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年3月1日
剛過清晨6點
位于53區的律法廳門口附近,已經涌出了不少人,大量的記者社會活動人士都聚集了起來,今天是1月1日的凌晨發生兇殺案的開庭日,今天兇手天痕,年僅15歲的男孩,會在這里接受審判,案子基本上已經定性了,接下去便是審判的過程。
但大部分人之所以會過來的原因,是因為這個案子中的死者柯默思是城內的一位極為有名的富豪,在上個月,多地的區域內都有民眾自發的在柯默思的公司旗下的一些產業進行了一番祭奠活動。
在教育,醫療,孤兒,老人院,殘障人士,區域內公益補貼,區域基礎設施捐贈等等方面,柯默思在三十年前成為富豪后便一直都在做。
之前傳出過柯默思的一些侵犯的負面消息已經煙消云散了,因為大家都不相信這么一個大善人,會做出這種事,而這幾十年來,柯默思也沒有和任何人傳出過爭端的消息。
根據那名叫天痕的少年的殺人證詞,他是因為欠了不少賭債,以及家里的債務問題,才會心生歹念的,而且這件事關注的焦點是柯默思收養了天痕的妹妹天愛,但最后卻慘死在了幫助過的人手里,這是讓不少民眾心寒的地方。
城內的聲音基本都在要求嚴懲兇手,最好判決他100年,讓這種不知感恩的人一輩子都別出來,死在監獄里。
等待一個大多數人都認可的結果,是不少人都期待的,這就好像看到正義執行一般,民心所向的結果,對于大部分人來說便是正確且正義的結果。
街道上開始沸騰了起來,伴隨著遠處的街頭走過來的5科人員們,大量的記者瞬間涌了出去,為首的是阿爾法,她靜靜的帶著身后的幾名理事官,以及20個小隊來到了律法廳的門口,記者們馬上就圍堵了過去,但很快阿爾法身后的5科科員們便組成的人墻,記者們也不再敢上前。
“阿爾法科長,請問針對這次的事件”
“抱歉了諸位,今天由我們5科擔任附近的治安維持,我還有工作要做,待會還要旁聽。”
說著阿爾法直接走上了律法廳的階梯,理事官們雖然也在被記者問著問題,但都沒有回答記者的任何問題,20個小隊開始朝著四周圍散開,疏散圍在律法廳門口的記者們。
律法廳的門被8科的人打開了,阿爾法剛進去,就看到了鉑爾曼和希斯科特正在交談著什么,周圍坐滿了律師協會的律師,以及8科的一些理事官。
“你來了阿爾法科長,需要聽聽預測結果嗎!”
阿爾法搖了搖頭。
鉑爾曼神色狐疑的盯著阿爾法,明明這個案子實施情況清楚,判決的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但就在剛剛希斯科特在和鉑爾曼商討,希望能夠給那位少年減刑,理由希斯科特也說過,鉑爾曼只是稍微點頭認可了一部分,但大部分鉑爾曼都感覺到不對勁,雖然他很想要問什么,但看起來希斯科特是不會說的。
“我們這邊會盡量往減刑的方面做出適當的考量,但這得看當事人的意見才行。”
希斯科特快步的追上了阿爾法。
“45年,這是從鉑爾曼那邊得到的消息。”
長長的被告方準備室的走廊上,阿爾法停住了,掏出了一根煙來,點燃后吐出了一口煙氣來,希斯科特靜靜的站在阿爾法的身后。
“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不過我尊重會長你的決定,不管你接下去要做什么。”
阿爾法苦澀的笑著吐出了一口煙氣,希斯科特也知道,如果待會天痕站在律法廳上,所說的內容和認罪書上不同的話,究竟會造成多么嚴重的后果,但到現在行事科也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只有一個稱得上證人的巴萊卡,但卻拿不出相關的證據,唯一的證據就是沈奇的確買過巴萊卡的服務,這一點他已經承認了,而且還有視頻證據,以及之前搗毀的窩點里的老板包括大量的非法交易者們提供的證詞。
但對于柯默思的污點,沈奇一口咬死,堅稱絕對沒有這樣的事。
吳群雖然已經讓一些商人們去嘗試著尋找一些突破口,但這一個多月來卻是顆粒無收的,想要進入那個圈子太過于困難,還是無法找到任何的證據。
阿爾法和希斯科特還站在走廊里,天痕已經在幾天前就秘密的押送到了這邊來,現在就關押在地下的一個犯人牢房里,阿爾法打算去看看這個孩子。
神們的突然決斷,讓這一切再也無法連接起來,而2科逼迫天痕簽下的認罪書,是阿爾法非常火大的一點,現在如果在律法廳里,出現與案件不符合的言辭的話,整個行事科以及璀璨城的律法會遭受到巨大的沖擊。
“如果從危害性來考慮的話,我們只能夠默默的看著。”
阿爾法點點頭。
“我先去看看那個孩子。”
希斯科特嗯了一聲。
此時在53區律法廳的地下三樓的一個房間里,天痕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戴著方框眼鏡,溫文爾雅的笑著的普通男人,他怎么進來的天痕一無所知。
“我知道你或許還有一丁點的希望,或許還覺得能夠得救,但我只希望給你提供一份建議,你父親和妹妹的生活,我們會擔負起來,這在于你的選擇,進入監獄后,你可以享受單人牢房的待遇,以及每天不同食物的待遇,勞作也是,可以根據你的意愿,決定是否參與勞作,以及不會把你和重型犯關在一起的。”
天痕麻木的的看著桌面,他這一個多月來度日如年,根本不像之前那個女人所說的一樣,自己能夠見到妹妹和父親,只是看過一些妹妹和父親的影像。
“這樣的條件對于你這樣的出生來說不錯,算是抓住了機會,要選擇做聰明人,還是笨蛋,由你來決定少年,我曾經也經歷過無數次的選擇,一開始因為腦袋不太靈光,吃過不少苦,但后來我選擇做聰明人后,吃的苦就越來越少了,什么是目前對你最為有利的,你應該知道才對。”
天痕微微的點點頭,的確這個男人說出來的條件,非常的誘人,不但妹妹和父親再也不需要挨餓受凍,自己在監獄里也能夠享受好的待遇,而且出來后能夠保障自己的生活。
“人想要往上走,就需要抓住一次又一次的機會,甚至如果過幾年風波過去了,只要不再有任何的波瀾,你可以更改姓名,然后從監獄里走出來也不是不可能的。”
薛王繼續說著,天痕已經心動了,腦海中那些焦慮不安的東西開始一點點的消失了。
“說話算話嗎?”
天痕冷眼盯著薛王,他微笑著點點頭。
“當然算話了,我既然能夠進來和你談這些東西,我說的話一定算數,即使你說出真相,即使找到了證據,即使你被判無罪,但你的父親和妹妹在此之前需要承受什么?你考慮過這個問題嗎少年。”
天痕再次點頭了,他曾經親眼的見識過這一切,非常的可怕。
“罪名本身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今后的生活,這對于你來說或許是災難,但何嘗又不是機會呢?”
房間門被推開了,薛王微笑著轉過身去,一瞬間門口的阿爾法眼神憤怒的瞪住了薛王。
“無關者為什么會在這里?”
薛王微笑著鞠了一躬。
“會長。”
阿爾法瞬間把薛王從房間里扯了出去,薛王微微咧嘴的撞在了墻壁上,阿爾法直接關上了門,天痕有些驚訝的看著過來的5科的科長阿爾法,這也是天痕唯一喜歡的行事科的科長,因為不管什么時候看到她,她的眼神始終非常的正直。
“你究竟和他說了什么?”
阿爾法質問道,薛王微笑著,旁邊的希斯科特勸解著。
“先松開他吧會長。”
阿爾法情緒有些激動的看著薛王,薛王搖了搖頭,一把推開了阿爾法的手。
“會長!我很贊同老師們的做法,這不是正義游戲。”
阿爾法憤怒的轉過身打開了房間門,走進去的時候,果然此時眼前這個孩子的臉色輕松了一些。
“我們還在尋找證據,你只需要把真相說出來就行”
一瞬間阿爾法停止了說辭,眼前的男孩搖了搖頭,臉上透著陰沉。
“真相是什么已經不重要了,我已經親手宰了他,這樣就足夠了。”
阿爾法攥緊了拳頭,轉過身打開門的時候,薛王已經遠去了,她回望了一眼牢房里的少年。
“真相究竟是什么?”
天痕點頭道。
“和認罪書上的一樣,阿爾法大人。”
牢房關上了,希斯科特微微的側著頭,一言不發的看著憤怒不已的阿爾法。
“為什么讓那個家伙來?”
“是老師們的命令。”
希斯科特說著,看著薛王消失在電梯里的身影,這個從很久以前就非常擅長編造謊言的專家,總是能夠用花言巧語打動別人,這在阿爾法看來是非常荒謬的。
清晨7點整
鉑爾曼靜靜的坐在訴訟方的房間里,眼前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裙子,一臉陰郁的女人。
“法爾太太,雖然我不是相關的律師,也不在這次的律師團隊里,但我身為律師協會的會長,有幾句話想要問問你。”
鉑爾曼已經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了,按照天痕的所作所為量刑,最少30年起步,而因為他殺死了一名優秀的社會人士,以及對社會造成的沖擊,包括這名優秀的社會人士死亡后帶來的一系列的連鎖效應,基本上是可以在訴訟上把刑期增加一倍的,也就是60年。
結果剛剛鉑爾曼在看過訴訟書后,刑期這一點竟然是30年,這一點讓鉑爾曼極為的費解。
“那個孩子只是一時糊涂,我和我的丈夫一輩子都在致力于慈善事業,這一點我希望鉑爾曼律師你能夠理解。”
鉑爾曼靜靜的審視著眼前的女人,眼神中透著一抹蒼涼,似乎對于殺死丈夫的兇手已經沒有了恨意,只是想要快點解脫,從這個案子里解脫出去,她所說的理由,的確令人信服,但鉑爾曼生性多疑,他總覺得事情很蹊蹺。
蹊蹺的點源自于過去曾經短暫的出現在網絡上的一則針對柯默思的謠言,他侵犯了天痕的妹妹,才會導致天痕痛下殺手。
鉑爾曼也看過天痕的精神診斷報告書,這份報告書里有天痕有暴力傾向,包括一些曾經雇傭他的人的證詞,幾乎都是一面倒的。
但鉑爾曼對于這樣一面倒的證詞,始終是抱有懷疑態度的,他在一個月前就已經委托了一家數據調查公司,搜集了天痕過去打工的地方,在和天痕所打工的地方的案件進行比對后,可以肯定這個孩子并沒有犯罪,那些偷竊暴力的事件是子虛烏有的。
用最簡單的邏輯來考慮,一個在打工期間沒有犯過任何案件的正常人,也并非像外界傳聞的那樣,欠下了賭債,和賭博有關的案件鉑爾曼也看過,并且是非常詳細的看過,而且利用自己身為律師的權限,加上律師協會會長的權限,調取過所有的案件。
以5科目前如此縝密詳盡的記錄,這些賭博的案子里,沒有一起出現天痕名字的案子。
而且最關鍵的是天痕的父親和妹妹的情況,如果按照訴訟證人的指認,天愛應該作為第一證人才對,但訴訟的證人名單上卻沒有,即使處于對孩童的保護,也應該會有記錄的,而關于天痕妹妹天愛的心理診斷報告,鉑爾曼更加覺得懷疑,診斷者是璀璨城首席心理醫療專家弗萊。
鉑爾曼又詳細的查閱過弗萊過去的診斷報告,這一次的診斷只能夠用不清不楚來形容,鉑爾曼當然也懂醫學,至少到了能夠給人看病的程度,如此嚴謹的弗萊是不可能開出這種小兒科的診斷報告來的。
最為讓鉑爾曼懷疑的是,天痕和柯默思間無冤無仇,很難從一次單純的搶劫中看到如此殘忍的兇殺,對于心理學鉑爾曼自然也是不在話下的,他斷定沒有犯罪經驗的天痕,在第一次搶劫敗露后,是不可能如此兇殘的殺死別人的。
這些案件的細節鉑爾曼已經全部梳理了出來,他待會打算以旁聽席律法界人士的身份,提交一份疑點報告書給法官。
尸檢報告鉑爾曼也看過了,根據認罪書上天痕的說辭,當時被發現非常緊張,所以痛下殺手,但尸體很明顯是腦袋被砸了多達30次以上,很顯然這次的案子充滿了疑點,加上今天一早過來希斯科特突然間和自己說的一些東西,這更加讓鉑爾曼確信了,這個案子是被謊言覆蓋的,真相被掩蓋了。
包括之前阿爾法突然間休息的事,也是構成鉑爾曼在這個案子上如此費心的原因,加上這些年里,孤兒院經常出現一些問題,以及自己的女兒蕾蒂,身為人父的鉑爾曼已經開始教蕾蒂學習一些東西了,原本就積壓如山的工作,讓鉑爾曼一度想要放棄掉這個疑點滿滿的案件,但每天看到女兒的笑臉,鉑爾曼想到的只有身為律法界領頭者的責任,以及對于家庭社會的責任。
“雖然有些話,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比較好,法爾夫人,你確定真的是天痕殺死了你的丈夫嗎?”
眼前的女人眼神移到了左側點點頭,鉑爾曼接著問道。
“我的意思是,并非單純的兇殺,而是事出有因,真的是因為缺錢,真的是因為簽下賭債,才搶劫痛下殺手的嗎?這個孩子有和你們提起過缺錢,或者想要和你們借錢的事嗎?在他曾經到訪你們家11次的時候。”
“應該有吧!不過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要是我們早點注意到這個孩子的”
鉑爾曼更加確定了,天痕殺死柯默思的原因不是缺錢,也不是欠了賭債被逼得走投無路,這個女人的一番說辭,在掩飾著什么,根據天痕過去的成長記錄,并沒有任何兇暴的一面展露出來過,能夠做到如此狠毒的痛下殺手者,大部分都是童年有問題者。
鉑爾曼還調查過天痕父親天明的一些事,他是個很隨和的人,也不喜歡與人爭斗,并且熱心腸,對兩個子女的教育也是一樣的,唯一犯過的案子是一次偷竊案,但卻被兩名路過的好心人保釋了,往后就努力的工作,根本沒有犯過案。
要說天痕的童年缺失是母親的死亡,但是死于疾病,而并非其他的原因造成,而天痕也沒有過大的社會壓力,他每天能吃得飽,甚至會買一些好吃的東西,最為關鍵都是他11次去柯默思家,帶了11次的禮物去給妹妹,以及柯默思和妻子,這樣一個雖然算不上富有,但心靈并不貧瘠懂得感恩者,為什么會對柯默思痛下殺手。
房間門被打開了,幾名律師走了進來。
“會長,我覺得差不多了。”
鉑爾曼微笑著站起身來,走出去的時候再次看了一眼女人,此時她似乎有些慌張。
8點就會開始審理的案子,現如今旁聽席上坐滿了各種各樣的人,鉑爾曼走向了律法廳的法官審判臺,就在他即將走過去的瞬間,希斯科特走了過去。
“你真的打算這么做嗎?”
“是你提醒了我,本來我打算就這么安靜的看完審判。”
希斯科特露出了一個微笑。
“會很麻煩的這件事。”
鉑爾曼回望了一眼坐在了最后排的阿爾法,她顯得無比的苦惱,鉑爾曼走向了旁邊的側門,很快便來到了法官們的休息室里,此時法官們正在吃早餐,鉑爾曼微笑著鞠了一躬。
“我希望能以律法界人士的身份,提交一份案件疑點補充。”
法官們微笑著看著鉑爾曼,這是現在鉑爾曼經常干的事。
一陣后鉑爾曼走了出來,快步的走過一些坐席,不斷和一些人打招呼,他走向了阿爾法。
“究竟是誰的授意?”
鉑爾曼坐在了阿爾法的身邊,一抹煙味飄過,鉑爾曼有些不適應的咳嗽了幾聲,但還是接過了阿爾法遞過來的香煙。
“已經戒除了很多年了,只是總覺得這次的情況,或許和很多年前的海德拉案一樣,我有這樣的感覺。”
“你既然知道了就不要問了,能夠跨過我你覺得還有什么家伙能夠辦到?在這座璀璨城里。”
鉑爾曼瞪大了眼睛,放在嘴里的煙燃了起來,一抹青色的粒子飄過,鉑爾曼吸了一口后劇烈的咳了起來,但很快他的腦袋就清醒了過來。
“我已經提交了一份疑點補充文件,如果訴訟方和起訴方無法解釋這些疑點的話,我會親自上場的,你什么都不要說阿爾法。”
阿爾法有些意外,鉑爾曼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你有你的立場,而我有我的立場,同時那家伙也是一樣的。”
阿爾法看向了在和人談笑著的希斯科特,似乎回想起來今天一早進來就看到希斯科特在和鉑爾曼交談著什么。
“是他提醒了我,原本我一度打算放棄了。”
阿爾法苦澀的笑了笑。
“還有一個人,為我提供了一些便利和資料。”
瞬間阿爾法便站起身來,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轉過身便跑出了律法廳,鉑爾曼很驚訝的看著阿爾法。
“果然這就是真正的天才嗎!”
一抹抹青色的粒子飄灑在空中,不到幾分鐘阿爾法就找到了薛王的蹤影,她轉身跑到了律法廳的側面,一條空蕩蕩的巷子里,薛王一點點的顯現了出來,他只手扶著方框眼鏡,始終保持著溫文爾雅的笑容,阿爾法一步步的走了過去。
“抱歉了會長!這件案子不能由那個孩子來說出,他說出來的話,和大眾反應過來是兩碼事。”
薛王咧嘴按著發痛的臂膀,身形也差點跌倒,阿爾法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為什么這一次你會幫我?或者說站在我這邊?”
薛王撓了撓頭,轉過身緩步的走了起來。
“我可沒有接受任何人的委托,只是自愿的,抱歉了會長,我還有事先走了。”
阿爾法怔怔的看著已經跳起來的薛王,他仰著頭看向了天空,隨后看到了冰藍色的圖案。
“吉恩叔叔!”
此時位于53區律法廳的對面,移動高樓上,莫小懶迎著風,咧嘴微笑著,旁邊的吉恩無奈的嘆了口氣。
“和我玩?呵呵,我的智商高達180,雖然不如阿爾法,不是喜歡民意嗎?哈哈哈哈,我等不及看待會那些人的臉色了。”
吉恩看著眼前這個開心不已的少女,薛王確實收到了其他幾個神的命令,讓這次的審判順利結束,但同時莫小懶也拜托吉恩去找了薛王,這一個多月來,是薛王給鉑爾曼提供了不少的便利,或者說在薛王的授意下,1科給鉑爾曼提供了一些便利。
“不過薛王那家伙竟然會聽你的話,真是太讓我意外了。”
吉恩微笑著點點頭。
“畢竟他是我的第一個學生!遠比你們所有人都要早一些。”
在神之學院建立的那些年里,起初在里面的人只有駱家輝,于婉柔,但惠特和薛王也是其中之一,在學院還未建立的時候,教導惠特和薛王的便是吉恩,也是吉恩給他們開出了特別管理官的證件。
“那個陰險的家伙這次總算有點用了,哼!我絕對不會讓這個案子變成海德拉案的。”
莫小懶說著站起身來,她這一個月來已經快要爆炸了,每天都讓吉恩背著她四處的去調查,雖然收獲甚微,但許多調查的東西,讓這個案件的大量疑點生了出來,而鉑爾曼則透過薛王把這些疑點整理了起來,以鉑爾曼那種性格,莫小懶敢肯定,他一定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的。
以旁聽的律法界人士的身份,提出對案件的細節疑點文書,這是為了能夠讓案子更加的清晰透明,不會出現大問題的一種制度,但提交的內容必須有理有據,必須有著合理性和邏輯性,以及一定的證據。
“為什么不提前告訴阿爾法?”
莫小懶問了一句,吉恩只手按著她的頭。
“因為她是天才,遠比你們所有人都要有才能的天才。”
莫小懶冷哼了一聲,撇撇嘴,但此時她的笑容是燦爛的,這將近三個月來壓抑的一切已經舒緩開來了。
“現在才是真正的開始,2科以后恐怕會很長一段時間遭人詬病了!行事科的內部也是一樣的。”
莫小懶搖了搖頭。
“過于簡單粗暴的做法,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加麻煩,這或許是一次機會,2科能夠進行內部的改革。”
吉恩點點頭,看著眼前的一切,總覺得這或許就是把行事科擰作一團的方法。
“下一次我會親自去做的小懶,你得協助我。”
莫小懶看了一眼吉恩。
“也對,大家拿你沒辦法,下次你就做得更加猛烈一點好了。”
吉恩微笑著坐了下來,吐出了一口煙氣。
7帶你41分
律法廳里已經坐滿了人,提訴方,訴訟方,以及被告方都已經登場,阿爾法回到了律法廳里,看向了已經坐到了前排的鉑爾曼,微笑著走到了希斯科特的身邊坐下。
“抱歉了!”
希斯科特搖搖頭。
“會長,改革是艱難的,完善一項制度或者秩序律法也是艱難無比的,突破口只要找到,很多時候硬著頭皮只會頭破血流,需要沉下心來,找到方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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