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會什么,更不知道你不會什么,這怎么比?”
馮奕飛的意思很明顯,不是不想跟你比,是不知道該比什么!
“看來馬術你我都會......那么,既然來到圍場,除了騎馬,就是射箭了吧!”
金燁飛雙手環胸,認真地思考了一番,最終大膽地說出了他的想法。
“射箭嗎?你不會誆我吧?你們姓金的,不是又從小培訓騎馬和射箭來著?”
防人之心不可無,金燁飛這家伙可不是省油的燈,上次就用自己擅長的籃球跟他比試,超出了一般陰險狡詐的范圍。
“不是騎馬和射箭,而是騎馬和滑冰!”金燁飛糾正道。
“怎么不是騎驢呢,干嘛非要跟馬較勁?沒點創意,奇怪的家族!”
馮奕飛撇撇嘴,有點兒不滿地調侃道,至今也沒人和他解釋,這個“姓金”的家族為什么會有這么奇怪的規則?
“這當然是民族和信仰的問題,老祖宗留下的規矩,跟你們這種外人說,也不會懂!”
金燁飛冷笑一聲,盛氣凌人地說出了家族的秘密,卻渾然不覺這是馮奕飛狡詐的“刨根問底”套路。
“原來如此,我終于明白啦,謝謝你啊!”
抱著終于“套出”秘密的成就感,馮奕飛滿意地點點頭。
金燁飛這才明白過來,是自己又上他的當了,他不甘心地攥了攥拳頭——
馮奕飛這個人實在太會套路了,以他這樣高的智商都會不小心上當,他更不能放心讓金燁楓和馮奕飛在一起了,還不被這家伙吃得死死的!
其實是金燁飛想得太多,愛情之中沒有誰套路誰,都是尋著“一物降一物”的法則,只有外人體會不到的“我樂意”......
老王又適時地帶著一個當地牧民牽過一白一黑兩匹馬,馮奕飛接過老王手里的白馬,不客氣地蹬了上去,穩穩落座。
金燁飛意外地對牧民牽來的、通體油亮如緞的黑馬十分滿意,他拍了拍黑馬的頭,還贊嘆不已地對牧民大叔說道:
“真是匹好馬啊!”
“小伙子的眼力不是蓋的,我家世世代代都在圍場養馬,這匹可是KX皇帝騎過的汗血寶馬的后代......”
牧民大叔說得很驕傲,就像在夸自己的孩子,它不由得自豪地摸了摸黑馬的下巴。
“呵呵......好吧!”金燁飛只是覺得這匹馬很有精神,怎么扯到KX皇帝身上了,這大叔也太夸張了吧!
他不再多說,只是撫摸了一下黑馬的鬃毛,就翻身跳上了馬,動作干凈利落,讓牧民大叔也眼前一亮。
“怎么讓他騎皇帝的馬?”馮奕飛不小心聽到二人的對話,有些不樂意地瞥了瞥老王。
“呃,剛才明明聽那人說,你騎的這匹白馬是QL的御馬......”老王的額頭上瞬間溢出了汗珠。
馮奕飛不屑地白了為金燁飛牽馬的牧民一眼,看來,這是王“老漢”賣“瓜”啊......
兩個上馬后,都不約而同地想要和彼此較一下勁兒,不知這兩位“爺孫”皇帝的“御馬”哪個更強一些?
黑白二馬仿佛也感受到騎在背上的“主人”散發出來的強烈斗氣,紛紛吐著白氣,躍躍欲試。
幸而金燁楓帶著她的“徒弟”及時趕到,看到兩位大帥哥都騎上了馬,氣場果然不同凡響,兩個女孩不禁笑靨如花。
徐曉雅經過金燁楓的訓練,雖然有所進步,卻仍然有些緊張,直到親眼所見面前的“養眼”景致,瞬間又營養了她的神經。
“果然是人的顏值高、身材好,干什么都是對的!”
徐曉雅眼里綻放著光彩,與剛才在金燁楓的“鐵血”培訓下,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簡直判若兩人。
“又開始你‘顏值就是正義’的理論了......拜托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金燁楓表面上翻了徐曉雅一記,目光卻偷偷地飄向了一陰一陽的“二人雙駒”。
這畫面的確是令人賞心悅目:層林盡染的丘陵、疊翠流金的草原、逶迤蜿蜒的河流、英姿颯爽的駿馬、意氣風發的美少年......
秋水迢迢詩思清,秋陽杲杲道心明。
金燁楓不由得被這“平分”的秋色,映得耳根發燙。
馮奕飛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他驚喜地發現她的視線還是在他身上停留得多些,對金燁飛只是一帶而過。
然而,金燁飛這家伙騎上馬,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突然學會了搶戲:
“小楓,你看,我也不賴吧,我的騎術可是我爺爺教的!”
金燁飛搶先甩開馬鞭,在金燁楓面前盤旋了一圈,這匹黑亮的“汗血寶馬”,四蹄飛踏,就像帶著主人在空中悠游飛翔一般。
金燁楓的目光果然被它吸引住了:“好漂亮的馬哦,他身上的皮毛真像黑色的絲綢!”
“據說它的祖先是KX皇帝的專屬坐騎,的確不同凡響!”
金燁飛得意地又駕馭了它兩圈,要說他也有一兩年沒練習騎馬了,沒想到一上來跟它還挺心靈契合的。
加上他成功地吸引了金燁楓的注意,他越跑也讓心情越開懷,仿佛突然找到了豁然貫通的出口。
“真的呀!怪不得它這么帥氣!”實際上,金燁楓的注意力更多的還是在這匹黑馬身上,她實在是被它矯健的身姿迷住了。
只不過金燁飛和馮奕飛不這么想,他們一致認為,金燁楓在看的是金燁飛,當然,這讓金燁飛很得意,卻讓馮奕飛很不服:
他心想:“切,不就是KX皇帝的馬嗎?我這據說還是趙子龍騎過的呢!”
為了拉回金燁楓的注意力,馮奕飛壓住了妒火,對她滿臉堆笑地說:
“對了,我們要去那邊去練習射箭,你們也一起來看看嗎?”
“射箭,哇哦!聽起來超復古的,要去,要去!騎馬射箭才有打獵的范兒嘛!”
搶話的是徐曉雅,但凡遇到新鮮事物,她從來都是第一個來勁兒的。
“楓丫頭不想去看看嘛?”馮奕飛再次目標明確地追問道。
“想是想,只不過......小雅,你不學騎馬了嗎?”金燁楓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嚴厲地盯住了徐曉雅。
“額......我是朽木不可雕,恐怕一輩子都學不會了......但是,不是有很多人無論怎么學,都學不會游泳嗎......”
徐曉雅撅撅嘴,她恐怕是被金燁楓的“魔鬼”訓練嚇壞了,顯然是想找準機會溜號了。
“哼,你就是懶,才不是朽木,你夠聰明,就是不夠堅持!不能輕言放棄啊!”金燁楓似乎并不打算“放過”她。
“不要那么認真嘛,我們是出來玩的,要放松心情!而且,我已經不怕騎馬了,基本打到目的了,我現在又想學射箭了......”
徐曉雅雙手捧腮,再眨眨水汪汪的“金魚泡”眼睛,對著金燁楓又撒嬌又賣萌起來。
“這......”金燁楓還是太嫩,氣勢雖遺傳到了耿璧德,卻沒有培養出她的鐵血。
馮奕飛審時度勢,決定報答徐曉雅一次,畢竟她也“神助攻”了他好幾次,于是他故意提高音量說道:
“楓丫頭,小雅說的對,出來玩就是為了放松心情,別總弄得那么緊張,而且你忘了,小雅的腳還沒痊愈,你也心疼心疼她唄!”
“對呀,對呀!哎呦,我的腳突然好疼啊......”
馮奕飛的話倒是提醒了徐曉雅,連她都忘記了自己的腳傷,趕著急地把全身的疼痛神經都轉移到了腳踝上。
“腳好疼”這幾個字倒是引起了程慶凱的關注,他并沒有和大家一樣騎馬游玩,而是始終與老王等人站在一起,仿佛與他們共同在守護著馮奕飛等人的安全。
程慶凱飛快地跑到徐曉雅的馬前,滿臉緊張:
“小雅,你怎么了,腳又疼了?要不然請飛哥的保健醫生給你看看?他就在那邊......”
馮奕飛見程慶凱跑得呼哧帶喘的,不覺笑到:
“阿凱,她腳疼不疼不取決于她自己,取決于你金姐姐......”
程慶凱當然是一頭霧水,他看了看徐曉雅鄙夷的神色,又莫名奇妙地轉頭仰視著金燁楓。
金燁楓會意,她無奈地嘆了口氣:“阿凱,你不如和我們一起去練習射箭吧......”
“萬歲!”徐曉雅激動地就差從馬上跳起來了,一點也不像一個腳上有傷的人。
連她的星斑棕馬都“啡啡啡~”源源不斷地噴了幾口氣......
在丘陵的腳下,單用鐵絲網和氈布圍起了一小塊區域,專門作為射箭的場地。
與奧運會賽場上的競技射箭不同,這里用的是皇朝傳統的反曲牛角弓,竹制的弓身,牛筋的弓弦,做工十分考究。
據說是延續了皇朝貴族專用弓的技藝,每一個制作環節都是絲絲入扣的,所以看起來是十分精致。
金燁楓懷著敬畏的心情,一邊聽著教練的講解,一邊仔細地觀察著手里的弓。
弓的結構和電視里和書本里看到的一樣,從中間向兩邊對稱的:依次為握把、弓臂、弦墊、弓梢。
教練說,它最顯著的外形特點在于:可提高能量轉換的“大反翹長弓梢”,和用于緩沖弓弦撒放時,對弓體本身造成沖擊的高弦墊。
這便是皇朝貴族在常年的戰斗與狩獵中得到的經驗,是用起來非常順手、安全又有爆發力的精品之作,真正的工匠、手藝人們都叫它“反胎兒”。
金燁楓試著拉了一下弓弦,不禁滿頭大汗,以她瘦弱的身軀,想拉動30都幾乎是不可能的。
徐曉雅更夸張,她正和程慶凱兩人,一個拉弓一個拽弦,貌似也就來拉開了弓的60多。
教練站在一邊看著三人,不覺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不過,還有更夸張的呢,著實讓金燁楓、徐曉雅和程慶凱三人嚇了一大跳。
“我的天,你們兩個這是什么情況?”徐曉雅率先驚呼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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