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軍:我是緊張,但不是撒謊啊,天地良心啊。
就這樣不咸不淡的相處了幾天,宋軍還是沒能把大佬勸回帝都。
大佬就是想去外面看看世界。
她就是不回帝都。
“我要先回去處理一個大項目,過幾天就來接你回去好嗎?”宋軍一而再的退步。
“還有九天這里就到期了。”大佬掰著手指說道。
大佬的意思是到時候她就不住這里,她就要離開這個城市了。
宋軍喜上眉梢的說道:“那一周后我就來接你。”
落落小姐這幾天我終于體會到什么叫平淡如水了,相敬如賓。碎神號有些絕望的說道。
碎神號都一度認為它爹可能真的不舉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共處一室。
怎么也會擦槍走火一下,結果一個睡公寓的床上,一個合衣睡在沙發上,兩個人相安無事,呼呼睡到天亮。
當然除了第一天有點小插曲外。
“你怎么還不睡啊?”
大佬不解看著輾轉反側的宋軍。
為了盡地主之誼她已經強行把床讓給客人睡了,她小小的身軀蜷縮在客廳那窄小的沙發上。
她都沒有矯情一下,雖然睡是真的睡不著。
宋軍從床上坐直身體:“你怎么還不睡?”
“我睡不著,沙發不好睡。”大佬軟軟綿綿的說了實話,她有點認床,尤其床上那床小被子是她來這個世界就一直蓋著了。
本來在空間打瞌睡的碎神號一下子就激靈起來,忙豎著耳朵偷偷的監聽。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偷窺機會。
想不到它萬年單身的爸爸居然可以靈魂碎片吃到肉真是可喜可賀啊。
它已經迫不及待的支凌著耳朵了,看他爸爸如何給太陽了,還是大佬嚶嚶的哭著求饒。
它才不相信他爸爸不舉呢。
那可是讓人聞風喪膽的赫赫有名、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神啊。
這個瓜有點大,碎神號忍不住在空間里一蹦三丈高來發泄自己的情緒。
“我剛就說床給你自己睡,你非不聽。”宋軍從床上下來和大佬換了位置。
已經心安理得躺在床上的大佬一臉愧色的問道:“你睡沙發習慣嗎?”
“習慣的,我野外生存訓練的時候好賴都睡得習慣。”宋軍覺得這沙發的條件已經很好了。
“你小時候也給家里人遺棄了嗎?”大佬想不明白,云大小姐也好,陸一一也好,他們誰不是過的千嬌百媚。
宋軍聽出她語氣里淡淡的哀傷,認真的說道:“陸落,人生的每一種經歷都是一種財富,幸福的定義是自己給自己,不是看著別人花枝招展就是真的幸福。”
大佬聽不明白這么高深的話,把手指含在嘴巴里想了一會問道:“那你幸福的定義是什么?”
“是什么?”宋軍沉吟了一會。
“我現在還沒有想出來。”宋軍如實的說,現在他該有的東西都有。
或許只要開心就好。
“你呢?”宋軍反問道。
大佬想要云夫人抱抱,大佬想要云大人舉高高,大佬也想坐在那桌上吃飯。
最后大佬只說了一句:“我也不知道鴨。”
“那等你想到了,你再告訴我好嗎?”宋軍極具耐心的說道。
“好鴨。”大佬覺得能躺在自己床上睡覺,不要躺在沙發上就很幸福鴨,但不能告訴宋軍。
畢竟有肉吃的時候不能吧唧嘴巴。
別人會饞的。
“我剛看到你的時候,你在打人。”宋軍一見面就想問了,但是良好的修養還是讓他選擇等待時機。
要不太唐突了。
再說大佬那手法簡直是快、準、狠的勁頭讓宋軍有些懵圈。
“他說要給我當男朋友鴨。”大佬不覺得自己打人有錯,是那人口出不遜,她才小小的教訓一下的。
而且她下手也沒有太狠啊。
碎神號:人家都給你打的滿地找牙了,你居然還不恨。
大佬你果真人狠話不多,撩而不自知。
原本云淡風輕的宋軍聽了大佬的話,頓時覺得那拳實在是打輕了,他也覺得打的并不狠。
剛才他是豬油蒙心了,居然心疼那色胚。
碎神號瑟瑟發抖的下線了。
你丫的不能見人家小姑娘好看,你就死皮賴臉的讓人家做你女朋友啊。
簡直是渣男的行為,天理不容。
宋軍平復了好久才把心里的怒氣給按壓下去:“陸落,你做的對,但是你知道現在自己是什么身份嗎?”
宋軍掙扎再三,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問道。
屏氣凝神,房間安靜的只能聽到大佬均勻的呼吸聲,這就太尷尬了。
人居然睡著了。
宋軍畏手畏腳的從沙發上起來站在大佬的床邊盯著床上面容姣好的陸落,偷偷彎腰親了一下,立刻彈跳回沙發。
碎神號:我眼瞎了,看不到,看不到。
第二天大佬就帶著宋軍出去覓食,大佬手里還拿著花花綠綠的編織袋。
宋軍看著小小的身影倔強的拖著一個大大的編織袋,里面塞滿了各種瓶瓶罐罐。
宋軍一把奪過那編織袋:“你以后都不要做這些的,我可以保護你。”
大佬聽到保護兩個字有些發蔫了:“你自始至終要保護的人是我的姐姐,不是我。”
大佬低頭把一個可樂瓶里的小半瓶可樂倒掉,熟練的放在編織袋里:“你喜歡買一送一的劃算買賣,你是個生意人。”
宋軍給大佬的話雷的外焦里嫩,他是生意人不錯,但是他喜歡自力更生啊,這種事情誰喜歡買一送一喜當爹啊。
如果喜歡這樣的買賣一定是傻的,他堂堂宋少精明著呢,怎么會傻呢?
可是一分神,大佬已經走遠了。
她靜靜的站在公園長椅邊上一言不發。
宋軍三步兩步的追上去。
長椅上一個穿著胡里花哨的男人手里拿著一罐公牛喝的津津有味。
大佬可能在等那個罐子,宋軍大膽的猜想道。
那個花哨男抬眼一眼,我草,怎么這種人文主義盛行的公園也有這么極品的女人。
雖然穿著肥大的運動套裝也掩飾不了她是這個公園里最讓人蠢蠢欲動的女人啊。
花哨男揚起油膩膩的巴掌伸出五個手指,要知道其他男人一般往樹叢后一拉,兩個手指就夠了。
他已經看她美艷動人的份上,主動加價了。
大佬一臉迷茫的問道:“你都喝的一點不剩了,那罐子還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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