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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功德?
沒有?!
柳憶香瞪圓了眼。
噬靈獸以吸食修士的靈根來存活,此舉難道算不上有違天和嗎?這難道不比神道宗修士做出來的一些事情惡毒嗎?
怎么會,怎么會不獎勵功德。
她的推測若是無誤的話,神道宗既然與噬靈獸有些勾結了,按理說殺了神道宗修士有功德,那殺了噬靈獸同樣也會有功德的啊!
怎么可能沒有?
柳憶香腦子亂糟糟的,任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究竟是什么緣由導致了殺噬靈獸沒有功德。
她想不出來原因,但不可否認的是,通過詢問系統擊殺神道宗之人與噬靈獸后有沒有功德這一點,可以從側面窺出一些東西了。
她結合了種種因素,只覺得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系統打趣道:“宿主不想知道原因嗎?”
柳憶香神色不明的瞥了它一眼,“我想知道,你會說嗎?或者說,你說得出來嗎?”
系統頗有些欣慰,看來宿主猜出來它無法開口說出來了呀。
就連它也不得不夸贊一句,宿主成長得極快,原本還有些想不到的事情,通過它可以透露出來的東西,現在直接就猜到了。
“時機未到,宿主明白就好。”
柳憶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
嘟囔道:“還不如不說呢。”
既然沒法從系統口中得到答案,她也猜不透沒有功德的原因是什么,索性就放到了一邊。
混元神功運轉一個周天后,少女便起身了,她要出去一趟。
柳憶香要去找掌門。
為的就是把她在“秘境”里面找到的寶貝,按照四六分成分給宗門。
她不知道縹緲宗為什么沒有向他們開口討要天材地寶,是默認了在“秘境”里面找到的寶貝就歸他們所有還是怎么,她一概不知。
別人是別人,她是她。
不得不說,宗門做出來的舉動,極大的溫暖了少女的心。
原本封禁了的儲物袋,不知道是原先布禁制的長輩解開的,還是師祖解開的,柳憶香都很慶幸她拜入了這樣的宗門。
將心比心,宗門既然有為他們考慮,也……相信他們,柳憶香自然會回饋宗門。
李慎之搞出來的那個假傳承秘地,里面的珍惜靈植悉數歸于了云夢之中,得了大頭,在秘境里面找到的靈植就沒必要緊攥著不放了。
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是因為宗門厚待她,不然想從她一個摳得沒邊的人懷里摸出什么寶貝來?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柳憶香不知道掌門在哪兒,但耐不住她現在是有師妹的人了呀,和止靜打了個招呼后,便去了藏月峰頂峰,隨后便找到了明決。
明決問清她的意圖后,沉吟片刻,也決定和柳憶香一起去找掌門,按一開始的約定,把在秘境中找到的東西上交給宗門。
“去掌門閣看看吧,掌門一般沒事就呆在那里,我們去碰碰運氣。”
兩人結伴而行,不多時就走到了掌門閣外。
因著掌門閣的門緊閉著,外面籠罩了一層陣法,二人并不知道里面有沒有人,明決嘗試著喊道,“掌門?掌門你在里面嗎?”
柄清此時正在掌門閣里面。
察覺到有兩道氣息正在接近,聽見門外傳來的聲音,柄清本來躺在藤椅上,立馬就正經端坐好了。
柄清看了看,見衣袍沒有褶皺,才動了動手掌,沖正門射出了一道靈氣,掌門閣的門頓時就打開了。
“進來罷。”
瞧見來人,柄清有些詫異,“你們兩個小家伙來找我有事?”
“掌門,這些是我在秘境里面找到的靈植,都在這兒了。”
明決也把宗門發放的儲物袋拿了出來,雖沒有說話,但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柄清一眼就認出了這兩個儲物袋。
他有些哭笑不得,“你們還真是傻乎乎的,宗門既然沒開口,在秘境里面找到的靈植就歸你們了呀!不拘是拿去置換成靈石還是置換成任務點也是可行的啊!”
因著噬靈獸的事情,縹緲宗就沒想著要履行之前的約定,索性就沒有開口。
等到驚遙老祖從虛無之地里面回來以后,結合弟子們袒露出來的東西,才猜測出“五行秘境”很有可能就是李慎之設的局。
本來就打著把那些東西拿去補貼弟子們的想法,最好能籍此盡快成長起來,沒想到他們竟來自己就來上交了。
沒錯,是他們,不止是柳憶香和明決兩人。
在她們二人之前,有些內門修士感念宗門解開了儲物袋封禁的舉動,便自發找到了柄清這兒。
柄清裝作生氣的模樣,拒絕了兩人拿出來的儲物袋,但一山更比一山高。
明決起了個壞心眼,拿出一株二品靈植,作勢就要捏碎靈它,嘴里還念叨著:“罷了,宗門不要這些東西,弟子留著也沒什么用處,索性就毀了吧。”
柄清:“……”
他是個人精,哪能看不懂明決是什么意思,就是想逼著他收下儲物袋。
幽幽嘆了口氣,最后還是接過了儲物袋,“你們這份心,我這做掌門的,記住了。看看那些是你們比較心儀的,按六成拿吧,剩下的我再收下來。”
兩人對視一眼,柳憶香切斷了自己和儲物袋的神識感應,她只從儲物袋里拿出了土靈氣甲胄,剩下的連同儲物袋都一并遞給了柄清。
至于祀骨紋,少女有些私心,直覺不太簡單,便沒有拿出來。
這甲胄本來是穿在身上的,柳憶香在來之前就脫了下來,而大黃的那塊,它還在閉關,她是沒辦法了。
“掌門,先別急著拒絕。”
柄清本欲開口,聽到少女的話后,頓時閉上了嘴。
“我的那六成,掌門看看能換什么品階的代步靈器就幫忙置換一下吧,若是還有剩余,便都置換成空間石吧。”
柄清雖不知柳憶香要空間石去干什么,但還是忍住了好奇的心理,沒有過多追問。
畢竟誰都有自己的隱私不是。
柄清把神識探進儲物袋里面以后,估算了一番價值。
“看來你運氣蠻不錯的,此事我倒是可以做主。不如給你換一塊三品的代步靈器吧,剩下的就再給你200枚二品空間石,100枚一品空空間石,你看如何?”
柳憶香眼睛一亮,“不知這代步靈器能不能讓我看看?”
柄清大手一揮,一截小巧玲瓏的玉竹便出現在大家眼前。
這截玉竹由于外形與竹子一般無二,柄清懶得起名,給它隨意起了個玉竹。
玉竹共有七節,呈翠綠之色。
“此玉竹便是代步靈器了,靈氣不足的話可用靈石驅動它,待烙印神識以后,便能隨你心念變大變小。”
少女細細打量著玉竹,白嫩的手覆了上去,入手便是溫潤的感覺,她一下子就喜歡上了。
“就它吧,掌門。”
柄清點點頭,“玉竹雖可隨你心念變大變小,但你在行走的途中可得注意了,變到手掌這么大的話,是沒有辦法帶上你的。除非你人縮小成手指那么大。”
她拱手致謝,“多謝掌門提點。”
見柳憶香是真的喜歡,他就沒多說什么了,把空間石給她后,轉頭看向了明決。
“你呢?可有什么想與宗門置換的沒?”
明決思襯了片刻,“不知我這些東西夠不夠換一壺悟道茶?”
“悟道茶?”
明決點頭,她在那片傳承秘地中嘗過悟道茶的滋味兒,自然明白修為一到了她這個程度,便極需要悟道茶那樣的靈寶來作為修煉上的助力。
在傳承秘地發生的事情,因著他們沒問到,明決當時沒太在意那塊靈田,就沒說,她只撿了重要的來說。
“勉強吧。”
柳憶香余光掃了眼從師姐這個身份變成師了妹的明決,心中有些猶豫,她有悟道茶,她倒是想給,但是怕明決猜測出什么,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明決對她的好,柳憶香看在眼里,師妹現在需要悟道茶,倒不如好生合力合力,在不暴露的情況下給她一些吧。
恰好,柄清儲物袋里便揣了些悟道茶,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小撮,“這幾片葉子,足夠泡一壺了。”
明決眼中難得流露出幾分歡喜的神色,柳憶香恰好就注意到了,怎么不動聲色給出悟道茶葉,她心中倒是有了些想法。
兩人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后,便同掌門道別了。
就在兩人即將走出掌門閣時,他喊住了柳憶香。
少女轉頭,用疑惑的眼神瞧著掌門。
柄清快步走上前,鄭重其事道:
“柳憶香,你真傳弟子的身份,是由驚遙老祖定下的,既然已經成了,內門的白玉長梯你走或是不走,都不會改變你真傳弟子的身份。
這片皎葉是開啟白玉長梯歷練的法門,你若是空閑了,便去走一走內門那白玉長梯吧,對你的心境還是很有好處的。”
說完,便給了少女一片皎葉。
“好,弟子得空會去的。”
至于從別人那兒奪下來的儲物袋,柳憶香并沒有交給掌門。
她打算都拿給系統吞噬了,這樣比較穩妥,既不會暴露了她有辦法能屏蔽別人對儲物袋感知的問題,也不會惹掌門懷疑什么。
最開始的儲物袋,明決都用靈植和她換了,她身上那些其他宗門布下了禁制的儲物袋,是后來才奪過來的,并沒有和明決置換靈植什么的。
因著還有一些話要與明決說,柳憶香便和她一同去了藏月峰頂峰。
渡靈師叔的洞府便在藏月峰最高處,明決和凈塵一便住在渡靈真人的洞府內,他的洞府名為“月靈府”,景色什么的,柳憶香倒是沒心情打量。
少女一臉凝重,問道:“師妹,你可信得過我?”
明決雖是聽過很多遍柳憶香喊她師妹了,這會兒心中難免浮現出一絲怪異的感覺來。
一開始就把她當成了師妹來看待,后來因為二人師父的緣故,低了一輩,自己平白無故成了師妹,任誰也有點不太適應的。
明決嘆了口氣,沒辦法呀,不適應也得適應。
“我自然信你。”
“師妹帶我去練功室吧。”
明決一頭霧水,還是把她引到了自己的練功室里面。
為了穩妥起見,柳憶香還是讓系統幫忙看了看,確認練功室的陣法除了她二人以外,無人能看透其中情形后,才放下心。
少女心念一動,掌心里出現一塊祀骨紋。
柳憶香提醒在前,明決以為她想要,就留了下來,并沒有上交給宗門,打算全都給她的。
見到師妹……不,師姐的舉措以后,明決也全都拿了出來,“喏,你喜歡的話就給你吧。”
柳憶香頓時就愣住了,明決是真的對她好。
她攬著明決的肩膀,答非所問,“日后便由師姐罩著你吧。”
明決:“……好呀。”
實在是料不到她也有被別人罩的那一天。
“這些東西,師妹自己留著吧,千萬別透露出去了。我不經意間發現了它的妙用,且用神識之力凝聚火苗出來灼燒它試試,只能用神識之力凝聚火苗,千萬不能用靈氣啊!”
明決不是火靈根,用神識凝聚出火苗來有些困難,根本就不如柳憶香這般簡單。
少女直接把火球術的凝聚方法給了明決,饒是她天縱之資,也用了一個晚上才用神識凝聚出一小撮火苗出來。
火苗接觸到一塊祀骨紋后,和柳憶香上次出現的變化一模一樣。
少女眼睛眨也不眨,緊緊盯著明決掌心出現的那團又白又軟的東西。
唯一不同的便是字符不一樣。
她是“御”,而明決則是“啶”這個字符。
不多時,“啶”便融入了少女的手掌心里消失不見。
若明決此時在神識虛影的狀態下,便能看見它往識海鉆的模樣。
不過這樣也并不妨礙什么。
用神識所凝聚的火苗灼燒祀骨紋出現的顏色,與兩人第一次接觸到祀骨紋時,明顯就不同。
明決波瀾不驚,她既然相信了柳憶香,那么所造成一切后果就理應由她自己來承受。
不多時,明決便感覺自己腦海中多出了什么東西。
它牢牢烙印在她的腦海中。
明決也控制不了自己,張嘴做出了一個“啶”的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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