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媚濕潤的眸子一眨一眨,勾魂攝魄,那小手沖男人揮舞著,像是招呼入房的青樓女子。
茶盞擱置。
是的。
男人大手一揮,強勢霸道的力量將重靨從床褥上滾落在地,床前鋪著暖和的毯子,倒也摔得不疼,但卻摔得她一臉懵逼。
修長的手指抬起女子嬌嫩的下巴,摩擦著她水潤的唇角,微涼的觸感慢慢變得滾燙,氣氛一下子曖昧了。
“師,師兄。”
重靨雙頰泛紅,余熱彌漫上了耳朵,紅撲撲的耳垂襯著那白玉吊墜越加的誘人。
臥槽,這男人太要命了。怪不得魔界的男狐貍精畢竟吃香!女人是勾人欲望,可男人卻能要你的魂魄。
凌墟塵看著腦袋瓜子都快垂到胸脯的人兒,嘴角的笑意加深“你不是說想我了嗎?怎么不愿意看我?”w5x.RG
“我,我……”重靨支支吾吾,怎么也敢抬首,生怕這吃人的野獸將她生吞活剝吃入腹中。
凌墟塵也不追究,就在玩弄著嬌妻耳畔的發絲,指尖時不時擦過嬌嫩的臉頰,再一不小心的觸碰到敏感的耳垂,弄得小人兒羞澀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以前不是挺膽肥兒的嗎?怎么如今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重靨。
炙熱的呼吸噴在耳朵上,又是燒紅了一片白云。
“靨兒”
重靨被刺激雙眼發紅,再也忍不住翻身便將男人騎在身下,雙腿跨坐在男人的腰上,欺身而上惡狠狠的撕咬著那微涼的唇瓣。男人也不生氣,就任由嬌妻在他身上作亂,直到她咬累了親累了,方才扭轉乾坤,男上女下。
“該我了。”
短短三字點燃了全身的欲望,干柴烈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內室的呻吟一夜未停,聽得窗外偷窺的兔子都羞得鉆進了樹林,小蛇自然緊跟其上。
次日中午。
炙熱的陽光折射進殿內,將藏在被褥里熟睡的人兒曬醒,懶洋洋的用手遮擋住刺眼的陽光,迷迷糊糊的摸了摸旁側,冷冰冰的,早就空蕩無人了。
“師兄?”
重靨睜開眼睛環視一周,果然沒有發現人影,不由得扁扁嘴,吃干抹凈就不認人了,這混蛋。
揉了揉酸軟的腰肢,她已經是元嬰之軀,過了一夜都還如此酸痛,便可猜到昨夜有多么的瘋狂。瞅著凌亂不堪的被褥,哪怕是厚顏如重靨,此時此刻也羞紅了臉頰。
“醒了。”
清冽的聲音從屋外傳來,伴隨著腳步聲,如仙如畫的男人便從屏風外走進來,一襲銀白衣衫,身姿卓越,搭配著那白玉金冠更是宛如神明。
“師兄,疼”
重靨嘟啷著嘴巴,委屈巴巴的撒嬌。
男人面無表情的遞了一個靈果過去“這不是你求的嗎?”
重靨嘴角一抽,惱羞成怒“那你也不能下狠手啊,你看,腿都是麻的!”
男人瞥了一眼,眸色微暗“狠手?看來是我對你太溫柔了,讓你都不知道我都多么克制了。”
“……”重靨不想說話了。
凌墟塵頗為好笑的輕點嬌妻眉心,理好散亂一床的青絲,從床角找出衣衫開始替她穿了起來。
一刻鐘后。
重靨看著打成死結褶皺一團的薄衫,她的表情要多扭曲就有多扭曲了,看向凌墟塵的眼神,就像看著一個傻子一樣。
一件!就一件外衫啊!他是怎么做到將四根衣帶纏得分不清內外前后的!
面對嬌妻鄙夷的眼神,男人干咳一聲“尺有所長,寸有所短。”
重靨涼涼的瞥了他一眼,劍起劍落,亂成一團的衣衫變成碎塊撒在床上,每一塊碎片的大小一致,劍功了得。
凌墟塵捏起一塊碎片在手中把玩,輕笑道“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一聽,那驕傲的孔雀瞬間開了屏,眉飛色舞,頭顱揚到天際,就像是得了多大的夸贊似的。
嬌妻可愛,兩人又是一陣膩歪,直到太陽快要下山了,兩人才從房間珊珊走出,剛出門就看到那兩雙揶揄的眼睛。
重靨俏臉一紅“看什么看。”
兔子三瓣嘴一扁,好話不斷涌出“看俊男美女啊。許久不見,主子一如既往的玉樹臨風風姿卓越,遠遠一看還以為是天神降臨呢,我還在想世間能有什么人能配得上夫人,如今一瞧,除了主子外,誰還能與之登對……”
噼里啪啦,恭維獻媚的話似是噴涌不斷的泉水,聽得一旁的小蛇氣得差點咬斷舌信,蛇尾啪的一聲砸在兔子身上,疼得直接蹦起來。
“誰敢打老子!”
惡狠狠的回頭就看到那雙冰冷盛怒的金眸,不由得一哆嗦。
“老,老……”
祖宗兩字還沒有叫出來,就被重靨急匆匆的打斷了。
“老什么啊,蛇兒是我靈寵,年紀還小呢。”
小蛇憋屈得黑臉都快滴水了,暗戳戳的詛咒。等那位醒來,看你還能不能如此囂張,到時候不用我收拾,那位就會弄死凌墟塵,就如同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重靨躺在床上單手撐著腦袋瓜子,望著男人高大健壯的身軀,露出癡迷滾燙的眼神。
“師兄你為何不理靨兒?”
“心慈手軟。”
重靨“??”
“師兄,靨兒好想你”
每一個字都露骨炙熱,似乎要將人熔化然后吞噬干凈。
“嗯”
男人的態度隨意,余音微楊,透著絲絲縷縷的沙啞磁性,一個字摁是被他說得山路十八彎,比叫床還勾人。
凌墟塵涼涼道“你說呢。”
重靨眨了眨清澈明媚的眼睛,笑道“師兄是在生氣靨兒更替掌門,還是生氣靨兒將徐嬌逐出師門,亦或是生氣靨兒自己晉升元嬰無人護法?”
“師兄,你不要這樣看著靨兒嘛,靨兒會害羞的”
短短幾日,重靨便已經突破元嬰,除了故意讓蓮花湖那幾個老古董知道外,她并沒有肆意宣揚,連凌卿歌凌悅兩個小丫頭都不知道此事。
凌墟塵摩擦著茶盞,修長白皙的指頭映照著潔白月色,清冷高貴不似凡人,偏偏那茶色唇瓣似笑非笑的勾起,襯著那洞悉深邃的黑眸,仿若墜入無盡深淵。
剛欲動手教訓這不知尊卑的凡人,一道傳音便回響在識海中。
“我的男人你也敢動?”
凌墟塵瞥了她一眼,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沏了一壺茶,然后就坐在那里喝茶,也不理會床上千嬌百媚的人兒。
這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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