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美麗的落落小姐啊,我們不應該把心思放在我戰神爸爸的顏值上,而應該放在他的心靈上,你要慰藉他的心靈而不是撫平他的身體。
二狗子瑟瑟發抖。
它一定要想方設法不讓他的戰神爸爸羊入虎口啊。
“二狗子難道你和你戰神爸爸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大佬嘻嘻哈哈的笑著。
難怪二狗子這么緊張它戰神爸爸的身體而不是靈魂。
不,人家還是個孩子呢。二狗子哭唧唧了。
美麗的落落小姐你真的應該主動一點。二狗子還想垂死掙扎一下。
這都兩年了雖然沒有發展到水火不容但和形同路人沒有什么區別。
二狗子抓耳撓腮都想不明白: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它不香么?
不香嗎?
“笨二狗子感情是要循序漸進啊,你沒看到你的戰神爸爸不似頭幾年一樣,拒我千里之外嗎?”
雖然進步甚微,可是依舊是在進步啊。
誰說蝸牛爬的慢就沒有在走路了。
大佬不服。
二狗子癟著嘴,它竟無言以對。
大佬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周落去撿青石板的時候,發現青石板邊上都是血跡。
原來剛才甩手一丟,砸死了一只肥碩的野兔。
嘖嘖!
這運氣。
周落伸手把那倒霉的兔子提了起來,快速的跑到張瑞的面前,不由分說的拉起他就往河邊跑。
你問你的戰神爸爸為什么如同乖巧的媳婦?
他有自知之明啊。
論武力,他簡直不值一提。
論家世背景,他更像是童養媳。
所以他只能求生欲望很強任憑周落搓圓捏扁。
不敢有一絲的反抗,畢竟大佬在他面前手甩青石板近兩年。
剛這青石板還輕而易舉的砸死路過的野兔。
張瑞心里發毛,手里出汗。
等到了河邊上,他親眼看了大佬殺野兔的全過程。
手法,干凈利落,絕不拖泥帶水,幾乎一氣呵成。
神情,專注虔誠,如同演練千萬遍一樣。
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看的懷里還死死拽著書本的張瑞一愣一愣的。
他想哭,泣不成聲的那種。
他一個溫文儒雅的書生怎么就有這樣兇悍的媳婦。
無語問蒼天。
大佬把鮮紅的兔子皮往河水里一甩,然后隨手抓了起來滴滴答答,兔子皮上滴著暗紅的血水。
一道一道的,很快的在地上匯集了一大片,看著觸目驚心。
讓人不寒而栗。
“曬干了給你做個護膝。”大佬毫不在意一旁目瞪口呆的張瑞。
“不要,不要。”張瑞雙手直擺,他身上的衣服就很好了,他不要血淋漓的東西。
“不要?”大佬扭眉,甚是不耐煩。
“怕,怕你麻煩,不,不敢麻煩你。”張瑞瞬間覺察出大佬的不開心忙改口道。
“不麻煩。”大佬笑呵呵的把兔子皮放在樹杈上晾曬。
她的童養媳,好像很可愛的樣子,剛還磕磕絆絆了。
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二狗子很想提醒大佬,我的戰神爸爸是給你嚇的,嚇的。
大佬心情大好,飛快的撿了柴火,神情專注的烤起兔子。
“你吃。”等大佬把一個兔子腿放在張瑞的鼻子下,他才如夢突醒。
“不,我不、、、”張瑞結結巴巴,他想自力更生了。
“嫌棄?”大佬的隱隱有磨牙的聲音。
“不,不”張瑞忙接過如龍似虎的吞咽著。
甚至都沒有吃出烤兔子和烤魚的區別。
一晃又兩年過去了,張瑞要進京趕考。
紅姐看這些年周落無時無刻都圍繞著張瑞。
雖然張瑞性情寡淡但是對周落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和嫌棄。
心下也是一片歡喜的。
“瑞啊我家落落非要跟著你,你可不能辜負她啊,你看這些年她可是事無巨細的照顧你啊,你娘還在這呢,你可不能忘本啊。”
都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在風月場上更是見怪不怪。
所以紅姐更懂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很多時候在處理張瑞母子的事情上,更是她唱黑臉讓周落唱紅臉。
對于這個女兒她真是嘔心瀝血了。
“放心,紅姐我會考取功名信守承諾的。”張瑞知道知道紅姐擔心什么。
他投其所好。
“那就好,官場上可是最在乎名聲了。”說著紅姐看似無意的揚了揚當年簽下的字據。
軟硬兼施。
“娘,你就放心吧,瑞哥哥一定能旗開得勝的。”周落胸有成竹的說道,嫁不嫁給張瑞是另外一回事。
只要他不成了殺人機器就好。
“恩,落落你路上要小心啊,你路上要小心啊,你都沒離開過娘,娘怕要想你啊。”紅姐哭的泣不成聲。
大佬倒是一臉淡定,只是內心深處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蠢蠢欲動,那種感覺很酸楚卻又讓人欲罷不能。
她僵硬的伸出手抱住了紅姐:“娘,等我回來。”
雖然語氣生澀,但她盡力了。
“恩恩,娘等著呢。”紅姐泣涕漣漣,這個女兒第一次這么主動的緊緊抱著她。
雖然以前也抱過,但總是蜻蜓點水的撲過來又快速的閃開。
似乎在害怕什么、、、
已經上了馬車的周落微微的閉著眼睛,這一趟京城注定是不平凡的。
其實京城那邊也早已風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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