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下面的兄弟們越來越冷的看著我們,目露兇光。我皺著眉。,隱隱覺得有幾個不對勁,這是哪里不對勁我一時還猜不透。當下也來不及的多想,那你就在這個時候。
大約到10分鐘左右,彪子就匆匆換著衣服趕過來,看他走過來滿頭大汗的樣子,就知道他要裝出這一套,他邊走邊說:“不好意思,讓兩位久等了,兩位大哥馬上過來。”
我和那錦堂對視了一眼,我不由得撲哧笑了一聲,因為我賭贏了,彪子已經換另一件衣服,穿這件衣服跟那件衣服是同一布料,但是還是有細微的區別,不注意觀察,還真分辨不出來,因為他左邊的荷包上多了一個花色。
當然那錦堂他不僅賭對了,而且他們賭的是分毫不差,我從遠處就聞到彪子的衣服里面有大蒜和花椒的味道,果然他用這種方法來掩飾自己身上的味道。
那錦堂玩味的看著我笑。
彪子很好奇的問:“你們在笑什么?”
我這才干咳了兩聲,掩飾著自己的笑意:“沒有……那個,說今天有好吃好喝的,是件幸福的事情。”
彪子也長吁了一口氣,以為我們會發現它的秘密,不是,繼續糾纏剛才的話題,他得意洋洋說:“少夫人說的還真對了,我們這里什么都不缺,最不缺的就是,好吃好喝,與梁山好漢都要快活,來了這里的人,都不舍得回去了,這個是山水寶地。”
那錦堂說:“多謝兄弟們款待,我們可能再呆一天就走,家父一個人在家多有不便,來日方長,以后有機會再來敘。如果彪子兄弟有興趣,也可以到山下來找我,十里洋場和這邊不一樣,到底是另一番風景。”
那錦堂有意泄露出我們一天之后大概離開時間,這個大概也就是告訴他們,我此次目的很單純也很簡單,沒有太多的奢侈要求。
我感覺到彪子是輕輕的,呼出一口輕松的氣。他使個眼色望著旁邊的兄弟,旁邊的兄弟得他的信息,也是悄悄地向后面走去。
那錦堂清風云淡的坐在凳子上,這個事情是他一手策劃好的,發一個拋磚引玉,讓對方幕后都放下決心,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這種平衡不能輕易打破。
好戲才剛剛開幕,果然不到一分鐘之后。
突然聽到聚義廳門前傳來的呼喊聲:“漕幫少幫主曹錕,二當家徐良到!”
我抬頭看著望了過去,只見兩個漢子從聚義廳里面走出來。領頭的人打扮身材較為粗壯魁梧,不免看得出面色虛白,腳步走起都有幾分浮夸,是一個30歲左右的青年男子,看他穿著打扮也許他就是少幫主曹錕。他身后跟著站起來,比他年長十多歲,身材頗為瘦小,但是面露兇光,大有草莽英雄的氣質,不出所以然的話,此人必然是曹老幫主的結拜兄弟,也就是二當家徐良。
少幫主曹錕向我抱拳說道:“小老爸來了,有失遠迎。失敬失敬,我兄弟倆才剛才從外面回來,小老大來這里真是蓬蓽生輝啊!都是一家人,小老大請坐,這位是我的漕幫幫主的二當家,叫徐良,江湖綽號叫'徐飛刀'。”
我只需要打量高錕,發現他不像有些病態。他這種病態是隱藏在身體之內的,如果是外人說起,根本感覺不出來。
正在這個時候,又有一聲呼喊:“十三姨太太到”我發現曹錕和徐良對望一眼,這一瞬間放在我眼里。也不知道他們暗中在盤算著些什么,我已經捕捉到他們的神情,這種神經倒是有幾分詭異,看來這兩個人也不是好對付的主,他們在這期間扮演什么樣的角色,不好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菜下飯。
直接從大廳走了一個女子,那女的確實貌美的女子,看模樣,不過是二十三四十歲的年齡,微微一笑,媚態橫生,艷麗無比。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睫毛微微的顫動著,還是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的粉紅,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她今天穿了一件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逶迤邐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身披金絲薄煙翠煙紗。低垂鬂發插著鑲嵌珍珠碧玉簪子,花容水貌,出水芙蓉。
美人即醉,朱顏色。
看她折千細腰以以微步,手挽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一顰一笑,動人心魄。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
我微微睜開嘴,這真是難得一見的絕色女子,或者說我從來沒見過如此妖艷而美麗的女子,她真的像七姨太太嘴上說的,一個狐貍般的女子。
我預計聯想到封神榜的妲己!我現在更好奇看著她的身上。
旁邊最失態的應該算是彪子,當他聽到十三姨太來的時候,兩眼居然發直了,滿臉都是一副愛慕的神情,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他整個人都出賣了自己,他一定愛著這個女人,就像飛蛾撲火,一般熱情。所有的設想,已經有了卻是個答案。
那就是彪子跟十三姨太太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彪子如此匹夫,居然能得到十三姨太芳心,完全是兩種不搭檔居然跟串通一起。
一個是為了愛情,一個是為了權利。兩種日子不謀而合,所以他們兩個有共同的目標這個事情。
一切真相大白,所謂的證據及當事人雙方當事人承認。
但是如此心狠歹毒的女子,我甚至有些同情和可憐彪子,雖然他做事有時候也是心眼像馬蜂一樣多,但大體上還算是個好的男人,可能就這樣給毀了,或許他想要的更多。不僅僅是想要一份真摯的愛情,如果愛情的附加品多少一份至上的權利,那當然是好上加好,在這么好的前提之下,是個人都不可能請你去拒絕。
更何況面對的是如花似玉的絕色女子。
我更好奇的轉頭看的那錦堂,我想知道,從他男人的角度來看,對待如此絕對美麗的女子這是怎么樣一個本能的反應?只見他身后微微向后傾,意味不明的盯著眼前的女子,回去他要轉他的望著我一眼,從他眼神中我看到了一種嘲笑的感覺。
他緊握著我的小手,向我傳遞的那種信任力量。
此時十三姨太輕羅小扇,白玉蓮花,青腰間帶著舞天紗,像是仙女下凡來,,修長的妖妖艷艷勾人魂魄,回眸一笑勝星華。
她款款的走到桌前來,像那錦堂微微點一下頭,瞧他那種弱不禁風的樣子,極力表現出一種大氣,安靜,從容。如果不是他們說的話,真的不知道,她會是這種心狠歹毒女人。
看來漂亮的女人我不是好騙的,尤其這個天生的尤?物,完全是老天爺給她賞個飯吃,誰有能想她是如此的手起刀落的狠角色。
這只美麗的蘇妲己背后一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尾巴,我永遠就是聞到她狐·貍味。我暗暗的想,只有愚蠢男人才會被美色所迷惑,我想我不再同情,從而幫助在美人間承認自己,而不能保護到別的對他忠心耿耿的女人。
我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把這狐貍皮給揭開,看是否真正的是人還是妖?
哈哈,女人看女人總是這般百般的挑剔。
少幫主曹錕向我們介紹十三姨太太:“這位是小老大,仁晟社少幫主那先生,旁邊是他的夫人貓女士。”還有轉向我們這一邊:“這位是我父親大人十三姨太太,你們都是年輕人,大家都說是自家人,彼此都有在江湖有個照應。”
那錦堂一表人才,風流倜儻。十三姨太太芷若凝脂,氣若游絲蘭,嫵媚無骨艷三分,巧笑倩兮看著他:“小老大在江湖早就傳開了,今天有幸得一見,果然是三生有幸。可惜不好,這兩天因為在陪伴曹老幫主,所以小女子沒有時間陪伴著,望請多多見諒。”
那錦堂唇際勾起個玩味的笑容。看著他那個樣子,大大方方上前,笑靨如花說:“十三姨太果然是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我果然大開眼界。”
十三姨太太噗嗤一笑,連笑容荷花羞玉顏,秀色掩今古:“小少夫人真是說笑了,我在小少夫人的面前比起來,那不過就是個粗糙的女子。”她越是說的自己如此不堪,就顯得她驕傲不得了。
女人望女人總是會有那么一些尷尬,當然我對我的美貌是相當自信。十三姨太太快完全把我當成一個黃毛丫頭來看待,在她眼里我完全是沒有發育成熟的小丫頭,對她不注意為懼。
這時候她的小巧嘴角微微翹起,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出的嫵媚的女子,她笑意的盯著那錦堂的眼睛,紅唇微*張,她好像無時無刻不在展現著它的魅感:“你們真是幸福的一對,真是讓人羨慕呢!”
我與我余光看著彪子,我覺得我感覺到他失落的眼神,他就是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甚至有那么一絲絲妒忌的那錦堂。
但是好像很奇怪,十三姨太從來到現在都沒有正正緊緊的看著彪子,不管之前發生過什么,她都掩飾的非常好,不露一絲破綻。露出破綻的全是彪子。
看來在他們這場游戲的角逐中,彪子已經徹徹底底的敗北,他已經完全被十三姨太玩弄在股掌之間。
少幫主曹錕招呼大家:“來來大家都是自家人,別客氣,都坐下來了,今天難得是好日子,我有很多事情還想向小老大請教呢。”
那錦堂輕微點頭:“不敢當,這次過來的話,打攪到大家,都有不便,我們兩家算是親人,以前全是老爺子跟曹老幫主來往頻繁,現在我們下一代人也應該維系這種江湖情緣,讓這種情誼代代相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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