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好臭,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壞東西呀。”
被活活烤熟了的蝎子身上發出的氣味一點也不好聞,月九災在聞到了這個味道都非常的嫌棄,而其他剩余的那幾個大蝎子在看到了自己的同伴已經死翹翹了,自然也就怕了,它們全部都被嚇得往后退,生怕等下自己也被眼前的人給烤了。
蝎子要跑,月九災自然也會放行,畢竟這幾個蝎子對于她來說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威脅,跑了就跑了吧。
看到蝎子跑了之后,月九災就回頭再看了幾眼洞口外面的景色,然后也往回走了。
“既然這邊不是,那就走另一邊吧。”
月九災在往回走的時候,并沒有遇到那些大蝎子,不過倒是在分岔口的那個地方看到了老黑他們的那些人,只是她看到了老黑,老黑他們卻沒有發現她,所以她就先躲到了出口前不動,等著他們那些人走過了。
老黑他們這一隊人壓著姜巖從山洞那邊過來,直接就往左邊的墓道走去,看來他們是很明確知道應該往哪個方向走的,月九災看到他們沒有發現自己就偷偷摸摸的跟著在后面。
只是左邊的墓道和右邊的墓道完全不一樣,這邊都墓道環境實在是太差了,不但地板坑坑洼洼的,就連墓壁上也是凹凸不平,并且還很潮濕。
兩邊的墓壁都是濕漉漉的,越往前走就越感覺到里面陰冷,月九災從走進了左邊的墓道時,就覺得這里讓人感到很不舒服。
墓道不是很長,等走了十幾分鐘后,他們就到了盡頭了,只是這里的盡頭是一個很大的空間,這個空間也是人工挖掘的,里面還擺放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雕像。
在山洞里的中間擺放了一張八仙臺,這張臺也是石頭做的,臺面上還放了幾個石頭做的酒杯和酒壺,旁邊還有幾張石椅,其實有石桌和石椅這些也不算是很奇怪,就是最令人感到不解的就是,在石椅上竟然擺放了幾個奇怪的雕像。
奇怪的雕像一共有三個,一個是正常的人形,是一個道骨仙風的老頭子坐在石椅上,手里還捧著一個酒杯,而另兩個就很詭異了,一個是長相很是兇惡的惡鬼,另一個是一個長相很兇猛的野獸,不同的是這個野獸是人身獸頭的,身型還很像是人,他們三個雕像的造型都是手里拿著酒杯,一副面對面互相敬酒,就像是在聚會喝酒似的,這讓人很看不懂。
而在石桌的兩邊邊也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雕像,只是里面的雕像被分成了兩派,在惡鬼的那邊的雕像就全部都是一些青面獠牙,長相很是可怕的貴相,而在野獸的那一邊的雕像也是一群野獸,不同的是,這些野獸們都像是剛成精沒有多久的妖怪一樣,全部都是本人半妖的模樣,而且模樣也是很詭異。
老黑在帶著他的隊伍走進了這里后,就站在了離石桌有點遠的距離,他伸手推了一把姜巖說:“小子,該你上場了。”
姜巖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推出去了,他看著這里面奇奇怪怪的雕像就很懵逼的說:“我?我能做什么?”
他說著雙腳就試探性的往前走了幾步,只是當他走到了離石桌有一定的距離時,在離他最近的一個野獸雕像竟然自己動了起來了,雖然他只是只動了一下!
“啊!”
姜巖看到了雕像動了,他被嚇了一大跳,然后想要跑會隊伍里面,不過卻被趙叔一把抓住了,趙叔用一種陰沉沉的語氣對他說:“跑什么?你以為你能跑的了嗎?”
趙叔說著就拿出了一塊石頭砸到了對面的石桌上,只聽到石頭‘啪’的一下就砸到了那個酒杯上,然后那張石桌就發出了‘轟~’的一聲響,隨即整張石桌就直接自己移動了起來,往隊伍的這個方向來了!
而老黑他們看到了石桌過來了,就都往后面退了幾步,只有趙叔還抓著姜巖不動作。
姜巖看到石桌過來了,現在也大概猜到了是這里的機關被啟動了,他忍住恐懼,然后要掙脫趙叔的手說:“放,放手,你們到底是要我做什么?”
趙叔看到了石桌過來了,就掏出了一把刀,抓著姜巖就想要放血,不過卻被老黑阻住了,老黑上來說:“等等,這次的石像怎么都不動了?”
他說著就轉頭去觀察了一番前面的石雕像。
他這一說,趙叔也抬頭了,他皺眉說:“是好像是有點不對勁,不過不管怎么樣,也要先過了這一關再說。”
他說著就硬抓著姜巖,要用刀放他的血,但是姜巖哪里會愿意啊,所以就不斷的掙扎了,只是在掙扎的過程中,姜巖還是看到了石桌上的一些黑色痕跡,那些痕跡看起來很像是很久了的血跡。
“你們放開我!”
趙叔畢竟年紀有點大了,老黑看到姜巖一直都不配合,所以也過來幫忙抓住姜巖了,兩個人一起壓著姜巖,然后用刀把姜巖的手腕劃開,放出了很多的鮮血。
姜巖被這樣放血,痛的哇哇大叫,叫聲極為凄慘,搞的月九災都忍不住想要出去救他了,不過她最后還是沒有出去,因為她感覺老黑他們是不會那么輕易就弄死姜巖的,果然,沒有過多久,姜巖就不叫了,然后還聽到了老黑的聲音說;“叫什么,不就是要一點血嗎?又不是要你的命。”
姜巖本來以為自己是要被放干血的,,但是在看到了老黑他們在接了自己一杯血之后就停下了,然后還給自己包扎傷口,就不再呼叫了,不過他還是感到很奇怪,他們為什么要放自己的血。
“喂,你們為什么要用杯子接我的血?”
姜巖抱著自己被包成了豬蹄手問趙叔,趙叔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指了指山洞旁邊的一面墻壁。
只看到在那面墻壁上,雕刻著幾個繁體大字:非吾輩后人入內必死,若吾輩后人需放血入酒壺方可進。
墻壁上的大字是打個,只是它們被雕刻在的地方不是很明顯,而且這里面有那么多的雕像,人們一進來肯定是不會注意到墻壁上的字,只會注意到那些雕像的,所以要不是趙叔的提醒,就連月九災都沒有注意到墻壁上的那幾個大字。
看到姜巖沒事,那么月九災自然也就放心了,她還是繼續躲在了洞口的外面偷偷的看里面的情況。
姜巖看到了那幾個大字后就不由自主的跟著讀了出來了:“非吾輩后人入內必死,若吾輩后人需放血入酒壺方可進?你們放了我的血,該不會是因為我就是這個什么的后人吧?”
姜巖很疑惑,這個墓到底是誰的呀,為什么老黑他們會認為自己是這個墓主的后人?
趙叔看到姜巖一臉的懵逼模樣就開口解釋到:“其實我們也不是很確定,不過你是這個墓主的后人的概率大概是百分之八十吧,你還記得你的外祖父嗎?”
“我的外祖父?”姜巖忽然聽到趙叔說到了自己的外祖父就點頭說:“記得,怎么了?難道你們認識,只是我的外祖父已經死了很多年了啊。”
姜巖的外祖父是一個大學教授,還是在一所很有名氣的大學里面教學的,只是在前幾年的時候,他的外祖父已經去世了,所以姜巖聽到了趙叔提起自己的外祖父就感到很好奇。
趙叔聽到了姜巖說自己的外祖父已經死了,也沒有意外,,像是早就記知道了一樣,他頷首說:“沒錯,他是死了,不過他卻是這個墓主的后人,而你身為他的外孫,自然也就是墓主的后人了。”
“什么鬼?這個也算嗎?”姜巖被趙叔這是一說也就明白了,不過他還是說:“但是我只是一個外孫啊,是外姓的,這個也算是后人嗎?”
“也算的,沒辦法,誰讓你的表哥表姐他們都不在國內,所以記憶只能抓了你了。”
姜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會那么倒霉,他有點無奈的說:“那個什么,我聽我媽說了,在我外祖父還沒有死的時候,我媽就跟他吵架說要斷絕關系的了,所以我是不是也跟這個墓主斷絕關系了?”
對于姜巖的天真,老黑和趙叔只是冷笑了一下,老吳倒是說了一聲:“呵呵~口頭上的斷絕關系也算是斷絕?”
姜巖看著老黑手里拿著的那一杯血,他心痛的說:“那個什么,我把這個血給了你們,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老黑聽到了他的話卻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輕輕的把那杯血小心的倒入了石桌上的酒壺里面。
這個酒壺看起不是很大,而且里面空間也不多,所以裝一杯血,是剛剛好的。
姜巖看著自己的血被倒入了酒壺里面,就轉頭去看四周,當發現四周都沒有什么動靜,就有緊緊的盯著酒壺看。
只見酒壺里面的血一開始是沒有動靜的,,但是在過了幾秒后,里面的血竟然開始慢慢的往下面沉下去了,就像是酒壺底下有破洞一樣,血液慢慢的往下降,直到血液完全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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