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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醫術好?”許朵如同聽天方夜譚一般,看向許母,“媽,就秦天,神醫,媽你信嗎?”
“您是院長是吧?”許母看向棋院長的眼神明顯有些不滿。
“沒錯,我是院長,我姓棋,棋學正。”
“您這名字取的挺好的,可怎么凈做些不公正的事兒呢?就她”許母手指指秦天,唇角掛著嘲諷的笑意,“誰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用這種辦法貼金,你不怕遭天譴?”
棋院長也不生氣,再次求證道:“你的意思是,絕對不讓小秦醫生幫你女兒,是吧?”
“當然不用她幫!”許母邊說邊皺眉頭,“早知道一醫是這樣的行事作風,我就不該把女兒送到一醫來,我不希望她再出現在我女兒的病房,還請院長幫忙。”
“呵,你自己說過的話,千萬別后悔。”棋院長指了指攝像頭,“病房可是有監控的,到時候別動歪心思,沒用的。”
“我們動她的歪心思?”許母翻個白眼兒,“院長,您可真的是演戲演到把自己都騙了,放心吧,醫生死絕了,我們也不會用她的。”
“恭喜。”留給許朵這么倆字,秦天痛快的離開了病房,她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看許朵的傷情,以判斷她的猜測,現在看完了,自然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動也動不了,說話還臉疼,許朵眼淚控制不住的就往下滾,“媽,你和爸絕對不能偏心許蕾,都是她害的,讓我被秦天那個賤人看笑話!”
“唉”提到大女兒,許母就嘆氣,“朵兒,放心吧,爸媽不會偏袒她的,該怎么判就怎么判,我們半點兒都不會心軟。”
“媽你不是在騙我吧?”許朵不信的打量著許母,“再怎么著,姐也是爸媽的親生女兒,送她去坐牢,爸媽真的舍得嗎?”
“我們能把她送進去,就已經代表了我們的態度。”許母眉頭緊緊的皺著,“她就是個禍害,如果可以,我希望永遠都不要看到她!”
許朵咽了口唾沫,沒吱聲兒。
她的心情,在這一剎那,是極其復雜的,一方面,因為父母向著她覺得開心,另一方面,卻又清楚的知道,他們向著她,并不是因為愛她,而是沒的選擇。
被關在單獨的房間,許蕾也是懵的。
她到現在也搞不清楚,她是怎么把妹妹揍成那樣兒的。
她只記得,許朵把她的小風車摔壞了,而那個小風車,是如同她生命一般的存在,就在她極度憤怒的時候,她腦子轟的一聲,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關到了這里。
隨后,她的父親出現在了她的面前,看向她的眼神,是極度厭惡的,明確告訴她,從此,她不再是許家的女兒了。
她問為什么。
父親說,如果不是他們回去的及時,許朵就被她傻了,這樣的一個心思狠毒的女兒,他們要不起,也不想要。
她,差點兒殺了許朵?
看著自己纖細卻又略顯粗糙的手,許蕾覺得她聽到的是天方夜譚,就她的本事,能把許朵殺了?
但片刻,她又有些不確定了。
母親懷她的時候,是雙胞胎,一龍一鳳,先出生的是她。
弟弟生下來就不行了。
醫生的解釋是,兩個胎兒,強壯的肯定要多占一些營養,出生的時候也一定會搶在前面,羊水先破了,原本就弱的另一個,自然撐不了太久。
為什么不剖呢?
因為她媽媽覺得自己身體好,不想多花那個冤枉錢。
他們把所有的錯都怪在了她的身上,如果不是姥姥看不過眼,把她帶回家養大,大概,她早就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了。
隔年,許朵出生了,父母把所有的愛都給了這個妹妹,直到姥姥去世,她才回到父母的身邊,那年,她十二歲。
在那個家里,她就像一個影子一般的存在,吃的,永遠是妹妹不喜歡的,穿的,永遠是妹妹不要的舊衣服,只要她倆吵架,錯的永遠是她,如果打架,她鐵定是單方面被揍的那個。
這種差別對待,她難過,但她知道,沒有人會在意她,否則,也不可能把她扔給姥姥不聞不問,若不是姥姥那邊的街道干部給她撐腰,大概,他們是不會把她接回身邊的。
她只有努力,別無他路。
所以,她一直特別特別的努力,就是希望早一天自己養活自己,她甚至已經打算好,什么時候他們不供她了,她就貸款求學,再找份兼職養活自己。
結果,這一天來的特別快。
高中起,他們就讓她退學幫襯家里,她自然是不愿意的,他們就表示,家里沒錢再供她,她要想繼續讀書,就自己想辦法。
呵,她父親做了那么多年生意,成功的把小飯店開成了大酒店,竟然沒錢供她讀書?
道理,是沒的講的,她便找了兩份鐘點工的工作賺錢供自己上學。
又要學習又要工作,她的身體狀況可想而知,在一次和許朵的爭吵中,許朵一把將她推倒,她的腦袋磕在了床沿上昏了過去,許朵卻是就那么扔著走了。
她命大,自己清醒了過來,又去醫院上藥包扎了傷口,但自那以后,她的身體狀況就郁發的不好,只要別人生病,她從來不會落下。
再后來她發現,只要她生氣,或者情緒激動,就會昏睡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身體會特別特別累,而最關鍵的是,她最好的朋友云賀不止一次的問她,她哪里惹到她了,為什么見了她不搭理。
她和云賀是一起去國外的,倆人扶持著一路走過來,她怎么可能見到對方不搭理?可對方的描述有鼻子有眼的,甚至因為她否認,還生氣的把拍的視頻給她看。
視頻上的人是她,卻又不像她。
那眼神兒,和她真的是半點兒都不像,她讓云賀仔細觀察,對方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倆人就覺得,是不是有一個和許蕾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存在。
但隨之云賀就否認了這個想法兒,因為,拍到的女孩子手腕上雖然沒戴許蕾常戴的手表,但手表印子是存在的。
后來又有一次,運回來找許蕾,許蕾冷漠的瞄了她一眼,就出去了,而那一天,許蕾記的特別清楚,她是打完工回家特別累,一躺下就睡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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