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忽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來,她噴笑出聲,然后笑的全身發抖。
等她回過神兒來,他已經貼了過來……肌膚的親吻,有時甚至比真正的親吻更銷.魂,相貼的那一刻,好像整個靈魂都愉快又期待,燙軟又顫.抖……
他聲音微啞:“別怕,我就想這么抱抱你,其它的,留到我們新婚之夜。”
他一點一點的撫.摸她,從頭到腳,好像要讓每一根手指,記住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
他很快就忍不住了,燥熱難耐,低聲求她:“錦兒……給我摸摸。”
他拉著她的手向下……
她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她沒想到她這么英明神武居然能被折騰哭。
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做這種事,真的像傳說中那么欲啥欲啥,哪怕沒有真怎么樣,仍舊覺得舒服。№Ⅰ№Ⅰ
又難受又舒服。
晨曦爬進窗臺的時候,滿室金光。
他就在她枕邊,早不知靜靜的看了她多久,她一張眼,他就迫不及待的覆身過來,低頭親她,眉眼溫柔,心滿意足。
她覺得特別虧,被他像玩手辦一樣把玩了不知道多少遍,她連她饞久的小細.腰都沒摸一把!
然后奸商唐時錦就摸了一把……
于是就引發了瘋狂的回應,兩人一直折騰到晚飯時才下榻……
她沒吃虧,但也沒占到便宜。
她餓的不行,悻悻的從空間里抓了一只雞出來烤,又抓了些菜出來打面疙瘩湯。
炎柏葳出去轉了一圈兒,撿了一些柴禾回來,看著她笑道:“哪兒都不去了,一輩子呆在這兒好不好?”№Ⅰ№Ⅰ
她瞄了他一眼。
她發現他這個人,得嚼,第一眼看過去也就那樣,但是越細嚼越有味道,感覺哪兒哪兒都迷人的不行,撩的人不要不要的。
尤其那小腰,那種窄瘦柔韌的力量感簡直了,雙手一握她整個人都要酥過去……
什么時候能把他綁起來摸個夠呢?
他把柴扔進去,反過手來,用手背敲了敲她:“打什么壞主意呢?”
唐時錦道:“什么叫壞主意?”
他挑了挑眉:“想好主意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這個樣子只會是壞主意。”
她忍不住親了他一口,笑瞇瞇的調.戲他:“想你呢,壞嗎?”
他挑了挑眉:“想我的話,那……多壞都不壞。”№Ⅰ№Ⅰ
本來還挺甜蜜的,結果她猛的想起他說“我看了書的”……
唐時錦再一次噴笑出聲,捂著肚子笑的停不下來。
他一猜就知道她在笑什么,道:“很好笑嗎?這是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認真一點??”
她更是笑的不行。
書是他最習慣和擅長的學習方式,想像一下他紅著耳朵認認真真看那種書的樣子……她真的要被他撩化了,想現在就跟他醬醬釀釀,想跟他一起做作業,讓他把學到的東西全都用到她身上。
她整個人滑坐到他膝上,雙手捧著他臉親他。
從他狹長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親到他弧度完美的雙唇。
她輕聲跟他道:“炎柏葳,你為什么這么好看啊!”№Ⅰ№Ⅰ
他眼睛彎著,笑著看她,溫柔極了。
她不住的親他,微微氣喘:“炎柏葳,我真的……真的好想殺掉你……好想把你吞下去……想把你關到我的空間里……我想給你整個世界,但我又想這整個世界你只有我。”
他緊緊的摟著她:“這整個世界,我本來就只有你。別的,我全都不稀罕。”
一直到隔天的中午,唐時錦才騰出空兒來,到處溜達著走了走。
他連院子里梅花樁上,她有一回打壞的一個坑兒都還原了!他連書房窗子的竹筒上,她有一回拿刀劃拉出來的一個側顏都還原了!
不愧是炎柏葳!
驚人的記憶力和驚人的強迫癥!
她還看了看當時他送過來的那個卷軸。№Ⅰ№Ⅰ
炎柏葳從身后攬著她,與她一起看,她問:“那三一呢?”
炎柏葳道:“一升一柿一雙人?那個在我現在住的宅子里,我走哪兒帶哪兒,還有這個。”他拿出來給她看了看,是最早她送他的一金一玉的人偶,被他摸的都看不清花紋了。
說真的,這種與世隔絕的,只有你我的生活,真的特別美好。
兩人一直住了五天,才戀戀不舍的往回走。
回來的時候沒有趕路,兩人小做了易容,出了陣法,擲樹枝選了一個方向,奔出一陣兒到了城鎮,就投了客棧。
然后早上再從客棧往外走。
隨便選的地方,居然還挺繁華的,走出來還遇到了很多背著背簍的采桑婦。№Ⅰ№Ⅰ
唐時錦隨口吟了一句詩:“美女妖且閑,采桑歧路間……誒,這誰的詩來著?”
“曹植,”炎柏葳道:“美女妖且閑,采桑歧路間。柔條紛冉冉,葉落何翩翩。攘袖見素手,皓腕約金環……”
他叨叨叨的把整首詩背完。
唐時錦問他:“你說曹植這么厲害,為什么沒當上皇帝啊?”
炎柏葳道:“他為人有些恃才傲物,酒后在王宮禁道上縱情馳騁,惹得曹操大怒,錯失世子之位,與他生命也是一個巨大的轉折……”他又叨叨叨說了半天。
唐時錦隨口道:“對,有才華未必是好人,才子未必是好官,曹植李白都是!”
炎柏葳道:“這兩人還有一些不同,李白雖寫下‘我輩豈是蓬蒿人’,但其為人放蕩不羈,極為高傲自負,不受規矩羈絆,從未參加過科舉,政治上見解也并不高明……而曹植,與他身世就不同,他一直有建功立業之心,少年時便曾隨父征戰……”
唐時錦看了他一眼。
她覺得這種……就是她不管問什么,他都能張口就來,而且全都能叨叨叨答一串兒的感覺,真的棒呆了。
她握了握他的手。
他轉頭看她:“嗯?”
她笑著道:“沒什么,就是喜歡聽你說話。”
他挑了挑眉。
兩人正相視而笑,就聽旁邊一人憤怒的道:“難道這世上,真就沒有王法了嗎?難道他真能一手遮天嗎?”
唐時錦轉眼看了過去。
她出來的時候,臉上涂黃了,雖然穿的也是男裝,但絕不會叫人一看就看的出是女扮男裝,所以這句話,應該不是說給她聽的,只是湊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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