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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曙光驅散了漂浮在林江城上空的浮云。
一道道光線落了下來,讓這座昨日經歷了小小事故的城市又恢復了以往的模樣。
李觀潮也恢復了過來,一大早就拉著可可一同去巷子口吃起了早餐,雖然沒吃包子,但并不意外的又聽到了紅門老院孫師傅家傳來的打罵聲音。
大家早已習以為常,甚至沒有人會感慨這兩口子怎么又吵吵起來了,人們的話題多數聚焦于昨天深夜的隕石墜落事件。。
隕石墜落造成多人死亡的消息一大早就已經被曝了出來。
只是早間新聞沒有畫面呈現,無論是各類新聞APP,還是當地的報紙,都只用了一行字來描述這件事。
李觀潮知道這是為什么,因為他留下了一把劍。
江城北部的新區,被開發商命名為致景的新樓盤凌晨就拉上了警戒線。
整座林江城的精英干探,以及各種相關專業的專家全部來到了這里。
對于眼前發生的一切,所有人都感到震驚。
但畢竟是專業人士,捏著鼻子也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是苦了實習生,時不時的就要嘔吐一番來緩解一下眼前的視覺沖擊。
殘垣斷壁下的尸體被一個個搬出。
殘肢斷臂被一具具拼湊。
看起來井井有條,但每一個人心里都像壓了一塊大石,尤其是需要負責偵破案件的黃警官。
黃警官在林江城是一個小人物,但放在治安局算得上是個人物。
尤其他最近似乎做對了某件事情,以至于在上司心中的地位水漲船高。
眼前發生的事情是一次機會,也可能墜落的懸崖。
黃警官已經調動了自己這十年探案以來的所有經驗,但能夠給出線索的痕跡,讓他陷入困惑中。
所有死者的致命傷痕全部來自利刃,全部是一擊致命,基本可以判定兇手慣犯,擅長利器殺人,并具備強悍的近身搏斗技巧。
這樣的人不多,在治安局的檔案中大多有名有姓。
但...動機是什么?
意外?兇手患有精神上的障礙?
蓄意?死亡人數眾多,職業不同,性別不同,并沒有一條可以串在一起邏輯線。
正思慮間,一名警探跑了過來道:“老大,空樓里有發現。”
“什么發現?”
“痕跡。”
“什么痕跡?”
警探露出了為難之色:“不好說。”
黃警官來不及深想,與他的手下一同走進了這片施工現場的一棟空樓之中,于是明白了為什么是不好說。
首先入目的是一根混凝土石柱,石柱一米高左右有一道缺槽。
之所以用槽來形容是因為這口子極大,邊緣處呈不規則狀,像是被什么崩開了一般。
而深處是十分平整的切口,作用物應該是利器...但什么利器,多大的力氣可以在混凝土石柱上切下去崩出一個槽來?再猶如切豆腐一般切進鋼筋水泥中?難道是某種機器?
懷揣著無數問號,黃警官走遍了這棟空樓,他看到了很多類似的痕跡。
最終停留在了一面墻壁前。
這是一面承重墻,痕跡是灰墻上的巨大豁口,狹長的像是一只眼睛,看起來更像是行為藝術。
同時這只眼睛還很深邃,邊緣處也全部是崩碎的摸樣,而中央處則薄到近乎透光,翻卷著幾根被切割的鋼筋。
黃警官用自己的眼睛看著這只眼睛,聽到身邊警探道:“剛才兄弟們找到的。”
他側頭看去,看到了一把劍。
這把劍和普通的劍長度大概差不多,只是無論劍柄還是劍刃都呈現著一種奇怪的金屬色澤。
看到這種色澤,黃警官不知道為什么將這把劍和正在勘探的隕石聯系在了一起。
他立刻將這種想法甩出腦海之中,伸手接過了這把劍。
有些沉重,但他還是雙手握住,并舉了起來。
警探趕緊退后半步,不明白他的上司要做什么。
黃警官做的事情很簡單,他來到一處平整的灰墻前,用盡全力的揮劍劃了過去,于是尖銳的刺耳聲響起,劃出了一道長且深的口子。
于是他和手下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眸中的驚駭。
兩人同時想到,兇手就是這把劍的主人,痕跡是他留下來的,外面的死者大概率也都是死在他的手上。
通過墻壁上的一道道巨大豁口,以及黃警官的親自示范對比,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兇手好像不是人...他擁有非人的力量。
黃警官不敢繼續聯想,因為這超出了他的理解,以及想象能力的范疇外。
他只是看著手里的劍一只沉默,并不知道這把劍是李觀潮送給他們的禮物,用于警示。
世界有些危險。
但警示的事情不好做明。
因為沒有人會相信李觀潮的扯淡故事,除非他像和可可解釋時一樣做到以身證明。
只是以身證明,必然會被當成小白鼠用于科學實驗,哪怕他有權有勢也不行。
必須要用不著痕跡的方式,用事實來證明。
所以隕石鍛造出的劍被他留在了現場,通過研究這把劍,在加上非人力能劈砍出的劍痕,死者的尸檢報告,等等線索,他相信治安局會將這些串聯起來,勾勒出擁有非人力量的兇手。
兇手雖然已死,再也找不到,不過這些線索足以用科學的方式認定兇手的非人力量的確存在,真真實實的存在。
而人們相信科學。
所以這就足夠起到警示作用,只是會驚掉無數人的下巴。
這是李觀潮做的第一件事情,接下來他還要做一些事情。
而之所以要這么做,不是他愛這個世界愛的多么深沉,以及覺得自己可以保護全世界,只是因為靈氣回溯并不是單純的靈氣回溯,不周山回來了,有九十九個弟子著陸在了蔚藍。
有關不周山,他就有責任。
殺掉魏名也有一些這可能是自以為是的責任感。
吃完早餐,思索著這些事情的李觀潮坐在藤椅上搖著蒲扇,像往常一樣。
這時蘇婕推門走進來了,臉上帶著比陽光還明媚的笑容,手里拎著大包小裹,顯然這些東西都是給可可買的。
李觀潮看著她犯了愁,不是愁怎么說服蘇婕開始修行。
而是通過前些日子蘇婕僅有幾次的打坐嘗試后判定了她的天賦也不太行,至少在氣感上是不太行。
這并非不能提高,但必須采用非常手段。
李觀潮看了看蘇婕的領口,想到了某種神鬼莫測的雙修手段。
察覺到了李觀潮的目光,剛剛放下包裹,卻沒有正視他的蘇婕左顧右盼。
然后她相當自然,演技并不拙劣的用左手扇了扇風,仿佛在說自己很熱,通過這個動作做了一個小小的鋪墊。
隨即右手這時跟上..她拉了拉領口,繼續若無其事的問道:“可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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