說干活也不耽誤看熱鬧,就起來繼續弄魚了。

今天突然閑下來不干活,渾身緊繃繃的哪都不舒服,還真得活動一下。

兄弟兩個都做好了準備,孔嫄想了想也退幾步拉開距離,不過還是不忘記往劉三娘方向看了一眼,原地已經沒有人了,只有不遠處一抹紅點。

她可不相信劉三娘是這么好打發的人,父親被盯上,這事不好弄。

孔和仁疼的直呼,“松手...松口。”

他越叫,孔光祖越用力。

孔和仁和他扭打在一起,兩個人很快就在雪地上滾開,“現在說實話了嗎?剛剛不就是拿我和青樓里的小官比嗎?你眼中可還有我這個兄長?我今天非好好教訓你一下,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尊老。”

“那我今天就讓你學學什么叫愛幼。”

這一動作,孔嫄都訝然。

孔光祖哼了一聲,也開始擼衣袖,心想嚇唬誰啊,真打架他也不怕,干半年的苦力,別的不說,他是一身的勁。

孔和仁肚子攪一般的疼,“你是要殺了你兄長嗎?”

兩人誰也不讓誰,孔和仁嘴更碎,什么難聽說什么,“你不是已經有子孫了嗎?那東西留著也沒用,一張臉還說得過去,去賣賣臉也可以。”

“你讓我當兔爺?”孔光祖被羞辱到了,疼痛緩和下來,整個個又撲上去,“我抓了你的臉,看你怎么賣色相換酒喝。”

沒有她多想的時間,聽到有悶哼志的,孔嫄忙回過頭去,錯愕的看著捂肚蹲在地上的父親,而二叔也好不到哪里去,正捂著兩腿處,孔嫄臉一紅錯開目光。

孔光祖疼的臉都白了,“孔和仁,你要斷我子孫嗎?”

孔光祖不相信,卻又不知道在說什么,見兄長還一副委屈被氣憤的瞪著自己,兄弟兩個誰也不肯再先開口。

劉獨眼在那邊刨冰,也不耽誤他看熱鬧,一會抬眼偷看一眼,心想這兩人瞪眼睛有什么用,罵啊打啊,這才是爺們該干的事。

孔和仁心虛歸心虛,被弟弟說他要出賣色相換酒,卻真真傷到了他的自尊,他開始擼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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